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看到人群中突然举起了一只手。
三代示意:“纲手,你说。”
纲手从前排站了起来,利索道:“岩隐战线那边负责的几名医忍,前段时间有一人牺牲,一人伤重,目前在医院治疗,短期内无法恢复。现在岩隐的医疗忍者严重不足,我想趁这边正交接的时候来推荐一个人。”
水门问:“纲手大人,您要推荐谁?”
纲手答道:“漩涡。”
“漩涡奇奈。她跟了我五年,整个木叶医院几乎没人比得上她在医疗忍术方面的造诣。在战场上自保也完全没有问题。”纲手笑了笑,”我推荐她,你们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纲手隔过人群望向我,目光里带着骄傲,她指着我道:“漩涡奇奈,今天开始你就是外勤组的一员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这篇文真的是传统意义上的HE!完全可以放心TvT!!
②朔茂老师的线至此就交代完了……但是以后会有一个比较温馨的番外!
③“我总觉得,他会是个基佬。”
——对,还是追着佐助跑了十四年的那种。
——还吊车尾哦!
④感谢西湖小黄叽的地雷呜呜呜——!!昨天忘记啦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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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补充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QAQ想知道这篇文写得怎么样,截止到现在有没有崩……!!
☆、第七十九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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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目的会议结束后我带着水门回家, 拖着他的手腕走了半路, 水门看着我突然冒出了一句:“算了,横竖我也得保护你。”
我:“……”
喂喂这位志得意满的波风上忍, 你别忘了我可是和你同一个职称啊?
我不爽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自信,波风水门, 你就觉得你比我厉害这么多吗?”
波风水门想了想, 问:“那你来回答一下我在3米高空以15米每秒的初始速度丢出一枚苦无, 它会在间隔多久、什么时候落地?我就不难为你了, 取g=10, 忽略空气阻力就行。”
我:“……”
我气死了:“算你狠。”
然后我想了想又觉得更生气了,不住地数落他:“你为什么连这个都会?我们忍者不应该是基本上大字儿不识一箩筐的吗?波风水门你这样很危险的,你作为忍者根本不合格……”
水门很诚实地说:“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飞雷神之术计算比这个还要复杂好多倍的。”
水门想了想,又解释道:“这个术对于查克拉的应用非常变态, 精准到你能想象的最小单位上,还要运用计算——单从查克拉运用方面而言就是S级了, 加上……”
我:“……”
我难过地说:“你还是闭嘴吧。”
水门笑起来,和我手拉手走在街上, 阳光金灿灿的, 路边长着小小的野莓。我拽着他的爪子说:“我其实不需要你救我的。”
水门若有所思道:“奇奈,你确定?”
我听得十分不爽, 不满道:“我虽然别的不行,打人也绝对比不上你们这些外勤人员,但是我难道没有擅长的地方吗?”
波风水门诚实而认真地发问:“……奇奈你还是直说吧, 你擅长什么。”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就算是傻也听得出波风水门这是在给我留面子,他的言外之意是他找不出来我擅长什么。真是好气人啊。
我冷漠道:“我擅长跑路。”
水门顿时安静如鸡,决定不和我争辩了。
-
出发去土之国之前,我去山中亥一家买了几枝花,又一次跑到了慰灵碑。
我给水户奶奶、朔茂老师和稻穗各自送了花留了点祭品馒头,然后给他们清理了一下坟前的草和别的拜祭的人留下的垃圾。
然后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有人给我扫墓。
但是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
人活着总会经历一个特别怕死的时期,我也曾经有一段时间闭上眼睛就感到恐惧,害怕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的黑暗。我想过人死后被火化的场景,曾经闭上眼睛就觉得那场景难以接受。
可是有一天突然就想开了,毕竟凡人终有一死。
对于忍者来说,能够正视死亡大概是最重要的成长。
我最后在水户奶奶的坟前站了很久,离去时却看到卡卡西沉默地站在朔茂老师的衣冠冢前,那孩子那么沉默,我都有点看不下去。
“卡卡西。”我喊,“东西收拾好了?”
卡卡西愣了愣,答道:“恩?嗯……收拾好了。”
我劝他:“年轻人就该多笑笑,你看你整天……算了我也是搞不懂卡卡西你为什么非要带这个面罩,你是不是换牙的时候牙长坏了?”
我苦口婆心地摸摸他一头乱糟糟的白毛:“卡卡西啊,牙医不可怕,下次跟你师娘我去牙科溜达一下,戴几个月牙套就好了,乖。”
卡卡西心塞道:“我牙长得很好,不劳挂心——而且什么,师娘?你是认真的吗?”
我吃惊地反问:“卡卡西你还不想叫师娘不成?你都一把岁数了,可跟人家带土学学吧,虽然人家吊车尾还天天戴着中二病小风镜,但是人家就是改口改的利索。”
卡卡西鄙夷道:“那不是你武力逼迫的吗?”
“那又怎么样,反正人家带土改口了。”我叉着腰说,“我告诉你,话撂这儿了卡卡西——你们老师波风水门的女朋友和未来的老婆有且只有我一个,你要是不叫,那就是跟我找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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