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看,你有没有胆量和身价,敢去摘取这一环境下酿就的机遇罢了。
孤身一搏。
得之,便是滔天富贵。
以及伴随而来的灾祸。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的?
对你下手最狠最阴,脸面上还要做得大义凛然面子要做足的——
除了自己那些在海外的所谓华人黑帮,不做第二想啊……
住在贫民区的好处,随之而来了。
一年多的熟悉道路……他连那条捷径能捞到对方后面开枪射击都不用去思考,身体已经做出了选择。
在贫民区,复杂的人种和各色帮派,让这里变成了每隔十五分钟就有枪声响起,也不用大惊小怪的地方。
死人?
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每天都有人死去。
因为各种原因:疾病、误伤、还有帮派游行之间的火拼……
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自己唯一做得一件让自己觉得身家还是清白的事情,就是投资入股了Larry和Sergey他们组建的那个——前途和钱途绝对无量的公司。
至于其他……
抡钢管砸黑砖,持有危险枪支管制刀具……
他可以把每一个在国内称得上是犯法的事情,都全部做了一遍,然后每样事情,都在自己洗干净手;穿着一身洗得泛白但是极其干净的衬衫裤子走入教室、一边点头和认识熟悉的人微笑打招呼的时候,早就玩儿的熟练到厌倦了。
至于爱情……
自己当初和某个互有好感的东方姑娘也曾经浪漫的谈过一次恋爱,然后等发现对方的个性,完全无法和自己同步的时候,就在她再一次灌醉自己,拿着一张空头支票笑得让他想吐的时候,伸出手、抚着她的脸颊,用着中文徐徐缓缓的说道:“你这样笑起来,就不像她了。”
然后那个姑娘把支票簿摔到自己脸上,骂着“人渣”,最后只能一路骂骂咧咧的走人了。
骂骂咧咧总比哭哭啼啼好啊。
想着今天这顿饭算是还要自己付账——以前都是AA制——一边叹气,一边拿着那姑娘摔到自己身上的崭新支票簿,写了个数额,签上自己大名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百元美钞的票子,作为消费塞到那位唯一没笑的女侍者手里。
“圣诞节快乐。”
嘴里一边嘟囔着这句要到明天才名正言顺的话,眼神清明一片——完全不似刚才的醉意朦胧——一边脚步稳健的迈出门去。
我季清渊,从没告诉过那个心里虚荣心,完全吞噬掉最后一点自己看上她原因的“天真”姑娘,我身家足够买下加州地理位置最好的豪宅装修个十几遍,都还要悲剧的发愁自己的钱怎么样才能算花得完。
就如同她从来没告诉我,她打算把自己吃空后,让自己欠下一笔作为一个……省吃俭用还要课余时间打工赚钱的优等生——表面上看——无法负担的空头支票。
她有自己的小九九,自然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
道不同,不相为谋。
自己需要的那种——在知道自己构造的表面情况下,还能不有其他想法,却能自力更生奋发向上……等告知了真相,也能心情如常转换自如的女性——做妻子。
情人……这种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存在,不需要太过花费在前一种至今还没找到女性身上——该花的心思。
其实自己那告之失败收场的恋爱,对方那姑娘说的一句话对极了。
自己就是个人渣啊……
不过人渣当初,也不是个渣。
人都是在环境和外界的因素逼迫下,变得渣起来的。
渣到自己这种的极品地步,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出人头地又能怎么样?
双人床一人睡,真他妈悲催。
坐在河堤上,一身皱得完全看不出该是阿玛尼这牌子的衣服,一手拎着酒瓶子,抬眼看着头顶上的那古往今来无数中外学者或是浪漫主义或是现实主义或是辩证物理科学的描写过——但在自己眼里就是一老是变来变去不知道啥时候被人啃上几口的大烧饼……
——举瓶子。
“祝这良辰美景。”
最让人放心不下的家里那最小的丫头,今天早上合着自家三人,一起去跟踪得出的结论……
看来也不需要自己和上头那打定「单身、不婚」完全不需要操心的俩人——连自己就是仨的——担心了。
“季清渊,你给老子赶紧上车,丫不要搞得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跑了悲秋伤月的恶心人成不?”
红色的嚣张拉风到一个让人默然的境界水准的男人,按着喇叭让那演着失意落魄酸文人……结果演得一点都不像的季清渊赶紧上车处理公文去。
“沈应文,你就不好给老子稍微摆出点老子秘书的架势吗?有你这么给老子这个你丫顶头上司摆脸色看的秘书吗?”
“季清渊,你给老子下车吐吐干净再上车来。”
一个急转弯,甩掉身后的几辆车。
“FUCK,你小子该不会想在三环玩儿飙车吧?”季清渊脸色一变,“你丫浑小子放老子下来。老子可不想陪你一起进交警队喝茶去。”
“晚了。”有一个急转弯,变速踩油门,转方向盘,动作干净利落迅捷无比,“照老子的技术,就在三环上,哪怕你丫车子上挂着个警灯,老子照样能把他们甩到百米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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