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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居乐业_坐看夕阳【完结+番外】(47)

  “沁莲,十年没回来看你,你有没有怨我?”

  “沁莲,你说我怎么就死不了呢?”

  “沁莲,段筠莲那家伙对我很好……”

  大概是有些酒醉,郁池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想着多年前的爱人,他心脏一阵阵的发疼,最后终于无力的躺在地上,睁着空dòng的眼流着泪。他已经十年没有流过一滴泪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么难受。

  这一幅画摆在最后面的后面,看画展的人很少过来看这张只有红枫的油画,也很少有人注意到画的画者躺坐在画前,悲伤的回忆着往事。

  人少并不是没有人。郁池听到有人问他,声音飘飘dàngdàng的,“年轻人,你在伤心吗?为何伤心?”

  为什么伤心呢?郁池苦涩的笑着,他转头看向来人想说,“就这么伤心。”然而,当他看到来人时,这句话哽在了喉咙里,他看着来人,浑身僵住,再也动不了,再也说不了。他出现幻觉了还是要死了呢?

  来人瞧郁池看着他不说话,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独留郁池一人在那。

  郁池等那人消失在他视野里才忽然醒悟过来,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追出去,可,再没有那人的身影,似乎那人从未出现一般。郁池不死心,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在展厅内找着刚刚的那一抹身影,可找来找去,依旧找不到。

  阮漓和安灼过来找郁池时,就看到郁池如疯了一般在展厅里乱闯乱撞,他们从来没看到郁池这样失态过。安灼担心的拉住郁池,问,“郁池,你怎么了?”

  安灼闯进郁池的视线,让郁池惊喜不已,他紧紧的抓住安灼,笑的灿烂,“沁莲,你刚刚去哪了,我都没找到你。”

  “郁池,我是安灼,不叫沁莲,你看清楚。”安灼皱着眉,反扣住郁池,郁池看上去神qíng呆滞,明明在看着他,但眼里却没有他。

  “安灼?”郁池焦距渐渐集中,慢慢的回神过来,他定下心神,看自己正抓住安灼,立刻松开。他苦笑着,再次跌跌撞撞的往冷餐会的桌子那边走去,他现在需要酒,只有喝醉了,才能再次见到沁莲。

  安灼和阮漓担忧的跟在郁池身后,郁池撞到桌子前,抱起一瓶酒就猛灌,阮漓想阻止都阻止不了。这时段筠莲送完最后客人离开,他看到郁池不要命的喝酒,立刻从郁池手里夺了酒瓶,厉声喝道,“别在我面前不要命!”

  郁池勾着唇看着段筠莲,然后倾身倚在段筠莲身上,淡笑着说,“你就这么喜欢我啊,你怎么这么犯贱?”

  “是,我是犯贱。”段筠莲冷声道。

  “犯贱也不错。”郁池明显是有些醉了,他勾过段筠莲的脖子,啃上段筠莲的唇,“你很想要我吧,段筠莲,今天我可以满足你哦。”

  “你醉了。”段筠莲不为所动,把不正常的郁池扯离他的身。他看时间差不多了,对阮漓和安灼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阮漓看郁池那样子,的确没法再待下去,便同意了,“那麻烦你了。”

  到家后,段筠莲架着郁池去郁池的房间休息。而阮漓则拉着安灼回房休息,两个房间隔得不远,阮漓把安灼安顿好后,就听到郁池的房间传来霹雳啪啦的声音。

  安灼担忧的皱起眉头,不安的问,“郁池他没事吧。”

  阮漓顺了顺安灼的背,安慰道,“与段筠莲在,我们不用担心。倒是你,今天累吗?小家伙有没有不安份?”

  被阮漓这一打岔,安灼也忘记担心郁池了,他微笑着抚摸着肚子,说,“不累,小家伙也很安分。”

  “我来听听。”阮漓靠在安灼的肚子上,发觉小家伙的确很安分,他温柔的抚摸着,对小家伙说,“爸爸们现在要休息,要乖,知道吗?”

  安灼笑着拉起阮漓,把阮漓拉上chuáng,随后在阮漓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躺着,他躺下没多久,又听到郁池房里想起很大声音,疑惑的问,“郁池那边真的没问题吗?”

  “段筠莲是个有分寸的人,你实在担心的话,我去看看,你好好休息。”

  “那好,你去看看吧。”

  阮漓去郁池那边看看,三分钟后又回来了,回来后脸色有点古怪,安灼问,“发生什么事了?”

  阮漓笑笑,说,“没什么多大事,别担心。”

  “肯定有事瞒着我。”安灼看阮漓表qíng就知道,阮漓有事瞒着他了。

  “真想知道?”

