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外的太空真长这样么？”外来移民的沈皓很不解地问道，这些美轮美奂的画面实在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人不得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这些只是导演们根据现有的太空画面延伸出来的，谁也不知道银河系以外的宇宙长的是圆是方。”
“那月亮真的只是一颗凹凸不平的石头？”
沈军钺捏着沈皓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叹了口气说：“儿子，你小学自然课都白学了？不长这样还能是金光闪闪的么？”
沈皓顿时哑然，一时忘形连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撤了，他低着头抿着唇说：“只是觉得……好丑！”
“哈哈……确实是丑了点，再过十年二十年，也许你想去月球一日游都有机会了，要我说也没啥看头，光秃秃的。”
见沈军钺没多想，沈皓也乐得继续靠在他怀里发问，只是专挑稀奇古怪的东西问，免得又问到了常识问题。
沈军钺能回答的就说上两句，回答不上来的就哼哼耍赖，完了还要敲着沈皓的脑袋瓜子说：“你还真想以后当科学家不成？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沈皓想，以他目前比别人窄了十倍的知识面，想当科学家不异于天方夜谭。
不过，被沈军钺鄙视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他反唇相讥道：“你要是不知道答案直说就好，我又不笑话你。”
“老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你问的那些问题是问题吗？”问他宇宙中有多少颗行星跟问他天上有多少颗星星有区别吗？能答上来才怪。
“老师说不懂就要问，要不十万个为什么怎么来的？”
“那你们老师有没有说过，有些问题是不可能有答案的，问也白问。”
沈皓撇撇嘴，他当然知道，不过要是每次问出来的问题都被沈军钺解答了，那多没劲。
一个小时后，电影结束，沈皓困意袭来，靠在沈军钺温暖的胸膛上不愿意挪动半分，于是闭上眼睛装睡。
沈军钺低头一看，刚好看到沈皓的睫毛动了动，那挺翘的长睫毛留下一串好看的剪影，闭上眼睛的沈皓虽然少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比平时乖巧多了，看着就让人想好好疼爱。
轻手轻脚地移开电脑桌，沈军钺把沈皓圈在一只胳膊里，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然后亲了亲他额头扯上被子睡觉。
这一夜，沈皓安静地趴在沈军钺的怀中久久不能入睡，他借着暗淡的月光悄悄的打量着沈军钺，偶尔羞涩的偷几个香吻，当真是纯情的很。
很久以后，当沈军钺从沈皓口中意外得知他还做过这种事情时，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然后将人拆骨入腹，顺便自我检讨一番。
沈军钺到底没能留在家里陪儿子养伤，他推了几个需要去外地的差事，只在军区大院里办公，每隔两个小时回一趟家，看看儿子有没有特别需要。
有些事他能让王磊帮忙，比如吃饭，有些事却很坚定的要自己动手，不假他人之手，比如洗澡以及……
沈皓红着脸站在马桶前，身后沈军钺双手伸到他的裤腰上，一把就扯下他的裤子，然后扶着他的小东西对准马桶。
“我都说了，我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根本用不着你这样……”
“我乐意！快嘘嘘！”沈军钺咧嘴笑着说，他绝对不告诉沈皓，每天这么固执的要亲自照顾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沈皓抗议无效，但是这么gān站着根本尿不出来，偏偏尿意十足，他想起今天在电视上看到的关于男性前列腺的广告，非常怀疑自己老了以后需要经常光顾医院泌尿科。
耳边响起沈军钺低沉的笑声，耳垂被滑腻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沈皓浑身打了个颤，哀求道：“爸……你还是出去吧……我憋的很！”
“我这不正在给你把尿吗？别憋着啊！”沈军钺恶意地捏了捏发胀的小沈皓，露出一脸邪邪的笑。
沈皓都分不清自己憋着的到底是什么了，他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些。
“你在这……我……”
“真不知道你在墨迹什么，更那啥的不都做过了？”沈军钺已有所指的瞥了一眼沈皓的下半身。
那能一样么？他沈皓一个正常的二十岁青年，能接受和男人嘿咻嘿咻却没法接受被男人把屎把尿。
“我又不看你。”沈军钺qiáng调一句。
“出去！”沈皓恼羞成怒。
“说你娘们你还不服气，都是大男人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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