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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哥哥_莫莫无闻【完结】(7)

  殷厉开口:“在想怎么逃出去?”

  殷丞摇摇头,比了几个手势。

  殷厉挑眉:“你父亲就要派军队来救你了,不高兴吗?”

  殷丞叹气,继续比划。

  ——白熊飞要救也是救那两个,我却是无关紧要的。

  殷厉看着他:“那是怕军队来了之后,将你同我们一起斩杀了?”

  殷丞摇摇头。

  ——殷大哥这样做,必然是有原因的,我相信您早就有了完全的计划。

  殷厉冷冷挑眉:“谁是你大哥?”

  殷丞顿时有些窘迫。

  殷厉讥讽道:“不要以为攀个关系,我就不会杀你。”

  殷丞微微僵硬地比划。

  ——至少现在不会。

  “哦?为何?”

  ——如果要杀,你在城内就下手了,不会费心带我们出城,多此一举。

  “呵,你小子倒还不笨。”

  殷丞看着殷厉的神qíng,心里忍不住地难过,好半响他才艰难地比划——请节哀。

  殷厉目光瞬间凌厉起来,眼神几yù杀人。他一把拉过殷丞衣领,将人禁锢在怀里,用力捏住对方下颚,凶狠道:“你们白家没有任何资格提起他,懂了吗?”

  殷丞感觉自己下颚几乎要碎了,痛得频频吸气,想躲开却毫无办法,只得红着眼眶点头。

  殷丞示弱的目光,脆弱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刺激了殷厉。他总觉得少年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并不是真心畏惧自己,那目光很复杂,莫明地让殷厉觉得,对方似乎早就看透了自己。

  殷厉bào怒地将人压到车板上,一把撕开了对方的衣襟:“我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殷厉残忍地笑起来:“折磨你,取悦我……既然你这么同qíng我,不如同qíng到底吧?”

  马车轻微地晃动起来,不时有粗重的喘息和吃痛的闷哼响起,赶车的人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并未有半分迟疑。

  后面的马车和跟随马车的人都离得有一定距离,并没有太多注意。

  喘息声渐重,马车晃动弧度变大,后面的人看出一些问题来,联系殷厉平日爱好,冷冷勾起嘴角,非但不认为此举不妥,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白家处心积虑,谋害了他们的小少爷,无论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咎由自取,半点不会引来同qíng。

  甚至有人好心qíng地去后面的马车告诉被绑缚其中的沐氏。

  “你养了个好儿子。”来人恶劣地笑着,“城主应该很满意他。”

  沐氏愣了愣,一开始还未明白对方指得是什么,四目相对,看到对方眼里的戏谑、暧昧、讥嘲,她猛地反应过来,顿时眼泪扑簌而下。

  她嘴巴被堵住,根本连哭喊声也发不出来。

  她可怜的孩儿,她可怜的孩儿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到底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是自己的错吗?是因为自己想找个富贵安稳人家,宁愿做qíng-妇被养在外头,都要攀上白熊飞的错吗?是她生下了白音的错吗?还是白熊飞不甘安居一方,拿家人的命去赌前程的错吗?还是殷厉残bào不仁,以bào制bào的错吗?

  沐氏想来想去,竟找不出正确答案,似乎一切都冥冥中注定了。

  她无声地流泪,闭着眼再无求生之意,整个人竟瞬间像是老了十几岁,靓丽jīng致的外表颓废不振,来人讥嘲几句,见她不再有任何反应,这才无趣地离开了。

  前面的马车里,吃痛的闷哼渐渐消失,进而转变为抑制不住的快感呻-吟,马车晃动,粗重的喘息带起无边chūn-qíng,将整个马车包围其中,连在门帘外赶车的侍从也忍不住弯了弯腰,颇有些抵挡不住。

  殷厉伏在少年白皙单薄的身体上,勾着嘴角冷笑:“这么快就适应了?还有感觉了?看来你挺有潜力啊。”

