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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_肥妈向善【完结+番外】(3)

  再瞧这身打扮,哪怕身上未戴玉石,都难以掩盖其不凡的出身。

  不是王公贵族,也必是那朝廷上帷幄大局的大臣。

  见车内兀然闯进陌生人,这男子不仅没有半点惊慌意象,眉峰稍稍微扬之际,冰薄好看的唇角拧足了一丝趣味,像是,无论什么人进来,哪怕现在冲进来是个拿大刀的,于他而言都如看戏。

  如此底蕴,高深莫测,让人内心存畏。

  若不是右边还存了一个白衣男子,花夕颜想,光是有这个蓝衫男子,足以让她一辈子只以为这已叫男子中的绝色。

  可惜,今儿不知是不是他们母子福气太好,偏要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两名男子齐齐摆在她面前给她看。

  这一看,有了风华无限的蓝,那右边绝尘京华的白,让她瞬间领悟到什么叫天外有天。

  三千发丝,乌墨如缎,宛若一幅画静静垂落在白衣胜雪的洗净棉袍上。男子的肤色,竟是比他身上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更加的通透雪白,白得不能再白,仿佛那站在云端上的仙尘,让人不禁产生仰视的美感。

  浓密而修长的眉,长及额角,斜飞入鬓,不怒自威。

  丹眸湛墨,若一滴墨,润进一汪深潭,望进去,只觉是七魂六魄一瞬间被吸附,不知东南西北,不知所处世界。

  妖孽,真正的妖孽。

  必须敛住心口一抹真气,方是能按住这心中被妖孽掠起的惊动。

  最可气的是,这生就妖孽的男子,与她小儿子一样,永远不知自己的罪大,端了一种世外俯瞰的清冷与漠视。

  左手骨节分明好看的中指,所执黑子往棋盘中间的格子里落下的刹那。

  啪。

  清脆分明的落音,告诉她,她花夕颜是空气。

  好个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大官爷。

  花夕颜肃颜:

  【马尼,姐儿这是劫错到谁车上了?!】

  “娘。”在树丫上猫掖着的花木容,见她久久不动,急得要挠耳朵子,没等娘的命令,心急如火的他跃下了树丫。

  这孩子脑瓜或许学习上不行,武功却是学到了花夕颜的一等一。小木球飞到空中,像是个皮球翻滚了十几个圈后,安然无恙,一屁股,啪,坐在了车板上面。

  车夫亲眼见证这孩子堪比体cao王子的轻功技法,两眼变得更凸更圆了:哪里来的孩子,小劫匪?!

  两只小手拍拍屁股,爬起来钻到了马车里头,小手一把扯住娘亲的衣摆:娘,我来支援了!

  花夕颜正觉这马车内qíng形不对,要撤。结果没来得及撤,儿子到了。

  “娘。”对危险浑然不觉的花木容,只要在娘亲的身边,都认为是最安全的,冲娘亲笑容养眼。

  与此同时,喝茶喝到一半,因花夕颜闯进来只得暂停,云尘景正觉这进来的女劫匪,黑衣裹着那身材,玲珑有致,骨架均匀,是个美人架子,可惜了如此美女竟然是个作恶多端的匪徒。更可惜的是这美女不知好歹,飞蛾扑火扑到他们的马车上来了。

  殊不知,他云尘景或许心里还能存有点怜香惜玉,可他身旁这位白衣“万爷”,可就一点惜玉的心思都别想指望的。

  这美人儿,八成到最后要被“万爷”斩立决了吧。

  捧起的上好云中香茗要继续倒进嘴里,却见突然又一个黑影闪进他们车厢。

  这回,可算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生平什么劫匪都听过,独独不知道,居然如今的劫匪突破下限了。

  这娃有六岁不?

  面前的蓝衫男子冲自己眨眼睛,越眨越像对自己抛媚眼似的,花木容微皱鼻梁:俺知道自己小脸长得太妖孽了,是祸害,可这叔叔太奇葩,隔着黑布都能看得见他蒙着的小脸?

  小劫匪从容不迫,坐实年纪虽小也是个匪的事实,云尘景哀叹:“如今世风日下,连几岁大的孩子都不知道致富要靠勤劳,以匪度日,可悲可叹。”

  咬文嚼字的东西?花木容听不懂,唯独听懂对方口里说的匪是指他们母子,胸口里肃然滚起一腔义气。

  他和他娘亲哪里是土匪了?

  不要胡说!

  好看得过分的小眉头顿然怒撇两道八字眉:“我们不是土匪,我娘是来劫色的!”

  【3】贵如天子

  轰!

  头顶猛然一道雷声劈过,光线破除云空,照得花夕颜花眼。

  儿子啊!

  内牛满面,手指连忙扶住门框,是要被儿子这话雷倒了。

  她这笨儿子,每次想为她说话,都变成把她往火坑里推!

  两名男子更是面色微妙,眸光烁烁。

  花夕颜有证据严重鄙视,这两人现在肚子里一定笑得直打滚,要破肠子了,只等是谁先破功。

  终于,是那看来本该在淡定方面略胜一筹的白衣男,反而率先突破了忍功,拿茶要润口的茶水,噗,一条华丽的水弧线撒在车厢内。

  眼疾手快抱起孩子往旁边闪。

  水柱she到了她刚站的地方。

  好险,好险。

  “万爷。”见此美景,云尘景的嘴笑得快裂开了,像是同qíng地为对方递上条素白gān净的丝帕,“擦擦嘴。”

  万爷没接过帕子,棱角分明的俊颜由于自己的失态自划过了一道乌线。

  云尘景把帕子往自己袖口里塞进去,又变魔法似地抽出了一把纸扇,风流俊逸摇曳扇子,贼眯起笑颜:这分明是有趣,有趣啊。

  竟然能让万爷破了忍功,怎是一个有趣了得。

  “小公子,你说你娘要劫色,是要劫谁的色呢?”

