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你知道的，他是个残疾人，而且当时是冬天，他在哪里等了一夜，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杀了你的心都有了。”许凡忍不住吐槽。
“唔……许凡，这不能怪我，这件事要怪应该怪在玛雅·汉森的头上，如果不是她……等等。”托尼顿了顿，“他真的等了一晚上？”
“嗯。”许凡应了一声，表示的确如此。
“那这件事应该怪他，谁让他那么固执的，而且那家伙连头发都好像没有洗，我以为他只是个想钱想疯了的流浪汉，再者说了，我只是开了个玩笑。”
看着许凡的表情变化，托尼知道自己的话没有什么说服力。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托尼摊手，“仔细想想，我确实激励了他不是吗？是他自己不争气要当反派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话，他难道没听说过吗？”
“当我什么也没说。”许凡不由白了托尼一眼。
不过托尼·斯塔克就是这样的人，口是心非，从不认错。
也许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混蛋了一点，但让他诚心说出来。
下辈子吧。
“好的。”托尼微微一笑，“那我们开始行动吧。”
托尼说罢，也不管许凡的反应，直接离开了仓库，并让哈里留在这里照顾贾维斯，等他睡醒了之后，第一时间通知自己。
“既然基里安派手下来抓我，我们应该远离人群，把他们引到没人的地方。”托尼和许凡并肩来到大街上，气流有些寒冷，让他缩了缩脖子。
他开始怀念贾维斯和钢铁战衣了。
“这要谢谢你，许凡，你的线索很有用，我之前还在疑惑，曼达林是用什么手段引发的爆炸，以至于可以让热量达到三千摄氏度以上，可既然幕后黑手是基里安，那就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许凡下意识说。
“是绝境病毒。”托尼低沉着声音，“当年玛雅·汉森就找我谈过这件事，她找到了可以用编码改写基因的方法，不过这个办法并不稳定，那晚就发生了爆炸。”
“之后汉森答应我会重新考虑绝境病毒的研究，我们便没有再继续联系了，而曼达林袭击我之前，她却主动找到了我，说有事情要谈，现在想想，可能就是和基里安有关。”
托尼将所有的线索串联到了一起，并得出了结论。
不得不说，作为漫威的顶尖天才之一，他的推理能力也十分的强悍。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基里安为什么要塑造曼达林这个人物。”托尼皱了皱眉，“你知道的，米国的体制注定了那些财团的代表可以手握大权，基里安完全可以通过正常渠道从事……”
托尼忽然停顿了下来。
“除非基里安没有找到完善绝境病毒的方法。”托尼顿时恍然大悟。
他反应过来，哈皮被炸伤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那些被注射绝境病毒的人并不是完全稳定，在某种情况下，他们的能量会突然飙升，一旦达到临界值就会发生爆炸。
甚至托尼怀疑，绝境病毒在注射的时候就含有随机性，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活下来的。
如果按照这个角度出发，基里安的善恶双簧就可以理解了。
因为他没办法将绝境病毒公开在大众的眼前，而这就注定他无法跻身到和斯塔克集团相同的地位。
所以扶持一个傀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就在许凡和托尼离小镇越来越远，却听到了其他人的脚步也越来越近。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连呼吸的声音都是一种警告。
而在这样的天气和环境，托尼想不出有什么人会刻意到这里来散步。
是基里安的人。
托尼猛地回头，看到一群穿着西装的男女向自己逼近。
这样的天气，可没人会穿这样的装扮出来，这太突兀了。
托尼和许凡立马意识到了他们的身份。
事实上，这些人也没打算隐瞒，他们知道发生在托尼·斯塔克身上的事。
他现在没有钢铁战衣。
“斯塔克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男人开口说道。
而其他人则快速封住托尼的退路。
“所以你们就是基里安的小白鼠了？”托尼打量着这些人，忍不住吐槽，“被人拿来做实验的感觉怎么样，有趣吗？”
一听到基里安的名字，这些人立马紧张了起来。
“你还知道什么？斯塔克。”其中一个大声的质问。
不过也有人想要维护基里安的形象。
“是基里安拯救了我们，绝境病毒是伟大的杰作，他能造福人类，而对于这样的救世主，你却放了他的鸽子，并让他在天台站了一夜，在这样的环境下！”
“基里安难道是对每个人讲了一遍吗？说真的，你们难道不知道绝境病毒的随机性吗？不是每个小白老鼠都能活下来的。”托尼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那只能怪他们的意志不够坚定，只有意志强大的人才可以享有这一恩赐！”
随着这一吼声，这些人立马冲了过去，想要把托尼·斯塔克给抓住。
“哇哦，没想到基里安竟然给这帮家伙洗脑了，他连意志这种东西都扯的出来。”
“你说对，托尼。”许凡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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