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种族之间，没那么多的善恶论。
至于因果，人吃羊肉会吃出因果么？嗯……好像也会，不过这个可能性着实有点低。
不过鉴于人族如今是天地主角，而妖族已经是过去式了，故而妖族屠戮人族也是要承担因果的，只不过这也是和上面差不多的理论。
人族有人族的撑腰，而妖族显然一盘散沙。
如果是大妖想对人族干点什么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原因无他，不过就是人族的靠山比较强。
老子、女娲两尊圣人，还有镇守在火云洞的三皇五帝，不出门，不打架，不代表就是放在那里当咸鱼，成天到晚无所事事。
如今强者归隐，地仙界看见这些人的可能性越发地下，如果有这个期望，还不如好好修炼上天庭去见见世面。
天庭上面一块不可避免的板砖下来，都可能砸到一个太乙金仙，往上走也不是不可能，比如说大罗金仙，在网上走那就是准圣了。
当然，这块板砖显然需要圣人出品，要不然凡人的板砖铁定是砸不坏仙人的，而且说不准都要被仙人捏成渣渣。
樊柒和聂小倩短暂建立了一个联盟，当然是以樊柒拿着当主动权的，要不然事情干完了，聂小倩跑了，他上哪哭去。
而且就聂小倩现在这个样子，只要能够找个地方休养生息下去，成为鬼王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几乎就以可以说是指日可待了。
虽然聂小倩的日子过得着实有些惨，但是这个绝对不是她可以逃脱地府的制裁的缘故。
而且如果真的就如同聂小倩所说所杀之人皆是该死之人，宽大为怀也是说不准的，虽然这个该死之人的定义樊柒还没有向聂小倩问清楚，但是理智告诉他，要不然还是别问了，反正都差不多了。
作为鬼差，樊柒对于鬼有天赐的压制作用，虽然现在不管用，但是樊柒相信等到除了那个树妖，应该就管用了，前提条件是他再弄死槐树妖之后。
樊柒最终掏了一个缩小版本的锁魂链，挂在聂小倩的手上。
对此聂小倩倒是没有太大的想法，本质其实也是有些无所谓了，若是她真的能够去转世投胎，脱离槐树妖，那么也是一种幸事了。
弄完一切，樊柒满意的看着聂小倩。
“公子，可是弄完了？”
“弄完了。”
“那，公子什么时候走？”聂小倩顺势举了举，樊柒刚刚给她扣上的缩小版锁魂链，虽然她不介意，但是有些碍事，最重要的是丑。
锈迹斑斑，看着就像多少年没用过是的。
“我不想公子也步入前者的后尘，公子听我一句劝，你还是走吧。”
“……”我给你弄这一套东西，而且说了好几句话，原来你都没往心里去么？樊柒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话“我们合作，我带你离开此地，弄完之后我带你去见阎王，嗯……就是去地府。”
“公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你已经是第三个再次的鬼差了，公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前两个如今是什么样子，你可知道？第一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彻底的魂飞魄散，第二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距离魂飞魄散就差一步了，而公子……”
“恕我直言，法力还没有第一个强。”聂小倩毫不留情的直接开口道。
“我有一件事，我很好奇，聂姑娘可否为我解惑？”
“但说无妨，我自是有问必答。”
“你对别人也是这样么？”
聂小倩看向眼前人，摇了摇头，轻声开口道“不，公子长得好，我自然多出些怜悯之心，又是正义之人，对美色毫不动心，故而不想公子趟这趟浑水，对了，敢问公子名讳？”
“……樊柒，双木交叉大字勾底的樊，大写的柒。”为什么感觉这个理由很人间真实？他该情形自己长了个好脸蛋么？
清冷的月光照下，照在樊柒的脸上，同聂小倩，同样仿佛飘飘愈仙的仙人，准备现场演绎了一下，飘飘愈仙的可能不是仙，也有可能是鬼，只要脸好全部可以做到。
顺便樊柒感觉到了杀人如流水一般的女鬼，为了一个书生金盆洗手的真相。
可能是那个宁采臣长得好。
说起来，他长得也好，聂小倩会不会喜欢上他？虽然都是鬼，但是鬼和鬼是不一样的。
樊柒想了一会，随即觉得自己这样贷款脑补有点脑子有坑，想到此处，樊柒轻咳一声“你跟我说说那个槐树妖吧，姓甚名……这个略过，家住哪里，多大岁数，法力境界，在此地驻扎多久了，反正越详细越好。”樊柒顺势把聂小倩旁边的石凳子，往自己这边推了推，虽然推动了，但是只能说地上反正是遭了秧，跟被狗啃过差不多。
“既然公子执意如此，那小倩便助公子一臂之力，只是若是事情败露，希望公子不要牵扯出小倩便可。”聂小倩抬手便是一团鬼火，下一秒直接点燃了周围的烛台，显得比之前更加明亮。
只是伴随着微风，烛火摇曳，更加的多了几分诡异。
两个穿着一袭白衣的男女，站在亭子中央，背景是冥火＋老虎，荒山，荒草，荒寺庙，野草丛生。
甚至可能还会踩到骨头。
兰若寺的牌匾已经掉在地上，风吹日晒雨淋之下，已经变得不是那么明显，只是那个石碑仍旧伫立，在月光下，带着几分诡异的伫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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