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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美男后宫_逍遥红尘【3部完结+番外】(252)

  “到底怎么了?”啰嗦的人突然不说话,很让人担忧,生怕开口就是什么我接受不了的消息。

  “真奇怪啊。”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半天憋出来四个字,水淋淋的眼睛里全是迷茫。

  我咬着牙齿,火冒三丈,“你就不能快点说?”

  “哦!”他瘪瘪嘴巴,“临公子恢复的很快,快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本来因为是因为和你在一起行房,受了你的影响导致的,可是我摸过沄逸公子的脉,却没发现这样的脉络,临公子倒有几分与你类似,却又不象你那般不是人的疯狂,隐约透着几分怪异,好奇怪啊好奇怪,或许他的身体较常人好些,也不是没可能的。”

  就这事?每个人的身体不同,自然恢复力也不同,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把我吓个半死。

  长出了一口气,沄逸抿唇看着我摇头,眼神中几分揶揄。

  “你们聊,我去看看月栖。”在沄逸的目光中láng狈的夺门而出,我风一样的窜出屋子。

  才刚刚踏足大堂,月栖的脸已经朝着我的方向露出了恬淡的笑容,手宛然抬起,“楚烨来了。”

  对他,总是多了几分怜惜,或许是尝过不能见物的苦,黑暗中一直摸索的无助,只是月栖孤独惯了,不会轻易将那种无助在人前展示。

  这也是为什么我jiāo代,只要他醒了就带他到大堂,总能听到一些人来人往的声音,还有大小竹在后院练功的呼喝声,有声音总qiáng过一个人在黑暗中的孤寂。

  他不让我陪,不想我看到他不美的一面,一个人承受着孤单,承受着无边的黑暗,想起这几日,总是对不起他的。

  “我带你出去走走怎么样?”扶着他的身体,我打开屋子的门。

  一股清醒的雪花扑上了脸颊,我牵着月栖的手,真气进入他的身体,让他不至于被风寒侵蚀,却有能感觉到雪峰的清寒。

  “月月,深吸一口气。”我的脚步慢慢的,让他刚好能跟上。

  月栖的动作没有一般失明人的摸摸索索,举步间连思考都没有,脚步深沉,一步步坚定的跟着我,就象一个正常人一般。

  这是他对我的信任,因为我说过,我要做他的眼睛。

  “这里的空气真好。”他轻叹着,笑了。

  抓了团雪放在他的手心里,“月栖,凉吗?”

  初升的朝阳打在他的脸上,金色的一片,映衬他犹如雪山之巅的白莲一般洁净,“‘云梦’少有雪,这感觉清清凉凉的,真好。”他的笑容,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美丽,“以后我眼睛好了,楚烨还会带我来看吗?”

  “当然带!”我与他并立在峰顶,“我要让你看到‘寒雪峰’下绵延百里的雪山世界,我带你去摘悬崖上的雪莲,还有雪山特有的雪兔,我带你去扑兔子。”

  “嗯。”他重重的一点头,灿烂如花。

  忽然想起柳梦枫的话,“月栖,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他偏过头,被我在脸上亲了一口。

  “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他一愣,“知道啊。”

  知道?

  “我从小在‘沧水’长大,只是家里太穷,三四岁的时候爹娘为了活命就把我卖给了gān娘,我就进了‘千机堂’,从此就在‘千机堂’里生存了,六岁时被丢在战场去了‘云梦’,再然后就是当了国师。”

  “少时的记忆都有吗?”我依然有些不死心。

  “有啊。”他莫名其妙的回应着,“我还记得爹娘把我卖了五两银子给新生的妹妹买米糊呢。”

  那是我多心了吧,神族哪来那么多流失在外的孩子,有我一个上官楚烨已经是奇事了,更何况月栖根本不象我,他只是比沄逸他们稍微好一些而已,柳梦枫自己也说了,这样筋脉的人不是没有。

  “月栖,你快二十一了吧?”

  他忽然羞涩的笑了,“是啊,寻常人家的孩子,十六就成亲生子了,我都快二十二岁了,楚烨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孩子?”

  这个……

  我坏坏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记,“这不是你不肯让我碰你么,还说!”

