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接受的范围，就是京墨做了不会挨打但是事后会被说教的事被京墨记得牢牢的，不回话，耍赖不走路这些都是妈妈能容忍的。
京墨沧桑的叹口气，还有一次。
吃完饭京墨问阿福：“阿福爷爷，我可以吃糖吗？”
阿福什么都没说，给了他一块。
京墨开心极了，没有只能吃一块的叮嘱没有拒绝，他“嗷呜”一口吃掉了糖果。
期待的问：“阿福爷爷，我能再吃一块吗？”
福娃娃一样白嫩的小脸仰着，大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光。
阿福被他看的连连退败:“最后一块哦，小少爷。”
孩子是什么，很容易得寸进尺的生物，在他们看来，有一就有二，你的告诫就像耳边风一样。
“阿福爷爷，我还要。”京墨伸着小手更是期待。
以前，布鲁斯老爷小时候有托马斯老爷管教，从没这样过，后来的四位小少爷来的时候都懂事了，并且自律性很强。
阿福连连败退，面对不让人省心的布鲁斯老爷的强硬全都不翼而飞了。
京墨抱着阿福的腿，已经开始耍赖了。
在阿福看不见的身边，自己的老主人和老夫人十分不善良的哈哈笑，尤其是托马斯老爷，居然还在给京墨支招。
布鲁斯回来后就看到这么一个画面。
小儿子身边一地的糖纸，而他此刻还抱着阿福的腿，小奶音里好像加了糖，甜到人掉牙:“阿福爷爷，糖糖糖糖。”
阿福满脸的纠结，劝着:“小少爷，阿福真的没有糖了，你也不能再吃了。”
京墨举起手“抱抱。”阿福依言将他抱起来。
“mua”一口亲在了阿福脸上，亲昵的抱着阿福的脖子:“阿福爷爷，糖糖。”
布鲁斯看不下去了，大步走过去将京墨薅下来:“这些糖都是你吃的？”
京墨看见爸爸瞬间怂了，回头求助阿福，结果看见阿福对他做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后悔了，京墨能对阿福撒娇，是因为这里只有阿福陪他的时间长，而这个爸爸对他喜怒无常，此刻看见他的恐惧不亚于看见暴怒中的妈妈。
“说了多少次一天只能吃一颗糖？”布鲁斯坐在沙发上按着京墨就打。
京墨“哇!”一声哭了出来：“我错了!爸爸不要打了!”
还真像他妈妈说的，认错很快。
“知道错了？”布鲁斯停手。
“错了呜呜呜。”京墨想捂住小屁股，但是手太短，做了个不伦不类的燕儿飞。
布鲁斯被他这一动作逗得差点笑出来。
京墨敏锐的感觉到爸爸好像不生气了，于是开始讨价还价：“爸爸，那我一天可以吃两颗糖吗？”
布鲁斯都要被气笑了，他的国家没有打孩子的习惯，甚至有一套禁止打孩子的法律，他也没有，但是此刻他觉得手痒。
可是他忍住了，毕竟他是蝙蝠侠啊。
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样子，他笑出声：“别装了，我刚才都没扒你裤子，也没用力。”
京墨早已练成了一有挨打倾向就哭，使劲哭，总会有长辈听到来救他的。
为此，松烟末还特地给布鲁斯写了一本打孩子指南。
从小被打习惯了的京墨此刻觉得爸爸简直太好了。
从他腿上爬起来抱着布鲁斯的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爸爸，你真好。”
回家过周末的达米安和迪克看完了全程，简直没眼看，但不得不说，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亲昵画面，他们还是羡慕嫉妒的。
第五章
“哥哥!”京墨像是有雷达一样，在达米安二人进门的时候就抬起头满脸欣喜的踩着老父亲的肚子向自己的兄长扑过来。
身高腿长的迪克抢先一步把新弟弟抱在怀里一顿揉：“墨墨，有没有想我？”京墨这两个字发音不标准没关系，叫墨墨更亲近。
“好想你吖大哥。”京墨抱着迪克的脖子在对方脸上印下了湿漉漉的一吻，也没有冷落达米安：“大米哥哥，墨墨也好想你吖。”
达米安原本酸溜溜的内心瞬间跟浸了蜜一样：“哥哥给你带了礼物回来。”
说着拿出一把匕首。
布鲁斯将礼物截过来：“他跟你们不一样，不要送他这种东西。”
无视了京墨吵着跟父亲要礼物的声音，达米安心里五味掺杂。
他们兄弟几个一直为了父亲罗宾的位子明争暗斗，本来以为这个新弟弟会成为父亲新的罗宾，但是现在父亲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个弟弟跟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那就是说这个孩子不会成为罗宾。
达米安和迪克对视了一眼。
京墨在这时候已经从迪克胸前爬到他肩上去了，挣扎着要把哥哥送的礼物要回来。
“爸爸!礼物!”
布鲁斯将匕首交给阿福，京墨看见就急了：“爸爸!好孩子不能抢别人的东西!爸爸是坏孩子!”
京墨短短三年的人生中，“坏孩子”已经是个很过分的词汇了。
但是对于哥谭义警们来说，多难听的话他们都听过，这句“坏孩子”只会让他们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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