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有些支支吾吾，“那他……就没让你帮帮他？”
周亦零一听脸色爆红，她还真没做过，她连想都没想过。“没，他没提。”
“真的？”
“真的，我骗你干啥啊……哎呀，真是臊死我了，我要去洗漱了。”周亦零顶着张大红脸跑进了洗漱间，赶紧用凉水洗了把脸，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往下降了点儿周亦零才抬头看镜子。
呼……或许下次，可以试一试？
等周亦零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周妈妈还挺有精神的在那儿玩手机的时候周亦零就想再洗一次，万一又被问了怎么办。
“哎，你不洗完了吗，干嘛又进去啊。”周妈妈眼尖，一下就看到往后退的姑娘。
“啊，没。我没站稳往后退一步撑着。”周亦零的表情立马转换朝妈妈笑了笑，就是怎么看怎么怪。
周妈妈拍了拍旁边的空位，“那你快上床咋母女俩好好聊聊。”
周亦零很不情愿的迈着小碎步磨磨蹭蹭的往床边走，深吸了口气躺在了妈妈身边。
“不知不觉，我的小公主也长大了，都有男朋友了。再过两三年，三四年，就要嫁到别人家咯。”周妈妈依然依靠着床头板坐着，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儿帮她顺理了一下耳鬓的碎发。
听出了妈妈嘴里的怀念和不舍，周亦零一下子红了眼眶。你看，就说都怪张云雷，要不是和他在一起被他传染了，她怎么眼窝子就这么浅了。
周亦零钻到了妈妈的怀里，虚枕着妈妈的胳膊，“我这才十九，嫁人还早着呢。我可是还要缠着妈妈好长时间！说不定我一辈子都不嫁人就赖在妈妈身边。”
周妈妈抬手打了一下周亦零的额头，“小姑娘家说什么呢，不嫁人赖在妈妈身边怎么行。你让小张听着了可得伤心死。而且妈妈以后还要和你爸爸周游世界呢，哪儿能带着你这个拖油瓶。”
“不嫁人怎么了，现在的女生又不是没了男人不能活。至于张云雷……哼哼，看他表现。反正我就是要在妈妈身边赖着，嫁了人我也赖着。我最爱妈妈了，你别想和爸爸丢下我偷跑。还有爸爸，我可是等着他退休好好陪陪我呢。”周亦零此时跟个四五岁的小孩儿似的，撅着嘴要妈妈陪。
说实话，周妈妈听到这句话是真挺窝心的。她的女儿她自己知道，因为从小就不经常见到爸爸的缘故，姑娘对她真的就是黏糊的不行，就怕哪天她和孩子她爸一样也不经常见面了。
周妈妈抚摸着周亦零的脸庞，端详着姑娘的面容，“那也不行，万一以后我和你爸爸走了，就留你自己一个人妈妈怎么放心啊。”
“呸呸呸，你和爸爸才多大，我才多大，你们现在谈这些太早了吧！”周亦零有些不满的看着妈妈。
“这不是今天看到小张和你就想到了我和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吗，一晃我和你爸爸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姑娘也这么大了。”周妈妈这前半生最骄傲的两件事儿就是嫁了个好老公，生了个优秀的女儿。
“那也不准提这么早，我妈我爸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周亦零就是不喜欢提到生老病死这种事儿，尤其是周爸的职业让她不知道哪天死亡可能就降临在了她的身边。
“好好好，我们不提。让我们宝宝不高兴了，是妈妈的错。”周妈妈知道自家姑娘的想法，换了个话题。“不过啊，如果小张能一直这么对你，妈妈也能放心的把你交给他。”
周亦零连忙求饶，“哎哟我的皇后娘娘啊，咋们能不提这事儿吗，这…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到后来带了点儿恼羞成怒的感觉。
“你这小姑娘的心思，不跟妈妈谈跟谁谈啊。”周妈妈笑着看着羞的想钻到被子里不见人的姑娘。“妈妈还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呢，跟妈妈说说呗。”
周亦零的小眼神儿有些飘忽，咬了咬嘴唇，小声的跟着妈妈讲述她和张云雷相识的经过。
“这么说来，我还是个间接的媒婆了？”周妈妈听完觉得自己这姑娘怎么跟言情小说的女主角似的，怎么没撞上别人偏偏就撞上了之前喜欢过两天的张云雷。
说来也是，要不是周妈妈之前带着周亦零去听郭德纲的单口相声专场，周亦零就不会看到张云雷继而对他产生兴趣，没产生过兴趣就不会在撞上张云雷的时候突然又被勾起了回忆，没被勾起回忆就不会去查他的资料，不查资料就不会又陷了进去，就更不会有之后的事儿了。
周亦零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说了这半天也有些口渴。“对啊，您还真是间接性的做了个媒婆把你女儿送了出去。”
“听你这么说，小张自己还挺介意自己的学历的？” 周妈妈有些好奇，从她和张云雷的接触中她并不觉得张云雷是这么没自信的人啊。
周亦零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我太优秀了啊哈哈哈哈。”
周妈妈没理会姑娘的间接性抽风，“看来小张确实挺看重你的啊，这小伙子不错。”周妈妈想起来包里的一沓签名照笑的更开心了。
“我真觉得他挺好的。虽然自恋了点儿，对时尚的审美有些歪了点儿。但他对我是真的挺好的。”说起张云雷的好，周亦零觉得她能说个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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