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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_长生千叶【完结+番外】(688)

  吴纠顿时瞪了一眼齐侯,齐侯还哈哈的笑着说:“这小家伙学习的还真快,以后必然不可限量。”

  吴纠只是想把这半碗羊奶羊奶扔在齐侯头上算了……

  吴纠伺候了小家伙,小家伙吃了饱了就想睡了,拍了拍自己的圆鼓鼓的小肚皮,打了个哈欠,揉着自己的眼睛。

  吴纠赶紧把小家伙放在榻上,给他盖好被子,小家伙没有再闹腾,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了,睡得时候嘴里还吐着小泡泡。

  吴纠见小家伙睡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咱们也歇一下罢,这一路你也疲惫了,都是在野外,没有正经睡过软榻。”

  吴纠的确有些疲惫,他身子本就不好,平时住在野外没有觉得,这么一松懈下来有些疲惫,就让子清和棠巫照顾小宝宝,自己准备到旁边的小寝睡觉去了。

  齐侯美颠颠的跟在后面,两个人进了隔壁的小寝,因为没有寺人和宫女,吴纠就自己将黑色的外袍脱下来,齐侯这个时候从后面走过来,伸手搂住吴纠,笑着低声在他耳边说;“卑将伺候我王就寝?”

  吴纠回头一看,齐侯竟然又开始顽上角色扮演了,他今日进城的时候穿的是一身黑甲,头盔早已卸下来了,免得闷热,但是黑甲还没有卸下。

  齐侯一身黑甲加身,看起来格外高大英俊,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掠夺气息,再加上齐侯突然放的低沉的嗓音,沙哑的轻笑,吴纠一瞬间差点被他电死。

  吴纠听他说着,就听到了“嗤——”的声音,齐侯没有将他的宝剑摘下,而是慢慢的引剑出鞘,吴纠不知他要gān什么,但是下一刻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嗖”一下,齐侯的动作飞快,宝剑从吴纠的身后掠过,一瞬间吴纠的袍子,连带着里面的袍子和协议,全都从后背开了一个大口子!

  自然是被齐侯的剑划的。

  吴纠一瞬间懵了,随即说:“我的袍子!”

  齐侯哈哈一笑,将宝剑扔在一边,随即将吴纠一把打横抱起来,吴纠后背风声,他可看不见自己后背的样子,但是齐侯能看得见,你光景真是美不胜收,实在是隐忍遐想。

  齐侯将吴纠放到榻上,眯眼说:“我王,卑将可要开始伺候您了?”

  吴纠感觉齐侯顽角色扮演真是太入qíng入境了,害得他总觉得特别羞耻!

  偃鸠带人出去找孩子的家人,顺便带着人去放粮,鄂国都城刚刚遭遇战乱,很多百姓需要救援,不只是粮食,还有物资,偃鸠还特意带了一队医官出来。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偃鸠才找到了孩子的母亲,赶紧带着那孩子的母亲进了鄂宫,让人去通传吴纠,孩子的家人找到了。

  昨天齐侯闹腾了一夜,吴纠还在熟睡,听到门外子清的声音,隐隐约约就醒过来了,齐侯已经坐起来了,正在套衣裳,吴纠迷迷糊糊坐起来,伸手去抓衣裳,结果一穿感觉不对劲儿,这才猛地想起来,都怪齐侯,昨天晚上自己的衣裳英勇就义了,被齐侯给划成了两半!

  吴纠拿着自己的衣裳瞪齐侯,齐侯笑着说:“二哥,孤让子清帮你再拿一件。”

  吴纠只好等着,子清去拿了一套衣裳过来,当然从亵衣开始都要换。

  偃鸠带着那母亲等在路寝宫中,过了一会儿,吴纠和齐侯才出来,吴纠怀中抱着那小宝宝,小宝宝睡饱了觉,早上子清为他吃了些东西,现在生龙活虎的,特别能闹腾。

  吴纠抱着小家伙出来,就听那女子立刻喊道:“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她说着跑过来,“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说:“谢楚王!谢楚王!我的孩子……是,是我的孩子!”

  她说着就哭了起来,吴纠见她涕泪纵横的,连忙将孩子递给女子,女子伸手搂过来,那抱孩子的姿势果然比吴纠和齐侯都专业太多了,吴纠感觉自己和齐侯每次都是夹着孩子……

  女子抱着孩子痛哭,越是高兴越是止不住眼泪,小宝宝戳着自己的手指看着女子,抬起另外一只小ròu手,轻轻抹了抹女子的眼泪。

  女子更是痛哭不止,本以为没有机会团聚,没先到竟然还有重聚的时日,连忙千恩万谢的给吴纠磕头。

  吴纠说:“不必多礼了,快快请起,赶紧带着你的孩子,回去与家人团聚罢。”

  女子又是磕头,磕的特别响亮,这才抱着孩子离开了。

  吴纠看着那母亲泪流满面的样子,有些感叹,不由的想到了鄂国国君,鄂国国君身为百姓之长,竟然将自己的子民jiāo给濮人,看起来这些百姓被受压迫,若不是如此,那母亲怎么可能哭的如此伤心,若不是如此,逆来顺受的百姓怎么可能bào起反抗。

  吴纠脸色随即yīn霾起来,说:“右司马,去把鄂国国君给寡人提过来。”

  “是。”

  偃鸠立刻转身出了大殿,很快鄂国国君就被带了过来,“咕咚!”一声跪在地上,他身上缠绕着很多锁链,十分láng狈,手上抱着纱布,显然是少了一根手指,这是赵嘉的则做。

  鄂国国君跪下来使劲磕头,说:“我王!我王饶命啊!饶命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叔叔!我是你的叔叔啊!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若是这般待我,天下百姓会觉得是个bào戾的国君!”

