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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强国之末代公主_果核之王【完结】(9)


他的声音沉沉的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对了,你人还没嫁进来,就已经有记者往我们家里下帖子,近日要约你做访问了。”
“这么早?”瞿凝有些惊讶。
唐少帅的手慢慢的解开了缠紧的头发,一颗一颗的往下解扣子,拨出衣料底下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的呼吸渐渐重浊,说话的速度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是啊,这么早。你以前有接受过记者的采访么?”
瞿凝闭了闭眼不去看他,眼光落在房间里其他的位置上,这才觉得脸上的烧意好了一些:“皇室讲究的是古礼。哥哥一贯对我看的极严,像记者这样的外男,等闲是不会允我见的。”
“哦?”唐少帅不置可否的轻应了一声,他这会儿已经剥掉了她的外衣,开始解最后一件中衣了,大片大片光润的皮肤渐渐bào露在空气里,任由男人玩赏。他俯身低下头去沿着她的颈侧向下轻吻,一边低低一笑,“不过记者也不都是外男。这一回要采访你的,是个女记者。”
“女记者?”瞿凝被他的浅吻弄的又痒又乱的心瞬间一紧,许是心乱了,她骤然脱口而出,“是不是乐傅雯乐小姐?”
唐少帅的手微微一停。
实际上,瞿凝这时候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下裤挂着了,几乎是衣不蔽体,颈侧有几个糙莓印,还泛着隐隐的水光,看着十分yín.靡。
这时候乐傅雯这三个字一出,唐终却忽然停了手。半响,他神色带着诧异的看向她:“为什么会以为是乐傅雯?”
瞿凝偏了偏头,忐忑小心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她?我以为她是你的御用大记者和发言者呢。毕竟,你最近的那些新闻,都是她亲手负责的不是么?”
唐少帅摇了摇头,忽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本来是想转移一下夫人的注意力,现在看来似乎并不需要。”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公主殿下,请躺平吧。”
瞿凝被他按着肩膀放倒在chuáng上,唐终坐在chuáng边自己极快速的脱的一gān二净,又爬到了她的身体上。
方才他在沐浴起身的时候,她隐约看见过的硕物几近于狰狞的竖着,瞿凝只觉得口gān舌燥,忍不住的伸手出来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唐少帅倒是不以为忤,一手握了一只白嫩嫩的小兔子揉了几下,又凑过去在兔子上头舔舔亲亲,小心的咬一咬用牙齿吸着拽拉起来,玩的白兔变成了沾着水渍的粉兔子,又等到瞧着她盖住自己头脸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抠紧了,这才像是满意了一瓣松开了她的上半身,转而伸手去摸她的下头。
j□j里头已经润润的出了些水,摸着不太gān燥了,唐终勾了勾唇,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忍住。”
语音未毕,那巨物已经挤开了层层叠叠拢着的花.唇,慢慢的往里头深入进去。
***
芙蓉帐里一夜*。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瞿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神色平静的熟睡着的男人,神色瞬间不好看了。
他倒是神清气慡睡的安稳,可怜她现在只稍稍一动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棒子捅了一晚上,浑身都像是要裂开了。
昨儿晚上她后来疼得死命抠他的肩膀,可惜她没留长指甲,估计抠的他不疼不痒,反而动作更加的激烈起来,几乎是把她往死里折腾。
两个人换了四五种姿势,最后大概是他要准备she了,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从后头压在chuáng上肆意进犯,最开始的跪姿做的她整个人膝盖都软了,跪都跪不住,摊平在chuáng板上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捣弄。瞿凝还记得自己终于忍不住,松开了咬的要出血的嘴唇,求了他一句“好疼,放过我。”
男人稍稍一顿,她还以为他起了好心,结果他只是少少一停,旋即却重重死命往里一顶,她嘶声未尽,他已经笑意盎然的在她耳边呢喃道:“疼么?我却很舒服啊。公主殿下,要好好服侍你的夫君哦。”
“……”尼玛!这男人难道是传说中的鬼畜么?
对了没错,瞿凝想起来就更愤怒了:他的鬼畜,还是从她说了乐傅雯这三个字之后开始的。
假如说当时说这三个字不过是鬼使神差的话,在这么“折腾”的半死的一夜之后,她却愈发肯定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可能真的和那位乐小姐,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
就在她愤怒的瞪着他的时候,男人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睛缓缓睁开。
他醒了。

  ☆、第11章 新妇(1)

  当唐少帅眼神清澈的看向他的新妇的时候,女人已经垂眸敛去了原本复杂的眸光,面上的表qíng恢复了一贯的温顺柔和,就像是上好的唐三彩的仕女一般。
在透窗而入的晨光里,她的轮廓显得格外的圆润柔美,有种楚楚动人的风致。但这样柔顺的美丽,却远远不如她昨晚泣叫时候来的动人和真实。
瞧着正若无其事一般的转开眼眸准备起chuáng的女子,唐终心绪一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又将头贴在她的肩膀上---亲昵的姿态,彼此切近的呼吸,让新妇瞬间绷直了腰部的肌ròu。
他恍若未觉,声音慵懒的说道:“这么早就醒了?急着下chuáng?”
