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助理点头道，“这个莉莉丝非常古怪，我之前雇了好几批水军帮方小姐控评，但是这几批水军，不管男的女的，没过几天就倒戈相向了，我仔细观察过了，凡是看过她直播的人，大部分都好像变得有点不正常。”
“这个人确实很麻烦，我听方小姐说，这个莉莉丝是邪修，擅长精神控制。”其实什么也不懂，只是听莲花忽悠，并且深信不疑的唐总，开始跟谢助理卖弄他那点贫瘠的玄门小道消息。
邪修？！方小姐之前没跟他说呀，可坑死他了，谢助理有点无语，他现在逃命还来得及吗？之前他这么怼莉莉丝，好担心被报复啊。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呀。”唐总跟谢助理嘚瑟完，也开始伤脑筋起来，“我去莉莉丝的直播间看过，她确实控制了相当多的粉丝，咱们方小姐要超过她不是有点难，是非常难。”
方瑶毕竟是个正常主播，而且还是非主流的小众主播，专门直播武术的，没真正见识过她功夫的人都觉得她在哗众取宠，她的粉丝量甚至比不上很多比较性感的普通女主播。
“可是方小姐要成为最红女主播，就绕不过莉莉丝这个坎。”谢助理叹了口气说。
“我想想。”唐总摸摸自己快要谢顶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凑到谢助理耳边，小声的说，“要不这样，咱们在方小姐的直播结束之后，搞个投票活动，就问粉丝们，方小姐是不是最红女主播，让粉丝们投票，按钮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是’，一个是‘yes’，哈哈哈……”
唐总说完很得意，觉得自己是在太聪明了，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问谢助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谢助理：……面无表情，一点都不好笑，甚至还想打人。
锻体过后修为大增，耳力极好的莲花假装听不到唐总跟谢助理在讨论作弊的事。
“唐总，不要开玩笑了，这样太假了。”谢助理露出一个嫌弃的眼神，他觉得今天很幻灭，全球最大的直播公司老总居然这样的。
唐总收起笑容，认真地想了一会，又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拍着大腿说：“那就这样，还是搞投票，给两个选项，一个是‘是’，一个是‘否’，然后‘否’字直接链接到‘是’上面，只要点了‘否’的统计票数在后台都会变成‘是’，反正咱偷偷的他们也不知道。”
谢助理想了一下，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胜过莉莉丝了，于是两人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姚秘书：……
天惹，这还是他英明神武的唐总吗？唐总自从碰到方小姐之后，整个人都逗比了！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能直视唐总了。
莲花对于唐总和谢助理的作弊行为当做不知道，跟王总聊得正开心呢。
“方小姐，听说唐总把她女儿送到您那里去学艺了？”王总问道。
莲花一边吃着菜，一边点头说：“是呀，毕竟唐总家大业大，她女儿的人身安全也很重要，保镖总有顾不到的时候，自己学点功夫也好自保。”
“不知道我儿子是不是也可以跟你学几手呢？”王总问，他祖上跟玄元派有一些渊源，虽然这位方小姐说不擅长卜算之术，但是她还会其他法术，最重要的是听老唐说，她会制作平安符，能让他儿子也跟玄元派的后人搭上关系也不错，如果能学到制作平安符的方法就更好了。
“当然可以，只要他愿意的话。”莲花点头，反正放一只羊也是放，放两只羊也是放，收了王总的儿子，她也可以更加理直气壮的使唤王总，花他的钱。
“方小姐，我儿子也可以去跟你吗？”徐总这个中二中年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财主们上赶着送钱来，莲花怎么可能拒绝，点头道：“可以呀，你们几个的孩子想要学武都可以给我送过来。”
于是几位老总在他们儿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他们未来的日子给定下来了。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牛皮吹了，关系攀了，生意也谈妥了，几个大公司之前合作起来，行动相当之快。
糖糖直播开始宣传跟主播方瑶的合作，为最后的投票活动做预热。
很快，莲花拍摄的各种功夫短片就在网上开始播放了，有“当外卖小哥有功夫”系列，“当快递员小哥有功夫”系列，“当传菜服务员有功夫”系列，跟“当厨师有功夫”系列。
各种水军通告通通买起来，很快就把这些短片的热度炒起来了，跟风行速运合作的外卖平台也更火了，大家都纷纷点起外卖来，就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几率，让短片上的主播用功夫给自己送外卖。
聚福楼也特地给莲花开辟了一个表演的平台，莲花虽然不会做菜，但是她会用功夫切菜雕花，还会各种高难度的颠锅，表演起来，那画面真是刺激又好看，传菜的时候，那一手暗器功夫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管是那个方位，多远的距离，菜盘子能在传菜口直接飞到客人桌上。
聚福楼在全国都有分店，莲花当然不可能去全国巡演，所以她在聚福楼表演过后，S市的聚福楼订单能排到后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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