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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_肥妈向善【完结+番外】(30)

  “不要动。”这句忍无可忍失常地挤出牙fèng时,墨眸狠闭了下眼皮子。

  这都要逃了,还叫她不要动?

  姐儿又不是傻的。

  动来动去,眼见污血从她肩坎上不会儿蹭黑了他的素袍,而且越流越多的倾向,墨眸一睁,白颜黑了:“叫你不要动,你这脑子和你儿子一样是猪吗?”

  奕风马上拿两只指头堵住耳朵:什么都没有听见,主子这咆哮绝对不像是主子说的话,是完全失常了。

  紧随这句头顶的咆哮,轰轰的雷声闪过花夕颜脑海,震得她周身狂起jī皮疙瘩:这么说来,她儿子见过他,她儿子是落到这男人手里了?

  杏眸瞪视过来,表现出了失常的迹象,黎子墨顿然间胸头不知怎的划过了一道清慡,压住了火苗,随即恢复素来稳重不愠不火的淡漠声色:“你如果知道我说的是谁,就照我说的话做。”

  尼玛!想绑架她儿子?!她儿子好绑架的吗?!

  “你也想清楚了。我儿子一天饭量能吃空一户人家一个月的食粮。你绑架我儿子有好处吗?”

  这男人疯了吧?要绑不会绑有钱人的孩子吗?她和她儿子都是穷得响叮当的。或是,这男人知道了她手里捏着贤王那张债条?

  杏眸打量着他有一刻。

  凉薄的男子嘴唇,在被她无所畏惧地打量过后,似乎从来不苟言笑的嘴型往上翘了翘,似是露出抹笑意来,与那时候她儿子在马车内喊着我娘要劫色让他喷了水一样。

  不可否认,她和她儿子,让他这么多年已经像死水一样的心里面,时不时宛如投进了一颗石子,泛起惊澜。

  为什么?

  因为她儿子长得像他儿子吗?

  的确是……很可疑呢。

  凉飕飕的指尖,好像没有温度似的触感,在她那张左脸的丑疤上划过。

  若是一道电击,让花夕颜从脸上寒颤到了脖颈,像电触到了心头哪处。有那样瞬间,她能感到,在看着他唇角微弯一抹深意闪过墨眸的刹那,似乎是dòng察到了什么。

  “易容丹。”

  轻轻三个字,吐出他的薄唇。

  什么叫真正的高手,花夕颜此刻总算领教到了。她穿来这么久,这是第一次有人dòng穿她服了易容丹。

  这个男人,周身都是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有钱有势,有能力。

  无论放在哪个朝代,花夕颜对这种男人,都会逃得远远的。她或许喜欢钱,但是,同时喜欢清静的生活,而这种男人,无论自身或身边肯定都是一团漩涡,会把她卷进去的。

  “民女不懂大人所言。民女和民女的儿子,向来乃纯良百姓,请大人大量,放了俺和俺儿子。”花夕颜捂住胸口,伤口是很疼,但是这时候要装,装得越无辜一点,越可怜一点,才有机会救回儿子逃得更快。

  奕风斗胆抬起头,能看见花夕颜想装到我见犹怜,可惜,装的不是很像,以至于他都能看见他主子再次破颜。

  凉薄的削唇,一味上扬,眸底却是陡然往下一沉,两只手稳稳托住她突然软倒下去的身子,指尖触及她微弱的鼻息,眉宇揪紧:“派人先传信到宫里,让宫大人在边境等着。”

  ------题外话------

  大致一般晚上八点更新,(*^__^*),因为数据不大好,肥妈要开始存稿了。╮(╯▽╰)╭所以,跪求亲们能的话,多支持肥妈吧。

  【48】于朕十分紧要

  从白昌国到东陵国,快马加鞭,至少需七日路程。

  接到飞鸽传书时,适逢夜幕降临,东陵国皇宫内,灯火通明。张公公怀里揣着信筒,急匆匆穿过甬道,迎面差点儿撞上了从角门出来的人。

  “公公,您这是去哪儿啊?”

  灯火一照,照出的人影,年纪约四十左右的宫妇,紫色团领葵花纱衣,珠络fèng金带红裙,披了件滚金繁花似锦褙子,油墨发髻端正cha了支碧玉茉莉钗,面目含笑,盈盈望着张公公。

  张公公望清其面容,心里头未免一惊:这不正是太后旁边的红人孙某人吗?收起胳膊,掖了掖里头的信筒,对宮妇回以宫礼:“原来是孙姑姑。老奴是要回去侍奉太子爷。”

  “有闻帝君又出宫办事去了。太后娘娘今日才听说,说是帝君是不是想让人告知太后却给忘了,太子爷年幼一个人在宫中成何体统。”孙姑姑轻轻为太后叹道。

  太后怪黎子墨不立后一个人养儿子的事已经很久了。

  张公公噙着冷汗,压住虚惊:“殿下可能入睡了。今日刚好宫大人进宫来了,陪伴殿下。”

  有国舅陪伴太子爷,而且谁都知道,黎东钰小太子亲国舅。孙姑姑眸光忽闪,笑意浓浓:“原来是宫大人进宫了,张公公你早该到永寿宫禀报一声的。”

  “是,是老奴的过错。”张公公生怕拖延下去泄露天机,急急忙忙借口走人,“姑姑,老奴要赶回去照顾太子爷,老奴这就明日到永寿宫禀告太后。”