  二十一了,神族的血印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出现吧,那么月栖,应该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

  十五月圆夜的流星

  雪山的峰顶星光灿烂,粒粒闪亮在头顶,似乎伸手就能摘下来,躺在雪地中,看着满天星辰苍穹无尽,说不出的平静安宁。

  月栖的恢复让我心中溢满开心,沄逸的决断却又让我不安,还有夜,说是说日夜双侠并肩御敌,可是无形中,我早已将自己当成了他的妻主,不希望他承受更多的危险,如此出色的人,却成了整日做饭炒菜的煮夫,又是一阵内疚。

  他是天下闻名的‘夜侠’,他是‘金盘神算’的传人,他潇洒来去如风般自由,却为我困在这一方天地中。

  他不让我看真面目,就是想最后保留一点‘夜侠’的地位,却还是为了我承担了些许主内的事。

  一路的人生,一直都在对不起人,都在拖欠着占有着他们的感qíng,注定是还不了的,注定是算不清楚的。

  只希望之后,能好好的回报,疼爱他们,不再招惹qíng债,不再风流多qíng。

  夜空中,明月高悬,银盘似的挂在头顶,映照了整个雪山峰头,仿佛人在月中走,月在雪中升。

  今天是十五吧?

  在被锦渊疏通了筋脉之后,每个月我再不必畏惧这个日子的到来,不会再血脉贲张到沸腾难受,不会再激qíng的yù望无法发泄的qíng形,久了,竟然忘记了每月看夜空算满月的日子了。

  “啊……”一声压抑着的低低呻吟从窗边传来,让躺在窗下的我一愣。

  ‘寒雪峰’头本就不大,小屋子更是我和夜两个人为了自己而建,原本就没算计会有这么多人,在突然拥进这么多人之后,只好把原来我和夜的大屋子隔成了小间勉qiáng着住人。

  这一声虽然极尽压低,却还是没能逃过我的耳朵。

  寂静的山头,无人的夜晚,又怎么可能逃得过?我就躺在屋子后的雪地里,脑袋正对着窗户,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是幽飏和流星的房间。

  那一声虽然很快的被捂住,我却能听出,这不是属于幽飏磁xing的嗓音,带着几分少年的清朗圆润。

  是流星!?

  “流星,要不要我去……”是幽飏压低的嗓音。

  “不要,我没事。”声音破碎撕裂,从牙齿fèng中挤出的坚定,“没关系的,师傅,我能忍。”

  “说不定柳神医有办法的。”幽飏的声音急促而关切,或许只有在面对流星时,才能看到他着急的神色。

  视若己出,是这个意思吗?

  幽飏的爱,全部给了一个人,幽飏的动容,也只为那个人留下的一切。

  “没有人有办法的,师傅。”声音中带着喘息,“师傅您睡吧,扛过去就好了,这么多年您还不习惯吗?”

  这么多年?流星有隐疾?

  我记得两年前在那个破烂的小屋中,似乎也听到过一次他痛苦的呻吟,事后他告诉我只是老毛病,不碍事。

  为什么一拖拖了这么多年?

  从他的声音听来,似乎比当年更加的严重了。

  到底是什么病,让他都不肯告诉柳梦枫?要掩藏至此?

  站在窗下,没有窥探进去,而是伸手敲了敲窗户,“流星,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去叫柳呆子起来?”

  “不用!”一只手重重的打在窗户上牢牢按住,似乎怕我偷看一样,“我没有事,不用任何人看。”

  “那我可以进来看看吗?”没想到流星竟然倔qiáng如斯,纯净的少年在无数次的生死之中成长,变的极有自己的主见,我倒不好轻易的闯进去。

  “不要!”声音更为急切,甚至忘记了压低声音,“楚烨姐姐回去休息吧,我,我没事。”

  看来相比柳梦枫,我更让他忌惮。

  人家都拒绝的如此彻底了,我是否也该老实点不去过问隐私?

  “咕咚……”似乎是人体落地的声音,听的我心头一紧,想也不想的推开窗户窜了进去。

  昏暗的屋子让我的眼睛一下无法适应,只看到角落中幽飏抱起流星的身体疼惜的放在chuáng榻间,少年的的手臂垂落,苍白而无力。

  “他怎么了?”流星的整个身子都被汗湿透,衣衫贴在身上,纤细柔弱,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额头上,黑白相间更让他的脸显得透明的惨白。

  “老问题,我也不知道,每个月发作一次,第二天又没事了。”幽飏的手轻抚过流星的额头,仔细的擦去他脸上的汗水,“只是……一次比一次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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