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坦娜面上笑得礼貌，几个人一同离开，就好像真的只是来做一下客。
“抱歉，是我不对，还连累了你。”
斯特兰奇对唐德道歉。
“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你不用放在心上。这次好好放松一下心情，你是绷得太紧了，”
唐德拍了拍斯特兰奇的肩膀。
“中国的异能资料我去查就行了，你可以去放松一下，找个漂亮的女朋友是个不错的选择。”
斯特兰奇扯了扯嘴角，时间回溯后要背负太多，哪里还有功夫谈情说爱浪费时间，以前有过交集的女人他都刻意地回避开了，现在有的是陌生人有的是仇人。
所以他还是安安静静看书吧，中国的异能者吗？听古一说他们中强大的人大多破开空间去别的地方了，余留下来的竟然还有如此力量。
布鲁斯和魏林送走了查尔斯他们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直到魏林憋不住先开口。
“那两个法师都是好人，你就不怕我真的有问题？毕竟我连自己的来历和能力都不说出来。”
布鲁斯一点点卸下蝙蝠战衣，他将蝙蝠面罩摘下来，黑色的柔软发丝打着小卷垂下来，在脸上打下些许阴影，却显得其中那抹蓝色愈发明亮显眼。
“我对我的眼光还是有信心的，你不会做危害其他人的事情。”
“……那你之前为什么怀疑我？我的精神状态很稳定，杀小丑只是因为他作恶，而不是喜欢杀人。”
魏林眉头紧皱，这次布鲁斯这么紧张地过来找他，让他想放下心里那点不忿，和布鲁斯解释清楚，考虑到布鲁斯超人都怼的多疑程度，实在不行把他的来历告诉布鲁斯也不是不行。
他这些时间对这个世界越发了解，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尤其是超级英雄对能力者的接受程度还是挺高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有不少是能力者，类似破开空间和时间的也有，所以他其实不用这么小心藏着掖着。
总归，以布鲁斯的为人，肯定也不会到处跟别人说就是了。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精神状态不稳定……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布鲁斯没想到魏林是这样想的。
他以为魏林是认为他是坚持不杀人的原则才会对魏林生气。
偏偏去解释，魏林说自己知道，他也就没有多说，以为很快就好了，谁知道一拖就是一年多，后面双方都只是关系冷了点，而又没有再提这件事，他也不好说明，就一直这么下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的治疗？这东西又不是催眠洗脑，分明没有危害性！而我也不会携恩图报要求你做什么。”
魏林眉头依旧紧蹙。
“不……”
布鲁斯苦笑着抓了把头发，结点竟然是在这里吗？
他丢开心理那点坦白带来的不自在，钢蓝色的眼睛真诚地看着魏林。
“虽然你说这是对你有好处，但我还是觉得这个能力还是可能对你有伤害，平时，对于一些能够自己痊愈的伤势能不用的就不要用最好。”
魏林眼睛惊异地睁大，他看出来出布鲁斯是认真这么觉得。
一片寂静中，魏林用手捂住脸径直背朝下往沙发上躺，双眼放空地看着蝙蝠洞的天花板。
以前他就觉得叶琳琳喜欢看得那些肥皂剧各种误会狗血简直诡异，觉得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有人那么傻兮兮的，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事非得弄得跟跑迷宫似得。
如今他倒是也成了傻子里的一员，哪里是布鲁斯怀疑他，明明是他不够信任布鲁斯……
“天呐……”
魏林无意义地叹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懊恼和气愤，却是对着他自己。
布鲁斯看着耷拉下眉眼，看起来十分沮丧的魏林。他自己也是无奈，遇到事情不喜欢明说的恶果，当初芭芭拉嘲笑他还真没笑错。
“是我的错……”
布鲁斯坐在魏林旁边。
“不，是我自己钻牛角尖了还不说明白……对不起，布鲁斯。”
魏林懊悔的恨不能来个人给他揍一顿。
魏林转头看着布鲁斯没有像之前那样定型的头发，想起现在本来应该是布鲁斯睡觉的时间，大概是没来得及收拾自己就过来救他了，这样一想，愈发觉得眼前分明脸上还有油光的布鲁斯英俊又可爱，也越发觉得自己太无理取闹。
“这个能力不会对我造成负面影响，之前说对我有好处是真的，如果不是这个能力容易让我被人盯上，实际上我会更多的治疗那些好人。
因为做好事会有功德，而我有东西可以把这些功德转化成力量，治疗你们会让我变得更强，血液对我来说更像是能量的一种，即便我身上的血液流干了给我一段时间也能恢复过来，而且没有后遗症。”
布鲁斯表情怔怔的，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所以你们不用觉得欠我什么，这是互取所需，你们需要治疗，我也需要给你们治疗，我实际上已经得到了我的报酬。”
魏林从沙发上坐起来说，诚恳地看着布鲁斯的眼睛。
之前没有说清楚，只模糊说是对他有好处，没想到布鲁斯根本没信，为了不让误会继续，还是说清楚的好，反正全部推到佛教上就可以了。
“……我并不认为你能从中获益就是得到报酬这种说法，因为我们确实受益，理应感激，你救治我们不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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