  孙姑姑含头让开路子。张公公几乎是夺路而逃。宫灯照着张公公疾步的背影,映入孙姑姑眸中便是一闪而过。

  疾走到太子宫殿,张公公远望,见一大一小的影子映照在稀薄的窗纸上。

  宮相如奉令在宫中等候,闲来无事,见“小太子”jīng神好了,陪着“小太子”下起了五子棋。

  别看小木木是个差等生,可是这五子棋,由于娘亲没事时总说闷的慌,自小拉着他玩棋,不爱读书的他,对下棋这样好玩的东西,却是因为有兴趣下功夫学到了不少。

  花木容摩拳擦掌,想着自己平日为了讨娘亲欢心,没少过装输棋,这回和陌生人玩,他可以痛快地杀一盘了。

  “双杀!”小手指霸气地将黑子扣到了棋盘上,乐乎起来时,小肩头忍不住按照娘亲教过的迪斯科左右摇摆。

  美艳的小颜上两条生气勃勃的小眉,分明是老成的小太子爷从来不具备的。

  望着这个活蹦乱跳的“小太子”,宮相如含笑的眸子望着望着,突然觉得像是穿越了时光,于是一道无法抑制的忧郁划过了眸底。

  张公公见机走了进来,站到他身旁,低唤:“宫大人。”

  闻声,宮相如起身,忽然记起,转回身对“小太子”道:“夜深,臣恭请殿下就寝以保重龙体。”

  对于这个和娘亲一样可亲可爱的男子,花木容不觉得会从心里排斥他的话,点点头,效仿黎东钰沉稳的模样,挥挥小手:“你退下吧。”

  瞧吧,他装的多有模有样,没人发觉。小眉毛得意地往上一翘。

  这孩子多可爱呦。

  张公公见着都忍俊不禁,忙抬高了袖口,抬眼一瞧,却是没有想到,能看见宮相如一样唇角微扬,是露出了些笑意。

  这确是极少见的。张公公心里惊叹一声。想这位宫大人身为国舅,医术高明,为政又是清明,辅佐帝皇有功,为朝廷上下敬重之人。只可惜,熟人都知道,这位宫大人,其实和黎子墨一样,许久没有真正开怀笑过了。几乎只是呈现于表面的笑,全是在做戏,不过在官场里本就是如此,身为国舅的宮相如不能例外。

  “走吧,张公公。”目送“小太子”走进了里间之后,宮相如方才提步,领着张公公到了隔壁里屋。

  张公公小心关了扇门,递上了怀中藏起的信筒。

  宮相如打开紧急传来的秘密信件,掠扫过上面文字,眉宇瞬即揪紧了,在旁人眼里能看出他内心极度的纠结。

  “宫大人?”张公公并不知道信件里内容。

  宮相如收起信揣进袖口里,道:“公公,帝君有令,我要马上出京。你留在此地,照顾好太子殿下,千万不要让太子殿下出宫。”

  张公公听说此话,心头同样焦急于小主子的安危自然不敢挡他的路,在忙着让开路时,忽然想起路遇孙姑姑的事,愁眉问:“宫大人此去何时归来?”

  “张公公有话请讲。”抬起的脚迈了半步,宮相如回头。

  “事实上是,老奴在路上不巧遇到了孙姑姑,孙姑姑说太后娘娘想接殿下到永寿宫。”

  宮相如白净的皙颜便是掠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暗光,话声依旧温吞如玉:“不怕,张公公,若太后问起,您就称,帝君有令,让太子殿下闭门苦学经书,修身养xing,任何人都不得妨碍太子学习。明日清早,太子太傅会进宫督促太子读书。”

  张公公听他此话立马愁眉解开,直赞:“还是宫大人高明。”

  出了屋外,车辆已备好。宮相如拎过小药童递来的药箱,踩着脚凳上了马车。那马车驶过宫门,穿过东城门后,两排暗骑尾随马车前后护卫。

  路上奔途,抵达黎子墨书信上写的会合地点鄱阳镇,需两日路程。宮相如坐在马车内,一直闭目养神的神态。伴随他的是宫家的一位老管家,一位老家臣了,人称六叔。

  由于六叔是个哑巴,掀开车帘进来汇报时,只能用手势来比划。

  “说是要到了,是吗?”宮相如手指弹弹朝服,因出来匆忙,来不及换衣,只能是到时多披一件披风遮盖身份。

  六叔见他神qíng疲倦,又比划了下:少爷,我看少爷都没有睡好,不如再小眯会儿。

  这会儿要他睡,怎么能睡得着呢?倒不是嫌弃这车睡着不舒服,而是,心头自看了黎子墨亲笔书信里写的话,一直没平静过。那写的是:

  此人可能于朕而言十分紧要,请宫卿急速赶来。

  能让黎子墨写出紧要两个字的人,会是什么人?

  眼看马车趁着半夜,进入了鄱阳镇的驿站。黎子墨此行隐秘,自然不可能打扰到镇上府衙。

  青虎接到密报,已是在驿站后门候着了,等宮相如一到,急急上前,低声:“宫大人,小主子盼着你来呢。”

  宮相如眉梢一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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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犹豫

  灯笼照着前面的路,很小的院子,一个相对破落的地方不能指望有多好。宮相如环望周,问:“你们是何时到的?”

  “比大人提前不到半个时辰。”青虎回答。

  原来也是刚到不久,显而易见这病人伤势有多严重,不然不会急着让他来,连一天都等不及了。

  医者医德,大都有救死扶伤的意识,不会过多考虑病患的身份。宮相如先是被引到了左边的一间客房。青虎在前头为他掀起门帘,唤道:“云主子,宫大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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