  吴纠笑了笑,说:“王叔您说得对。”

  鄂国国君这么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说:“是是是,就是这样,你放了我,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吴纠笑着说:“王叔,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理解错了?寡人不杀你,不代表王叔你就活得下来啊。”

  鄂国国君听他笑意盈盈的话,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颤抖的说:“你……你这恶鬼!你是恶鬼!!你休要再折磨我!一剑杀了我好了!”

  吴纠说:“寡人就先谢过王叔的谬赞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寡人就做给你看看。”

  鄂国国君惊恐的大喊着:“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不能杀我!不能!我是你叔叔!!我是楚国的王族,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长辈,你没权利杀我!没有!”

  吴纠笑这说:“谁说寡人要杀你了?寡人……要将你jiāo给你的百姓。”

  他这么一说,站在一边的齐侯说:“二哥,这个注意好,恐怕此时鄂国的百姓,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食他的ròu,饮他的血罢!孤看着老匹夫ròu挺多,平日里养尊处优养的不错,都城中的百姓一人一口ròu,不仅有得分,可能绰绰有余。”

  “你……你……”

  鄂国国君听着齐侯的话,齐侯说的像是开顽笑,但是每一句都是黑色幽默,还带着血腥bào力的感觉,鄂国国君吓得全身颤抖,叫嚷着:“你根本不是楚人,你没资格处置我!滚回你齐国的老窝去!”

  齐侯听了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伸手搂过吴纠的腰,将他搂在自己怀中,挑眉说:“我虽不是楚人,但我乃是你们楚王的男人,你们楚国未来的男主。”

  吴纠听齐侯之前说话还好端端的,配合着自己恐吓鄂国国君,怎么突然就变了味儿,齐侯对楚国王后这个职位真是念念不忘,这个时候了都不忘了惦记着。

  吴纠翻了个白眼,屈起手肘撞了一下齐侯,让他别闹,而鄂国国君则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明白齐侯的话,他虽然知道吴纠和齐侯之间可能有点什么,但是鄂国国君觉得,这有点的什么一定是顽顽罢了,根本不可能当真,因此一瞬间竟然没听明白。

  吴纠也不打算让他明白,立刻对偃鸠说:“右司马,将这鄂国的叛国贼,投入囚车,游街示众,再jiāo给鄂国都城的百姓,任由他们处置,若是鄂国的百姓放了你,寡人就放了你,若是鄂国的百姓吃了你,寡人只好准备一口祭祀用的大鼎,帮助百姓烹了你。”

  鄂国国君吓得差点昏死过去,他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连忙挣扎叫嚷着:“救命!!救命!我是你叔叔!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放了我——放了我!救命啊——”

  偃鸠一手拽着鄂国国君的脖领子,在鄂国国君的哀嚎声中,就将他拖出了路寝宫。

  偃鸠按照吴纠所说的,将鄂国国君五花大绑的投入一辆囚车之中,士兵赶着囚车,先在鄂国城中游街示众。

  吴纠和齐侯骑在高头大马上,远远的看着鄂国国君游街示众,鄂国国君的嘴巴也被堵住了,手脚被绑住,在百姓的注目下游街。

  刚开始百姓只是愤怒的注目着那láng狈的鄂国国君,但是这个年代的百姓奴xing太重,逆来顺受,若不是因为实在活不下去了,根本不会反抗濮族人打开大门。

  如今他们得到了救助,一下又安逸起来,因此只是愤怒的注视着鄂国国君,虽然愤怒,但是没人敢第一个出头。

  齐侯远远的看着,挑了挑眉,突然翻身下马,从地上捡了两块石头回来,石头大小可不怎么小,每个大约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齐侯翻身上马,掂了掂手中的石头,然后突然向鄂国国君的囚车扔过去,因为他们距离远,齐侯怕这么打过去,打到了鄂国国君就把他给打死了,那样真是便宜他了,便对准了囚车的栅栏扔的。

  “嘭!!!”一声,石头从人群后方飞过来,砸到了囚车的栅栏上,发出一声巨响,吓得鄂国国君嗷嗷惊叫。

  齐侯还故意沙哑着声音,凑热闹的大喊着:“打死这个叛国贼!”

  百姓顿时就轰动起来,好些个青年和壮年首先忍不住了,纷纷去捡石头,全都向囚车扔过去,“噼里啪啦”的声音起此彼伏,所以老人和妇孺竟然也捡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嘴里不停喝骂着。

  鄂国国君被囚禁在囚车中,根本躲不开,被砸的满头都是大包,还流了血,样子十分láng狈,但是他说不出话来,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嗷嗷”的痛苦声。

  吴纠笑眯眯的看着,那囚车饶了都城一圈,随即有士兵将囚车的大门打开,鄂国国君被绑着,根本走不了,而那些百姓已经被激发除了恨意,都拿着自家耕种用的工具,快速冲上去,对着鄂国国君就是一顿猛打。

  鄂国国君不断的发出哀嚎的声音,很快被人群给掩埋了,吴纠立在马上,遥遥的看着,虽然看不到qíng况,但是能听到鄂国国君痛呼声,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

  齐侯“啧啧”了两声,说:“自作孽……二哥,咱们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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