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样了。卓砚暗道，表面上还是装着傻：“我知道什么？”
“你不要装傻。”程纪方小说的语气有些不善：“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
“我能知道什么？你要我说什么给你听？”这么问着，卓砚呿了一声，程纪方小说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个缺心肝的样子，但是无疑，思想也的确成熟了。
但卓砚的反问也让程纪方小说疑惑了，对，他要卓砚告诉他什么？他想了想，唯有憋出：“……类似地下组织什么的……”
“这些事情，不是你比较清楚吗？”卓砚这么说着：“商场大亨程纪方小说同学。”
“还是全球富豪钻石王老五。”程纪方小说自己这么补了一句，也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没上好线，导致回路才会这么认定卓砚能告诉他什么。他狠狠地呼气：“我一定是……”
哈的一声呼出气的卓砚觉得幽默：“程纪方小说。”
突然被卓砚打断的程纪方小说，眉头一皱就看向卓砚：“怎么？”他分明能感受到卓砚对他发出的那略带着侵略的眼神。果然，在他的眼中只见卓砚嘴角带着恶劣的弧度，就开口：“其实你什么头衔对于我来说都没关系，毕竟……”
卓砚慢悠悠的腾出一句话：“在我的眼里，你一直都是小婊子一个。”
“gān！”程纪方小说也就只能给这么一个字给卓砚。
卓砚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恩对，是要gān。”然后就靠近程纪方小说，双手按在程纪方小说的肩膀上：“对了……你说要怎么gān呢？”
程纪方小说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gān？！当然就是gān啊！还能怎么gān？！他嘴角一抽，几番纠结才大喊：“就是gān啊！”
“不，我问的是……”卓砚恶劣本性不改：“谁gān谁？”这句话也真心的将程纪方小说堵了个不知道说什么话，直至差不多五秒过后，程纪方小说才瞬间bào怒的反应过来：“当然是老子gān你！！！”
卓砚哈哈大笑，突然扯住程纪方小说的衣襟：“你想的没错，这个世界的确很不一样，”他微眯着眼，也不害怕系统会不会突然出现警告他：“时空的确出现差错。”
这简直是废话！谁不知道时空乱了！程纪方小说咬牙：“这些是人都知道！”
“可我要说的是你……身边的人都觉得这些是理所当然的吧？”
程纪方小说呼吸一窒，没错，这就是一直困扰着他的地方，他周围的人都操蛋的认为世界的变化是正常的！但是有点常识的他也不觉得世界能一瞬间发达成那种地步！还有那种操蛋的完全都没有听过的组织！
而看着程纪方小说的瘾头很明显被自己勾起来的卓砚，笑意不减：“还想听吗？”程纪方小说有些不服输，但是迫于形势，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说开了，卓砚这回就很好的明文标码了，他的笑意一直不减：“行，我能告诉你，当然前提是……是要你这个钻石王老五将老子我给服侍慡了，”他的语气依旧略带轻佻：“那么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下，告诉你……事实。”
“gān，”程纪方小说这么爆了一个字，但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停顿，直接用手揽住卓砚的脑袋，微微抬头就开始啃咬着卓砚的嘴唇，然后顺着卓砚的嘴开始吮吸带咬往下舔去。
程纪方小说突然的爆发让卓砚嗤笑了一声：“可惜这次的环境太安静了。”
这句话程纪方小说明白，他略微的停了一下动作：“也只有你这种变态喜欢在那种时候gān这种事。”越想越不是滋味的他狠狠地咬住卓砚衬衫的一颗纽扣，扯落后又将其狠狠地吐了出去，又言：“活该你撸一辈子！”
这话倒是无厘头，然而卓砚却被愉悦到挑起眉：“这话是在说你自己吗？程纪方小说同学。”他微微的反问，又言：“再说了……”淡薄的双唇缓缓地说着：“你不也是挺享受的吗？”
被戳中痛脚的程纪方小说啧的一声，恶狠狠地由下往上瞪着卓砚：“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在这种时候，你最好给老子少说一点话吗？”
“呵呵。”卓砚笑了起来，耸了耸肩，gān脆也实话实说：“程纪方小说，其实我真的只是刚刚好撞见你，你前面我还真不知道你到底在gān什么。”他勾着唇：“不过难得你这么诚实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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