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接吻，争夺战一般的激烈。
布鲁斯知道这是梦境，因为没有疼痛感，这种程度的接吻绝对要见血了。
尽管如此，布鲁斯还是沉浸其中，这是以往更深入的交流都无法带来的颤栗感，这种兴奋让现实中的他呼吸渐渐凌乱起来。
梦中的人渐渐不满足于此时浅显的接触，将布鲁斯搂得更紧，咬住他的耳尖用牙齿慢慢的磨，
“布鲁斯……”微哑的声音里是对他的邀请。
布鲁斯骤然清醒了些。
对方带着挑衅看着他，脸上是灿烂又有些桀骜的笑，似乎在问：你敢吗？
呼吸一滞，布鲁斯差点想直接扔开理智，但他没有，躲避一般让自己醒来。
面带着潮红，呼吸也变得粗重的男人紧皱着眉，而后忽然睁眼。
他坐起，颓丧地一手按在脸上。
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跳动速度不正常的心脏终于恢复了平静，没有去管依旧没有灭火的生理反应，布鲁斯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梦如果他做另一个选择会有的后续，拿过电脑就开始看哥谭的情况。
之前一直是简和赛文临时撑着。
大概是夜里才搞了个大的，今天白天的事并不多，最近效率提高了许多的警察们完全足够处理，但布鲁斯依旧严格地检查了哥谭的各个角落，不一定是非要找到什么罪恶，只是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
复联那边不能一直只有两三个英雄，史蒂夫巴基和娜塔莎先一步回了纽约，托尼不放心魏林打算和J再留一两天。
第二天早上，魏林听到敲门声睁开眼睛。
“进。”
老管家笑容和蔼地走进来，手里是一个漂亮的水晶花瓶，里面装了水，但没有花。
看到魏林的视线落在花瓶上，阿福笑着说：
“老爷觉得床前摆一些花能够舒畅心情，所以以后每天都会在这里换上新鲜的花，少爷您有什么特别喜好的品种吗？”
魏林怔了怔，不太明白布鲁斯为什么忽然把这个单独列出来。
“没关系，阿福你看着摆一些吧。”
管家先生把花瓶放在了魏林的床头，留下了早餐就离开了。
魏林吃完早餐，那了本书再看，看两行字就把视线瞟向一旁摆着的空空的花瓶，一开始是看一会书看一眼花瓶，慢慢的就是看一会花瓶看一眼书。
最后，黑发的少年人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灿烂的阳光。
他忽然想到关键——布鲁斯这是要送他花？
布鲁斯最近睡眠状态不太好，大抵是情感上情窦初开，但身体却是个老司机。布鲁斯一睡觉就会梦到一些不太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内容，对象还是同一个，虽然大多情况对方都是已经成年了的体态，让布鲁斯勉强能够安慰自己起码他还不是太变态。
正值壮年的成年男性身体，这其实并不奇怪，但这种自己很欲求不满的意识让布鲁斯多少有些不自在，也就愈发不想看到魏林本人。
但今天起床时他的管家先生却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老爷，我要给您还有文森少爷准备早餐和点心，也许您能够帮我拿一些花插在魏林少爷床头的水晶瓶里？”
“我？但庄园里的花……”
布鲁斯有些迟疑。
“花是托人运过来的，在花匠那里，有许多品种，您可以从里面挑。”
阿福面带笑容地说。
布鲁斯挑眉看向阿福。
凭借他对阿福的了解，对方绝对是做了什么事情。不然平时就算是比较危急的情况阿福也不会轻易打断他。
阿福知道自己不可能瞒过布鲁斯，也没打算瞒。他希望布鲁斯能够找到一个能够陪伴他余生的人，但布鲁斯根本没有任何追人的打算，这就很让人着急。
这样送花的小事不算什么，但大抵能够增加一些好感和接触。
至于早上和魏林说的，阿福自觉自己没有说谎，布鲁斯确实觉得床头插一枝花看着会心情好一些，虽然这是十几年前的习惯，他只是说的话的顺序和描述比较容易让人误会罢了。
老管家笑容没有一丝变动。见到布鲁斯迟迟未动时还疑惑地望了回去。
布鲁斯：……
他能怎么样呢？管家先生想要撮合他和魏林的心情一直没有掩饰过……还是去拿花吧。
去到花房，这些私人飞机空运过来的鲜花被打理得干净整齐，些许霜露挂在花瓣或叶片上，依旧鲜嫩靓丽，在阳光下肆意地盛开着，花香浓郁。
布鲁斯微微皱眉，他本能地觉得魏林大概不会喜欢香味太过浓郁的花朵。
至于那些红的艳丽的，更是被他第一时间pass。
管家先生的意图毫不掩饰，这里的花除了最多的就是红红月季和红蔷薇，最安全的百合压根没有影子，就连原本花房种植的几棵都没了。
布鲁斯无奈地看着这一片片的红，颇有些无奈。
这让他怎么选择。
好在老管家也没打算真的让布鲁斯毫无选择，还是有一些别的颜色的花。
“有香味不那么浓郁的吗？”
布鲁斯问花匠。
“重瓣的蔷薇花花香比较淡雅，而且花型也很漂亮。”
布鲁斯让人把重瓣蔷薇拿过来。
指尖已经触及到嫩黄色蔷薇的花瓣，一时迟疑又转向旁边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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