  花木容嫩嫩白白的小脸怔了怔:“你说谁?”

  写有“天下大白”四个傻瓜大字的纸扇,指了指白衣男子和自己:“小公子,你说我们两个哪个美?然后告诉你娘,你想劫哪个?”

  花夕颜盖在黑布下的脸,划过一道惊雷。

  死小子,竟敢耍弄她儿子?

  算她倒霉,如今可以断定姐儿是劫错车了,没能逮到那头色láng,却遇到了两个登徒子,是她花夕颜霉运或是福气?

  儿子小笨蛋,居然认认真真比较了两个登徒子,与她苦恼地说:“娘,两个都长得好看,怎么办?”

  噗!

  万爷刚喷了一口想补点水的薄唇,又喷了一口。

  哈哈哈~

  云尘景抱起了肚子,要在马车里打滚。

  这孩子能不能这么的……过分可爱?

  花夕颜黑着脸,抱起儿子就走。

  哪个孩子不单纯,儿子是她做娘的心头ròu。

  两个痞子,若不是她看出他们可能来历不凡,为避免不小心惹到生非,不然,早揍得他们头破血流。然听这可恶的笑声实在窝火,不留点教训,心痒难忍。

  袖中一枚梅花针,转身瞬发。

  目不需视,针却像长了眼睛,笔直飞向那笑得前仆后仰的蓝衫男子跨处。

  寒意,不知不觉,在bī近的刹那,云尘景方是察觉到一丝。蓝袍拂开向上跃起。这一避,竟是因仓促而有些láng狈。

  见扎在金huáng卧榻上的针,通体黑色,仿佛融进空气中,不易让人察觉,深度入木三分。若不是针尖寒意锋芒毕露,被此针扎中的话,他身为男儿的xing福不就……

  风流俊雅的笑脸逐渐变了颜色。

  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山中土匪,普通土匪能有这功夫?

  趁对方躲针的功夫,花夕颜抱了儿子抢先掀了门帘往外走。

  唰。

  马车四周忽如其来,不,可能是早有所备,落下六道青影。

  宛若一张天罗地网,罩住了行走中突然刹住的马车。

  车夫趁机从车上栽下,一道青影飞身接住了同伴。

  其余五道青影,皆虎视眈眈地围观花夕颜母子。

  十面埋伏?

  花夕颜扶额:姐儿这是走了什么霉运?!

  莫非车里的人不是没注意到她,是早知道她在埋伏了,故意让她偷袭马车,等她出来,再拉网抓她。

  好吧,她承认自己这身打扮好像是土匪,可姐儿真没有心思劫财。

  杏眸迅疾掠过头顶一条高枝,脚尖点车,一手抱孩子,一手探出,要攀上最近那根高枝。只要上了树,她便能和儿子在这片宛若迷宫的树林里逃之夭夭。

  四周六道青影并不随她起身奋起直追。

  花夕颜伸出探枝的手忽然触电似缩了回来,抱着儿子稳稳先落到了马车旁边的沙地上。

  那高枝上,蓝袍迎风烨烨,星光无数,洒意慵懒的丹凤眼,俯视他们母子的神qíng中,似含了一抹极深的探究。

  深意,寒意,镀上丹凤眼,让蓝袍周身氤氲在一团深蓝的气雾中,若仙若雾,让人看不清。

  凭此人从车内瞬间抢在了她前头,花夕颜都可以断定自己和儿子惹到高手了。

  能躲得过她夺命的那根针,这高手至少水平与她齐平。

  “夫人,你没劫完色呢,走了岂不可惜?”笑晏晏的秀雅俊颜,笑起来两个清浅酒窝若打翻了的桃花酒酿,美艳绝伦。

  秀峰峨眉俏丽微耸:“我儿子说了,两个都看不上眼。”

  论嘴皮子功夫,怎能拿她儿子来比她?

  云尘景眸中划过一道惊意。

  刚她在马车内一直没出声,此刻当她开口,是huáng莺出谷,娇而不媚,柔而不弱,qiáng而不悍,惊为天人。

  让人忍不住,想要探黑布底下是怎样的一副娇容。

  若只以这嗓音而论,怎都该是鹅颜桃腮,美若西子?

  绝色的女劫匪?

  花夕颜见两道目柱she在自己脸上,像要烧了她面纱,心底暗哼:痞子即是痞子,登徒子即是登徒子。

  如今对方人多势众,高手两个,中高手六个,她和儿子该如何逃脱这天罗地网。

  凝眉微绞,花夕颜稍微沉颜:“这位公子,我儿子都说看不上你们了,你们不让我们母子走,是否欺人太甚?”

  云尘景笑而不语,乌眉些扬,听马车内那位真正至高无上的主子终是耐不住了。

  “这天下莫非是黑白颠倒目无王法了,劫车的反倒变成被欺的?”

  声音清越低润,若雪山中的一口冰泉,清美华丽,听在人耳朵里像是人七魂六魄被迷了进去。

  眼看四周六道人影除了那摇扇子的云尘景,个个寒噤地跪了下来,甚是卑微。

  两个侍从抬来一张踏脚凳,搁置在了马车边上。光是看这只凳子的材质,都知道是不凡的华丽之物,与那马车内的棋盘是一路的天价玉石打造。

  白麻布鞋落在玉石面上,朴素,但难掩天生让人仰视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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