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耸耸肩，“我原来在马戏团，有谁给我讲过。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传说，为了吓唬小孩子让他们乖乖睡觉。”
“不是传说。”布鲁斯脸色有些凝重，“它可能比我们所以为的还要更加强大。”
“那卡莲怎么招惹到他们的？”杰森问。
“应该是因为她的自愈体质。但是我先前就检查过她的身体……一切正常。”布鲁斯下意识没有将卡莲的系统说出。
“自愈……”杰森思索着，“应该不是双面人那次，博物馆摄像头都被黑了，是我捡到她的第一次！”
“也就是说……哥谭除了我们，他们也在监视着这个城市？”迪克的脸色有些难看。
布鲁斯说：“虽然这是个难以接受的事实，但是……哥谭的确不是蝙蝠侠的。”
迪克长叹了口气，“我现在觉得卡莲也是挺强的……就跟游戏里的勇者一样，推完小boss（双面人、谜语人）就推大boss（小丑、小丑女），最后推出一个幕后的更高级boss。”
“额……这点我同意。”
来自两个电子游戏爱好者的深深吐槽了。
布鲁斯则是早就在动手检验利爪的尸体了，“……他们的细胞里有一种化合物，可能是猫头鹰法庭合成的，这种物质包含着具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这种物质的恢复能力可以说突破了常理，这让利爪即使被爆脑，也只是陷入一段长期的沉睡，而非真正的死亡。
或许，只有砍掉脑袋或者将整个身体用极高的温度焚烧才能彻底致死。
“起死回生？”杰森挑眉问道。
“准确来说，是这种物质将生命最基本的模式进行破坏，之后缝合再生。被破坏之后又联结起来的结构，已经发生了改变。简而言之，它的起死回生……从基因层面来看，会使得对象产生不可逆的＇变质＇。”布鲁斯继续检查着，他在利爪的尸体中还发现了大量的琥珀金。
看来法庭和古希腊有着很深的渊源，在古希腊时期，人们会在尸体下葬前，在死者舌头下放一枚硬币，当做去见冥王哈迪斯的过路费，有钱人会用琥珀金制造的硬币。而利爪身体中的琥珀金，不仅是在血液中，还在他的细胞里。这种合金来自于嵌在他牙齿里的小钱币，年复一年的渗透出来。
“量子隐形传态技术？”
迪克：“这啥？我不记得小翅膀你还研究量子物理吧……”
“你可以理解为分子传送，一个科幻的脑洞，将来有一天，人类科技达到能传送任意物体包括人的水平。只是传送会将物体打散成以分子或者更小的形态输送到目的地，再进行重组。但是，就算在分子水平上都表现的一样，它还是原来那个东西吗。”
“有点意思。”迪克说。
好吧，其实他并不感兴趣，毕竟他数理天赋不错不代表对这种微观物理学特别感兴趣，如果要说的话，他是动手派那种，卡莲这点倒是和他很合拍。
杰森：两个文盲（文学之盲）还骄傲了！
“是很有意思！这个问题比忒修斯之船来的更加深刻。”
布鲁斯及时清了清嗓子，将跑题的讨论拉了回来，“不管怎么样，这些利爪都已经不能称作人了……他们只是作为武器而生。我是说，如果他们没有自我的话。”
“我想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对付他们？如果他们还要对卡莲下手的话？”杰森问，“虽然砍头也可以让他们死去，但是他们没有痛觉、恢复能力又强……”
“可以冷却。自愈的化合物会把身体转化为热力工程，帮助细胞再生。冷却会降低他们身体核心部分的温度，进而阻止他们的自愈，甚至行动。”
布鲁斯将所有针对利爪的分析数据写入了文件夹，在他们离开蝙蝠洞后，数据开始流动，传输到了卡莲的房间。
*
疯狂炸弹客真实身份就是我们推测的那样，一个曾经服过兵役的公司白领，因为先前被人骗了不少钱，差不多快倾家荡产的那种吧，刚巧又碰上公司裁员，就铤而走险。
在我回家的第三天，他被找到了。
他的尸体被发现在我和布鲁斯推断出的那篇区域的公寓中。
死的很惨，是被人用小刀虐杀致死。
我可能盯着受害者的照片太久。
布鲁斯不赞同的目光横扫了过来，“这对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太过血腥。”
我只能乖乖关掉这张图，其实身为学生物工程会解剖动物的我来说，还好啦（￢￢）
杀他的飞刀上有雅典猫头鹰的徽章。
“这些飞刀就是上次那些来医院的利爪用的。”迪克说。
我点点头，迪克的祖父就是法庭的一名利爪。
迪克吐槽道，“阴谋论者肯定很喜欢这个设定。偏偏这个设定竟然是真的。每一个庞大又腐朽的世界背后，必然有个强大的黑暗组织在秘密操控着一切。这也太庸俗了吧？”
“谁说不是呢？所以搞这样的组织的人都是智障。”我漫不经心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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