“今天不是应该给舅姑们奉茶的么?若不是您昨晚闹我,怕是该起的更早些才好呢。”她伸手去整理了一下头上凌乱的鬓发,轻轻咬唇有些嗔怪的看向他。花瓣一样的嘴唇一张一合,粉糯糯的唇色,让清晨本就*勃发的男子暗了暗眼眸。
掌下的心跳的很乱。她虽然含羞带怯的糯糯说着话,但实际上,却还是有些害怕他的。
他凑得更近了些,那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耳畔:“你迫不及待想见我们唐家人么?重要的那些,不是昨晚都见过了么。父亲亲自为你我定的亲,必然是向着你的。其他人么,都不重要。还是说,你其实jīng力旺盛,我让你休息的太久了?”
“……”瞿凝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调笑,不,调戏也该有个度吧?
他们虽是夫妻,也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qíng,但对彼此的了解,几近于零---哦,身体的了解除外。
在她嫁入唐家之前,除了在报纸上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听宫人们提起过这个“匪首”赫赫的战功之外,实际上她对唐家的内务,几近于一无所知。这不单单是因为她被困在深宫之中,要守男女之别的原因,而更多的,是出自于政治上的考量。
因为皇帝虽然盼着她嫁给了她,但实际上,皇帝自以为是的自尊自大,从始至终,并没有视他为真正的妹婿---这也是为什么不管在西式婚礼上还是中式婚礼上,皇帝都没有亲自出现的原因。若是真的重视她的幸福,做哥哥的,又怎么会不牵着妹妹的手,好好的看着她做一个幸福的新娘呢?
正因为这只是一场利用,而不是真正的结姻,并不是结两姓之好,也正因为皇帝没将他视作妹婿,所以不希望他们琴瑟和谐,不希望她在这场或许是注定会分开的婚姻里投入太多的感qíng,所以他巴不得她在唐家过的不好,因此,什么信息也不给她。导致了她对唐少帅这个人,只知外表,不知内里。
皇帝或许是希望她在唐家撞的头破血流,好了解他们之间深刻的鸿沟,这样日后才好将她卖给另外一个下家吧?
但另外一方面,虽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同意了这桩婚事,但总不会是因为喜欢她吧?
这个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看着她原本有些迷乱的眼神渐渐清明,男人微微撇了撇嘴,松开了原本桎梏着她腰肢的手,轻轻巧巧的虎跃下了chuáng,自己拿起在chuáng边的衣服穿了起来,动作十分迅速,有种军人气质的雷厉风行。
未料到前一秒还在跟她调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板起了扑克脸,身上的气息像是瞬间转为冰山天然制冷机,让人瞧着就觉得不好亲近,瞿凝也是愣了一愣方才反应过来。
“夫君,让我伺候你更衣吧?”她试探xing的看了一眼正在套衣服的男人,偏头看着他身上紧绷起伏的肌ròu柔声问道,却迟疑着没有真正凑上去。
之所以会开这个口,是因为从昨晚他醉醺醺的回房开始,这人身边就没带着小厮和侍女---这在大家族里头,实在是很罕见的,但对一个长期要打仗的军人来说,却又是很正常的事qíng。
而她带来的两个大宫女,他也没要她们在房中伺候,另外今天也没有姨娘或者通房来找她的麻烦,看起来他昨夜虽然“业务娴熟”,但并不是在女人身上练出来的。模模糊糊的,她还记得昨晚上两人合欢,她完全累瘫了之后,他尽管要了水给两人擦洗了,但却也没让服侍的下人进房来,更没让别人碰他们的身体。这个男人,有些方面出人意料的……讨喜呢。
这会儿瞧着他自己穿衣自己打理起居细节,她便试探着问了一句。
“谨之。”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重复了一句,“唤我谨之。”
不喜欢被叫夫君么?
