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周防尊一样，两只小萝莉的房间被安排在了【HOMRA】酒吧的二楼。
在紧急的收拾出原本堆放杂物的房间之后，仅仅是几天就被一群干劲满满的吠舞罗一群人（直男）给成功弄出了公主床等一系列的少女心满满的东西，并骄傲的表示小公主们肯定会喜欢的。
安娜：喜欢。
阿柚：安娜喜欢我还能说什么……
两只小萝莉得以成功入住。
现在已经是半夜，酒吧肯定是要营业的，但是小孩子肯定不能跟着一起熬夜。所幸房间里的隔音还是很好的，不会吵到两只小萝莉睡觉。
“我先说吧。”
看着落座的两个人，十束多多良率先开口。
“八田是这么和我说的。大约一周以前，就是那个暴雨的天气。他回家的时候看见小猴子和对方正在阁楼打游戏。”
听到了某些词汇，草薙出云不由得有些茫然。
“打游戏？”
“是的。”
十束多多良肯定了这个说法，然后继续陈述。
“当时她穿着小猴子的衬衫，衣服晾在浴室，看来是在雨中遇到的。结合之前小安娜说是小曲柚把她送回去的说法应该就是她们刚逃出去那天没错了。”
“也就是说，她把安娜送回去了之后遇见了伏见么。”
草薙出云摸着下巴，有些感慨。
“不过还真没想到她和伏见是朋友啊。毕竟伏见是有多难搞你自己也知道。”
十束多多良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他作为赤组的可以说是能和所有人都处好关系的强大亲和力到了伏见猿比古那里好像就失效了一样。他再怎么想要靠近伏见猿比古也只是能够前进一点点就会被迫止步。
他本以为伏见猿比古除了八田美咲不会在意任何人，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一个。
“不过也是好事的嘛，你们继续听我说。”
十束多多良深吸一口气，继续说着。
“然后八田说他们一起打了大半夜的游戏，小曲柚在那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走了。期间八田美咲没有发现一点异常。”
“所以是被找到了？也不一定。”
草薙出云皱着眉头沉思着。
“回想一下之前她和伏见的对话……也有可能是她自愿回去的。毕竟……”
“毕竟小曲柚说那个研究中心可以帮她找人。”
十束多多良接下了后面的话。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看向了草薙出云。
“所以安娜那边是怎么说的？”
第136章
草薙出云看了一眼十束多多良。他抽出一根烟放到嘴里, 然后用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关于死亡实验……”
草薙出云斟酌着，最后决定把栉名安娜的原话直接说出来。
尽管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已经从最开始的震惊冷静了下来, 但是要他复述一遍却还是让他觉得难以说出口。
他不知道他该用什么样的语气。
“安娜的原话是这样的。”
最终，草薙出云用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语气静静的复述着。
“以杀死柚为目的。死亡实验，就是被施以各种会致死的实验。电击、火烧、窒息、冷冻、毒药、溺水、失血……等。别的实验我不太知道, 但是有更多更难过的。”
周防尊拿着酒杯的手停顿了起来，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难得正经的看向了草薙出云。
草薙出云正在说出栉名安娜的最后一句话。
“类似实验, 千次以上。”
十束多多良的表情已经趋近于空白, 他的眼中带上了茫然，仿佛沉浸到了这庞大的数据的计算中。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良久，十束多多良才勉强勾起嘴角。他想要露出一贯的笑容, 却发现往常十分轻易的动作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艰难了起来。
“就算是一天两次，至少也是近两年的时间啊……”
最终，十束多多良成功的扯出了微笑。然而看起来却莫名的悲伤。
“就算是自愿，那也要……多么的痛苦啊……”
十束多多良仿佛是感同身受一样，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不真正的经历过，这种事情谁都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是有多重要的人才会明知这样的痛苦也要留在那里呢？”
他做出了疑问, 然而却并没有人能够给他解答。或者说除了阿柚本人, 谁都无法回答他。
“而且还有一点。”
草薙出云吐出了一口烟圈, 他看着被夹在指缝中逐渐升腾起的一缕白色烟雾，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时，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周防尊的声音低低的传出。
“性格。”
这两个字精准无比的戳中了那个关键点。
是的, 理论上来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孩子。不，不只是孩子，就算是大人。在经历过那样残忍的实验之后，性格还一如既往开朗乐观的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想他们第一次见到安娜的时候，据说是刚从实验室被送回来。虽然安娜后来表明是柚黑了整个实验室把她带出来的，但是最主要的是安娜当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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