同时，他也终于理解了莉莉安娜那没头没脑的疑问来自那里了。
有那么一瞬间，小丑女几乎认为这个固执的男人几乎要放弃他的神秘主义了。
但是在她的手再一次贴上那个又冷又硬的黑色面具的时候，锋利的蝙蝠镖还是冷漠的贴在了她的手腕上。
屏幕上的资源像素太低了，根据他的角度，蝙蝠侠判断那是桥上的监控器。
在这样的距离下再加上监控器粗糙的摄像效果，蝙蝠侠判断对方无法看到自己的脸。
于是他冷酷的看着这个看起来几乎是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女人，丝毫不见动摇。
于是小丑女乖乖的收回手。
“哦，真扫兴。”并不甘心就此结束，于是收回手之后，奎因·哈莉对在场的其他几个人抱怨道，“你们为什么不做点什么，就让他一直这样带着面具么？”
“为什么不呢？”莉莉安娜随手指了一下在另一边的死侍，然后说道，“反正他也一直都带着面具。”
因为毁容而带上面具的死侍一脸无辜。
听到莉莉安娜的这样说，并不知道蝙蝠侠身份的神盾局长转头，看了女孩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这里有一个没有言明，但是异常朴实的人类学逻辑，谁拳头大就听谁的。
在围观了莉莉安娜亲身演示的如何虐杀一个机器人之后，再也没有人用自己去衡量对方的的创造力了。
赶走了小丑女之后，蝙蝠侠究竟注意脸转移到了其他几个人身上。
扣除莉莉安娜之外，其他的人中，每一人正在相互观察，评判对方的身份已经能力，然后在考虑对方是否可信。
这里的人在观察蝙蝠侠，而蝙蝠侠也在观察他们，她将这些人的外貌和蝙蝠洞中的资料一一对应。
神盾局长出现在复仇者联盟并不稀奇，但是特工之王在某种意义上没有任何信誉可言。
而死侍和莉莉安娜早就认识，他还和莉莉安娜一起为了拯救并不需要拯救的小丑女而勇闯疯人院，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都算得上是合情合理，可惜一个是声名狼藉的雇佣兵，另一个是在哥谭市让人闻风丧胆的女疯子。
无论如何，这些人都有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唯一一个蝙蝠侠感到惊讶的存在，是变种人的领袖，传闻中已经变成植物人的X教授。
传言中本该躺在穿上沉睡不醒的强大变种人现在却出现在这里，在社会动荡的今天，确实引人怀疑。
蝙蝠侠是个伪装大师，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看透蝙蝠侠的想法，但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却仿佛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样，在对方的目光看过来的同时，微微一笑，就要说话。
无论变种人想说的是什么，都被蝙蝠侠阻止了。
在阻止了变种人的行动之后，蝙蝠侠转头看向莉莉安娜，然后拍了一下女孩的肩膀。
翠色眼睛的姑娘莫名其妙的转过头，一脸茫然的样子。
她的记忆力绝不会比金鱼的七秒高出多少的。
“贾维斯。”蝙蝠侠凑近女孩，然后说道。
莉莉安娜总算是黄恍然大悟，她‘哦’了一声，然后抬起头说道， “贾维斯？”
“什么我可以帮到您的么？”
智能管家的声音立刻响应了莉莉安娜的召唤。
在动脑子方面，莉莉安娜虽然常常对自己有些幻想，但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于是她示意蝙蝠侠，让他先来。
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至今为止，蝙蝠侠一直将自己的感情隐藏的非常好，站在歌舞升平的纽约市，他居然还能如此平和的提问，“为什么哥谭没有得到救援？”
人工智能没有任何停顿，他解释道，“哥谭市有人伪造了哥谭市的消息，在大部分的人眼中，哥谭还是从前的哥谭。”
听到这样的解释，蝙蝠侠尚且没有说话，在一旁的神盾局长
就发出一声惊呼，“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哥谭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城市，居住在其中的市民必然需要和外界联系，还有媒体政府，以及其他组织的存在，都注定了哥谭不会成为一个孤岛。
更何况在这些之外，被网络覆盖的城市哪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与世隔绝？
“实际上，这是可行的，指挥官阁下。”人工智能用一如既往
的彬彬有礼的口吻说道，“只要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收到了回答的尼克弗瑞并不愉快，显然他们已经失去了原本可靠的人工智能贾维斯，这个认知让他心里一阵咬牙切齿的愤怒。
和蝙蝠侠一样，在愤怒之后，神盾局长只好强行让自己冷静。
显然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若是表现出愤怒，能找来的不过是敌人的嘲笑。
于是他们都竭力让自己冷静，至少是看起来冷静。
冷静的神盾局长说道，“好吧，听起来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在讲故事之前，至少让我们知道你的名字？“
“当然，我并不想显得太过失礼，“控制着贾维斯的那个人说道，然后他更换了自己的对话对象。
“我对您期待已久，唐纳斯小姐，”说道这里对方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带着有些遗憾的口吻说道，“但是在见面之前，我们必须先处理掉一个小小的不愉快…我想您已经收到那封请柬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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