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来劝架,奶奶见有人劝就哭天抢地,变本加厉的挖苦奚落阿颜。
那些家族里的长辈们都来指责阿颜说:“逼死了老头子还不够,现在还想逼死老母亲,葬礼一起办了,还省钱了是吧?”
也有“好心”规劝阿颜的:“哪有女人不生儿子的?那女儿终究是别人家的人,老了还不得儿子养老送终啊!”
阿颜被气的差点晕过去,还好采春婶婶把她带走了。
在奶奶和阿颜争吵的时候,有人通知了舅舅。
舅舅一听他姐姐在婆家受了这么大委屈,新仇旧怨加一起,一气之下把家里的宰牛刀给扛了过来。
“你们是欺负她爸爸走得早,现在又没了妈是吧?今天谁要再敢多说她一个字,我就砍死谁。砍死了我偿命,老的少的一起埋。”
先前那些对阿颜咄咄相逼的人,看到身材魁梧的舅舅拿着刀就怂了,大气都不敢出。
爸爸当时正在房间和长辈们商议事情,舅舅进来踹翻桌子的时候,他才知道,阿颜在外面受了那么大委屈。
他气得爬上了爷爷的棺材,对奶奶磕头:“你就当我死了,你就当我死了吧。”
就这样,安葬完爷爷后,爸爸和阿颜带着方寻,还有他们所有珍贵的东西离开了那里。
阿颜说,之所以从来不跟方寻说这些,是因为它们都已经过去。
不应该让这种事情再影响到她,现在,既然知道,也没必要介怀。
方寻才不会介怀这种事情,它们就像她听过的,一个已经随着爷爷奶奶的逝去,而消失了的荒唐笑话。
☆、结婚吧
在初冬的被窝里与父母闲话家常,不知不觉已经凌晨十二点半。
方寻压在枕头底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七个小时前,她给墨水瓶发信息说,好想他。
七个小时后,墨水瓶回了个拥抱的表情过来。
“我睡觉去啦,晚安。”方寻拿起手机,溜回了自己房间。
一钻进被窝就给墨水瓶回信息: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墨水瓶:前段时间落下的工作太多,需要处理一下。
到底知不知道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方寻:那些工作明天是会跑掉,还是会过期?
墨水瓶:阿寻不在,工作的时候老走神,效率不高。
这算是“我想你”的含蓄说法嘛?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直接说一句“我想你”会死啊!
方寻抿紧嘴角却还是笑弯了眼睛,她捧着手机,翻身换了个更舒适的睡姿。
啊!好想趴在他身上,咬住他性感光滑的肩膀或锁骨睡觉啊!
夜深人静最容易滋生邪念,方寻色心大起,不怀好意的问:墨水瓶你冲凉了嘛?
程陌不管在她手上吃多少次亏,都不会对她心生戒备。
墨水瓶:嗯。
既然冲了凉,那肯定穿着睡衣,脱起来更方便。
方寻:拍张自拍照给我,要露点的那种。
程陌连发了两个问号过来。
方寻按住录音键直接给程陌发语言:“哎呀,我不管,我就要,现在,立刻,马上!”
撒娇一向是方寻的拿手好戏,她知道什么样的声音,最能撩拨墨水瓶。
墨水瓶:阿寻你……
方寻都能想象的到,墨水瓶看着手机,蹙着眉头无可奈何的样子。
方寻:哈呀古!(快点)
方寻抱着手机,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期待又兴奋。
磨磨蹭蹭两三分钟,墨水瓶才终于发了张上不见脸、下不见胸的照片来。
照片里只见脖子和半边肩膀锁骨,那自上而下的线条轮廓,优雅俊美。肌肤透着一种白釉般的光滑细腻。
这种半遮半掩,小露一角的视角,比直白的露,更惹人遐思。
方寻心里的不安分越发膨胀。
不知道他是太了解她的好恶,故意的;还是,纯粹歪打正着。
方寻:不行了,血槽已空,好想现在就吃掉你。
墨水瓶:别想了,去睡觉吧。
切,真扫兴,到底会不会调情啊?
——我也是。
——回来再收拾你!
这种温柔的勾引,或者霸道的警告,就不能来一句?
总像个一本正经的小老头一样无趣。
等哪天破了你的童子身,一天□□你三遍。
对!
方寻觉得这句警告还挺有威慑力,于是,编辑好发给了程陌。
知道他不会回应她这种“狠话”,方寻丢下手机,睡觉去了。
第二天,是阿颜生日,天公作美,晴空万里,无风无云。
吃过早餐后,全家总动员一起准备午餐。
“把蛋白打成泡沫状,用这个?”方寻举起手里的两个筷子,低头看着碗里还是半流体状的蛋清。
大家都在院里院外忙,她想帮忙,可是,走到哪里都被嫌弃碍手碍脚,只有玲玲欢迎她。
可是,手动把蛋清打成泡沫状,是不是过分了!
玲玲开心的笑起来:“嗯,我来,你在旁边帮我递递东西就好了。”
“哦!”方寻乖乖的退到一旁。
看玲玲迅速熟练的和着蛋清,方寻百无聊赖,一会拿起牛奶看看包装上的日期,一会又好奇的拨弄拨弄白砂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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