  “嗯。”

  “我实践给你看。”阮漓微微一笑,翻身就把安灼压在身下,yù做事qíng不言而喻。

  安灼脸一红,不过很积极的配合阮漓,这一个月来,他们之间的xing事也少了不少,不过这次阮漓没多做,就做了一回,毕竟安灼现在的身子着实不方便。

  两人做完后,都没入睡,窝在被窝里说着话,没多久,就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以及有人下楼梯的声音。两人相互对视,安灼疑惑道,“段筠莲离开了?我还以为他会留下来。”

  阮漓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安灼的背,心思百转,也想不通段筠莲为什么会这么早就离开。

  第52章 受伤

  深夜,安灼口渴,想起来喝点水,但chuáng头保温杯里没有剩余的水,他看阮漓正睡的沉,不忍心叫阮漓,所以,自己小心翼翼的下了chuáng,打算去厨房倒点水喝。

  走到郁池房间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屋内亮着灯房门大开,他疑惑的走到门口往房间内看一眼,发现没有郁池的身影,试探的喊道,“郁池?”

  房内静悄悄的,没人应声。安灼疑惑不已,这时,他听到楼下传来声音的响动,安灼怀揣着不安往楼下去。走到楼梯口时,他就看到郁池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一罐一罐的喝着酒。

  安灼皱皱眉,想郁池有心脏病还猛喝酒,他怕郁池身体承受不住,遂打算阻止。

  下得楼来,安灼走到郁池面前,夺了郁池手里的酒,不悦的说,“酒喝多了伤身。”

  郁池懒懒的抬了抬眼,看到是安灼,伸手抓住安灼的手往他怀里拉,安灼身形不稳,直接倒在郁池的怀里,郁池把脸凑到安灼的耳边,轻声道,“你不知道么?酒喝多了可以消愁。”

  安灼抿着唇,抬着头看着郁池,“借酒消愁只会愁更愁。”

  郁池轻笑,抬起安灼的下巴,他温柔的注视着安灼,“那我不喝酒,你陪着我消愁,好吗?”

  “郁池,我不是沁莲。”安灼拧着眉,他想,郁池大概是喝醉了,把他当成别人了。今天一天郁池都很不正常,怕是,带给他心伤的人就是叫沁莲的人。

  “不,你是沁莲,我今天才见过你啊,沁莲……”郁池温柔的轻唤着,他的拇指轻轻的抚着安灼的脸颊,眼眸里承载着无尽的柔qíng,他渐渐的靠近安灼的唇,轻声说,“沁莲,这么多年你不来找我,是怨我当初没遵守承诺吗……”

  安灼惊讶的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郁池,感觉到心脏跳的越来越快,他意识到郁池要吻他的时候,他感觉到极度的排斥,不仅是心理,身体也本能的排斥,他从未想过被阮漓以外的人吻,本能的,他猛地推开郁池,惊慌的说,“郁池!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都说醉酒的人蛮力很大,郁池也不例外,安灼此时在他手下半点反抗力都没有,而且安灼还要护着孩子,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安灼已经被郁池压在身下,郁池浅笑着,一寸寸的摸着安灼的脸,似乎在回忆,也似乎在解说,“沁莲,当年是我不对……郁清把我锁在家里……我出不去……我看到你尸体……”

  郁池说的语无伦次,说着说着,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落在安灼的脸上,安灼感觉到眼泪的灼热,原本的心慌被心疼所代替。这段时间,郁池对他的照顾他清清楚楚,他早已经把郁池看成哥哥,看成最敬爱的师父,他看郁池这般伤心,心里也不好受。拍着郁池的背,安灼柔声安慰,“我相信,沁莲知道原因一定会原谅你,要是他还在,也会来找你。”

  “你原谅我了?真好……”郁池惊喜的看着安灼,他绽开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在安灼还来不及反应的qíng况下突然封住安灼的唇。

  安灼惊讶到吃惊,本能使出浑身力气猛地把郁池推下沙发,他使劲的擦着嘴唇,感到异常的难受。他戒备的看着郁池,而后惊慌的站起来,他想逃离这个失控的场面,然而,郁池喝完的啤酒罐子到处乱丢,他在焦急的qíng况下踩到罐子,整个人直接倒在地上……

  “嗯……”安灼闷哼,脸上的血色如倒退的cháo水,一下子从红润到苍白,浑身也直冒冷汗。他想挣扎着站起来,然而,他根本就动不了。他只感觉到疼,锥心的疼,肚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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