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代价，而且你昏睡的时候，应该梦到了两面宿傩的过去吧？”石泽用的是疑问句说的却是肯定的话，“两面宿傩的能力你全部能用，只是不熟练而已。”
夏油杰点头，“不过使用起来有点奇怪，而且我觉得自己的能力也能用。”
“很简单，你的力量不止你自己在用，而两面宿傩的力量说到底现在是你跟悠仁两个人的。”石泽看着夏油杰跟虎杖悠仁，“你们两个，现在算是共生。”
“能分开吗？”夏油杰伸手指自己，“我在这，对悠仁不太好吧？”
“起码比两面宿傩在的好，而且之后两面宿傩的手指给悠仁吃下去增加的也是你们两个的力量。”石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夏油杰总比两面宿傩要好，而且夏油杰又不会伤害现在已经是咒术师的虎杖悠仁，更何况他还是五条悟的学生。“啊，我的意思是，你们分不开。”
“两面宿傩呢？”夏油杰比较在意这个，“我没有感知到他的存在。”
“不知道，不过他不在这里，如果有两面宿傩的手指，我还能看一下。”石泽早就说了，他只能看到看得到的，这种纯猜测的事情别来找他验证。
“这个好办。”五条悟说话间就消失。
“现在你是夏油杰还是两面宿傩。”把五条悟支走，石泽第一时间开口，五条悟很快就会回来的。
“夏油杰。”夏油杰相当的淡定，“看电影代入主人公，看完不可能还这么想。”
石泽挑眉，“你自己清楚就好。”
“杰没那么笨吧，看个电影还把自己看没了？”五条悟的话暴露了这家伙偷听的事实。
“起码比你好。”夏油杰呵呵一声，“我跟悠仁的事情说完了，该说说你的事情了，悟，你真没发现我吗？”
夏油杰的伪装相当的敷衍，如果不是悠仁没有主动去看两面宿傩的情况，并且两人在被石泽挑破之前甚至都没有正常交流过，悠仁早就发现这不是两面宿傩了，但是，拥有六眼的五条悟却没有发现一点点的不对。
“没有。”五条悟回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好像他没发现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伏黑】一脸严肃的看向夏油杰，“六眼会瞎吗？要不要找硝子医生给他好好检查一下？”
夏油杰很认真的思考，“问题是，我总觉得悟是脑子坏了。”
“反转术式对脑子有用吗？我觉得五条悟脑子就没正常过。”【伏黑】一句话顺口把自己世界的五条悟也黑了，“这么不正常的脑子扔了吧，没救了。”
“我耳朵没聋哦！”五条悟抗议，当着他的面讨论他脑子坏掉，这两人明显是欠揍。
“所以，你到底出什么问题了？”夏油杰看向五条悟的眼神里面带着担忧，同时也有些茫然，除了当初伏黑甚尔那一遭，五条悟从来只在夏油杰身上遭遇失败过。
五条悟的情况有点复杂，他的感情不见了。
面对这个回答，夏油杰跟【伏黑】同时静音。
“悟有感情？谁那么伟大奉献自己？”夏油杰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然后遭到了五条悟的暴打。
石泽站起身，闭上眼，直接去找光脉，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一直沉睡，什么都不说，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去看看这个世界的光脉。
夏油杰跟五条悟同时感觉到了不对，一起扭头看向石泽。
“杰。”五条悟伸手捣了一下夏油杰，“惠惠身上有你跟我的力量。”
“没有发现。”夏油杰摇头，他没感觉【伏黑】跟这个世界的伏黑惠有什么不同。
“哦，那你发现惠惠不是人类吗？”五条悟换了一下说词，“准确来说，他像是受肉成功了。”
“但是，那是伏黑惠本人吧？”悠仁悄悄冒头，他直觉还是不错的，感觉那依旧是伏黑惠本人，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伏黑】的确是伏黑惠本人，但是那具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就难说了，总之，不是正常人类就是了。
“对我好奇什么，我又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伏黑】身上有种伏黑惠没有的懒散，“悟，你见过光脉吗？”
【伏黑】伸手指自己身后，再次重复。“你不会，蹚过去了吧？”
石泽觉得五条悟这么勇的事情说不定真的会干，而人类蹚进光脉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不过，他们有个共同点，谁都没有回来过。
五条悟托着下巴，“唔，没有哦，只是踩了一脚。”
五条悟比划了半个脚掌的距离，“就踩了一点点，那之后无论怎么做都见不到那条奇怪的河流了。”
石泽叹气，很好，他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会沉睡了，祂如果醒着，被世界钟爱的五条悟绝对会被吸引到光脉另一边去，那里可不是人类可以踏足的地方。
“好家伙，差点就能看到一个身为神的五条悟了。”石泽可不认为五条悟会被光脉吞噬，那么，就只有这么一个选择了。
“悟的感情怎么办？”夏油杰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的光脉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可以侧向问。
“被压制了，或者说变淡了，这个没办法。”石泽摊手，就像是他们剧团的人其实感情都变淡薄了一样，这种事情，有利有弊，他们要经历的世界太多，情感太丰富，经历太多，难免会奔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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