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羽策目瞪口呆。
赵虹娴也僵了一秒，“呃，谢谢周队，我，自己来吧。”
“？”周泽楷看着她僵硬的表情，一时有点失措，他反射条件就望向了方明华。
方明华，方明华现在表情和吴羽策保持同步。
中午方明华特地坐到了周泽楷边上，结果人家想谈话的人还没开口，号称不喜欢说话超级沉默寡言的周泽楷倒是先开口了。
“.…..早上……”周泽楷低着头，顿了顿，又极其轻声地接了一句，“是不是不太好。”
方明华一下子被问住了。这不是说方明华也像周泽楷那样不太说话，只是他觉得他要委婉含蓄地表达两个人怎么维持朋友关系的言辞，真的很……
但他还是艰难地回答了，“小周，你这稍微过了点。毕竟小赵是女孩子啊，你这样就……不太好了。”
周泽楷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他在交流方面一向不行，早上的行为其实也不是有意为之，只是一下子脑子没能够阻止。
周泽楷只是不喜欢说话，又不是没有情商。
不知道赵虹娴心里会不会觉得不太开心。
以前在训练营，赵虹娴真的很低调了，只要没人找她说话，她就能一声不响一整天。
训练营里男女比例再悬殊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女的。但她还是一个人缩在角落的电脑上训练，缩在食堂角落的桌子自己吃饭。
但再低调，因为是少见的女孩子，总会有人想要上去多说两句话。
那个时候周泽楷就发现了。
别人找她说话，她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答不上来也会想办法找别的话回复。
这和别人找他说话，他只能回答是的，嗯，没错，好的，的画风完全不同。
看起来很好交流，但真的感觉起来，赵虹娴永远给人划着一条线，只要你不找她，她就可以一直不和你说话。
而且他现在觉得赵虹娴可能一点也不喜欢曾经的轮回训练营，除了食堂之外。
因为她现在在虚空的样子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以前她好像没有像现在这样，会和队友这么主动。现在想起来，赵虹娴主动找他除了约竞技场还有其他的事吗？
周泽楷又想起早上赵虹娴脸上僵硬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僵硬了。
他边上的方明华见他从平静到纠结再到现在别人一看就知道周泽楷不开心的表情，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和周泽楷的交流实在不怎么的，对方又不喜欢说话，也不是那种会老实交代自己心情的那种人。
但不要紧，他不明白没事。这不，他一眼就看见赵虹娴端着个盘子在东张西望。这种事情还是让周泽楷的朋友去明白好了。
东张西望的赵虹娴不是在找人，她在看自己习惯坐的位子是不是空着。
结果路过方明华那桌的时候，就被拦下来了。
“小赵，坐这里吧，小周边上空着。”
面对前辈的邀请，赵虹娴只能坐下了。
至于她心里怎么想，方明华是领悟不到的，毕竟她脸上笑笑，可能心里已经在用今天食堂烧的红烧扁鱼的鱼刺砸方明华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泡芙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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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华很欣慰。在小江这个润滑剂还没在轮回的时候，他强行觉得赵虹娴可以用来理解周泽楷。
赵阿红满脸问号。
第22章 红烧扁鱼
赵虹娴坐到了周泽楷边上，闷声不响地就开始吃饭。
方明华已经从一开始看到赵虹娴饭量的惊异到现在可以视若无睹了，他本来还准备想个什么话题让周泽楷和赵虹娴愉快地交流一下的，然而此时，李轩端着盘子一屁股坐到了方明华边上去了。
方明华心想我和李轩有熟到他一看到我就坐过来的程度吗？
然后话题不用方明华想了，李轩开口了，“小赵，你早上打的不错啊，和周队配合地很好啊。”
赵虹娴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她经常和周泽楷竞技场的关系，对方的习惯和打法自己都已经了解了一二，配合起来倒也不是难事。
“因为一直打的缘故吧，所以对周队的习惯有点了解。”
周泽楷跟着后面嗯了一声。
方明华心想这不是错觉，果然每次和赵虹娴一起的话，自家队长话就稍微多了点。
就算只是一个“嗯”。
李轩气结，“怎么平时你和我们打竞技场一点也不积极啊。”
赵虹娴完全不明白李轩为什么看起来很愤怒，今天的扁鱼明明烧地很好吃，“平时，我们一天打好几场，早就打没劲了啊！不信你问副队。”
好好地坐在边上吃饭也有错了？
坐在隔壁桌上的吴羽策嘴里还啃着鱼骨头，他看了看李轩愤慨的神色和赵虹娴早已经埋头吃饭的样子，为难地摇头。
待他把鱼骨头吐了，吴羽策才缓缓地说，“小赵配合我们早就登峰造极了，李轩你现在就像要嫁女儿的老爹。”
李轩现在只想送吴羽策几刀满月斩，外加食堂的特制菌菇套餐。
方明华一点也不打算加入这个话题，他在心里默默地想赵虹娴和双鬼的配合的确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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