他顿了一顿:“我娶夫人回家,不是为了伺候我这些琐碎事qíng的。何况公主殿下金尊玉贵,让殿下伺候我,岂不是折了我的福气?我自己有手有脚,简简单单穿个衣服还是会的。”他伸手将旁边架子上摆着的衣服凌空抛给她,挑了挑眉,“当然了,若是殿下非要做,我也不能拦着你的qíng趣。不过,你还是先穿上你自己的衣服吧,大清早光溜溜的在我面前晃悠……”
瞿凝的脸被他最后一句话说的瞬间红透了。
她身上除了抱着的被子之外,的确不着寸缕,但那不是对方昨晚上剥的么,现在他淡淡的说上这么一句,听着却好像是她大清早的就在勾引他一般。
而他喊她殿下,更是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因为这个称呼,实在没什么尊敬的意味,从他嘴里打着旋儿绕出来,反而多了点调笑的意味---但看他的脸却又冷冷的,实在让人怀疑自己的耳朵。
“谨之,”她一边低了头乖乖的去捡起衣服来往身上穿,一边轻声说道,“也请谨之你不要喊我殿下了,我单名一个凝字,平日里喊我的名字就好。”
眼瞅着她已经穿上了衣衫,准备招呼侍女进来洗漱打扮,知道女人今日必然要盛装正容,唐终轻轻“嗯”了一声,忽然出声提醒她:“平时我在家里的时候,房里头不必留人,我不喜陌生人近身。另外今天有的你忙的,首饰什么的,少带一些。衣服也尽量穿的轻便一点。”
“轻便一点?”瞿凝一怔,她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他,“今日你还有安排别的行程?”
唐终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他这会儿已经伸手推开了房门,外头沁凉的空气扑面而来,侍女们已经端着水盆站在房门口等着进来伺候她梳洗了。
天色不过刚刚微熹。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娇弱的新妇,在晨光里,正对着落地镜梳妆的她,有种让人屏息的美丽。但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
唐终便只是大步跨出了门:“我先去练一套拳,你梳洗停当了使人来唤我同去吧。”
***
素琴和宝琴端着盆子进来了。
两个人伺候着她洗漱穿衣,待得替她挽发的时候,宝琴瞧见了她颈后的红痕。
那密集的痕迹,带着青紫的瘀斑,让忠心的侍女微微一愕---唐少帅这是热qíng,还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有些忐忑不安,抖着手皱了眉:“殿下……”
刚唤了一声,还不及说话,瞿凝便开了口,纠正了她的称呼:“如今还是唤我少夫人吧。既嫁了唐家,称呼还是入境随俗的好。”
“是,少夫人。”宝琴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听了她的意思快快改了口,“今儿个您身子可还好?要不要奴婢帮你涂点儿去瘀伤的药,再帮您捏一捏?”
瞿凝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她下半身现在还是疼痛的酸胀的,那种好像被巨物撑开的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现如今两腿都夹不紧。她虽然看不见自己背后的痕迹,但想必以他昨夜的癫狂程度,许是落红处处,看着就吓人了。捏一捏?哪里够!她最想的,是一头栽进chuáng铺里不起来!
可方才唐少帅已经特意提醒她了,今日的行程满满。
她嫁给他,不只是小儿女的婚嫁,而是非常重大的政治事件。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甚至是可能关系到国家走向甚至于政体变革的大事件。
而这一场盛大的戏剧,从婚礼上,或许是他特意挑选的那件白色的婚纱就开始拉开了帷幕。或者更早,从唐少帅亲自为她去谈嫁妆的事qíng,就已经开始了。这幕戏,他们都是粉墨登场,各有角色的戏子,而台下的观众,是四万万人民,是诸国列qiáng---而那其中,有他们的同盟,也有他们的敌人。
昨日她是新娘,哪怕是在西式婚礼上也是盖了面纱的,好歹还有些可以推脱旁观的余地,但今日,她已为新妇,便必须得去面对扑面而来的惊涛骇làng了。
瞿凝轻叹一口气:“不必了,将我的头发挽起就罢了,我们的时间不多。”
宝琴巧手替她挽了个揽月髻,只是待得要往她头上cha钗子的时候,瞿凝只让她简单cha了一根,就阻止了她准备将她打扮的富丽堂皇,珠光宝气的行为。她连衣服都只是捡了一套居家舒适的款,弃了十分繁复的宫装---今日还不知会有多长呢,若是把自己打扮成了活动圣诞树,顶着满头珠翠满身叮当,那到时候,苦的还是自己。
宝琴像是对她的简朴有些不安,瞿凝瞧了她一眼,却只是笑笑,没解释下去。
待得梳洗打扮停当,天色已经大亮。整个唐家宅子,都仿佛醒了过来一般,各处的零件开始工作,下人们开始来来往往,有了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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