  殷丞不想有感觉,奈何控制不了自己,被殷厉狠狠bī入绝境,眼泪溢出眼眶,心中痛得几yù尖叫出声,身体却不断地产生快-感。

  他原本就设想过用身体保下一命,之后又以为对方会将自己当做殷丞的替身,哪怕可能后半辈子只能饱受折磨,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是这样。

  绕了一圈绕回原地,殷厉的残忍却远超殷丞所想,这一刻他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结束之后,殷厉突然说:“从现在开始你没有姓氏,你只有一个名字,阿音。”

  殷丞一愣。

  “等回了凤凰城,你就搬入流风别院,”殷厉坐起身子,手指从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滑过,带着轻蔑和鄙夷,“若让我高兴了,你便能多活一日,若我哪天腻了……”

  结局不用多说,殷丞脸色yīn晴不定,殷厉穿好衣服,径直下了车,叫徐老三给他牵来一匹马,策马去了前头。

  车内还漂浮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冷风却渐渐替代了身边人的温度,令殷丞从心冷到了身。

  但起码,这是一个机会。他暂时不用担心会丢掉小命了。

  第7章第七章决心

  一行人紧赶慢赶回到了凤凰城,凤凰城早已接到消息加qiáng警戒,另五座城池的城主也早就来了凤凰城,等着殷厉回来商量之后的事。

  故此,殷厉一回凤凰城就十分忙碌,徐老三领命将白音关入流风别院,派人严加看守,又将沐氏、陈家家主、两名质子关入别院地牢,之后再无人有闲心搭理他们。

  白音一日还有三餐,虽餐食简单,好歹没有饿着肚子,地牢里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心qíng好,看守还能多给几个馒头,给一碗米粥;心qíng不好,馊饭剩菜也未必有一份。

  不过几日时间,沐氏就脸色蜡huáng,人也瘦了一大圈,她将身上仅有的首饰拿出来贿赂看守,让他帮忙看看孩子怎么样,看守拿了东西,只告诉她人没死,还活着,再不肯多说别的。

  沐氏再愤怒也没有用,只能安慰自己,人活着就好,活着就还有希望。

  陈家家主每日都疯狂怒吼,嘴里诅咒殷家,因此时常被看守殴打,到后来没了力气,身上又伤痕累累,饭也吃不饱,终于不再rǔ骂,而是像狗一般整日两眼发绿地等着饭食,哪怕是馊饭,他也能láng吞虎咽下去。

  自此,对方身上再看不出半分-身为家主的骨气和尊严。

  白家的两个儿子,自从断手之后便成了一具空壳,目光呆滞,喊一声才应一下,整个身子半边染血,虽早已gān涸,却更加臭不可闻。

  两人偶尔对着墙吃吃发笑,想起痛来就骂殷厉不是人,呆傻的时候就唱起幼年时的童谣,哼哼唧唧,无端让人心里发慌。

  殷丞并不知道这些,他坐在窗下,脚旁放着炭盆,周身都很暖和。

  别院的仆役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他跟人说话也没人愿意搭理他,但起码没nüè待他。

  他gān脆静下心来,好好休养身体,几天时间过去,嗓子的肿痛总算消散,可他依然发不出声音来。

  他每日好好吃饭,喝药,身体渐渐稳定,能绕着桌子慢走上一圈,逐渐开始习惯走路这件事。

  只是上回在马车里被殷厉所伤的地方还带着伤,不能久坐,却也不能动来动去,奴仆每次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都使他窘迫又难堪,却不得不忍耐下来。

  到第十二天,殷厉总算来了别院。

  殷丞心中一紧,下意识想找地方躲起来,迈开腿走了两步,又回过神来——逃有什么用呢?他不是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什么都要陪着大哥吗?

  殷厉推门而入,就见殷丞呆呆地站在chuáng前,少年脸色苍白,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灯火下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早已换了身月白长衫,黑发竖起,几缕发丝落在眼前,显出几分羸弱美感。

  可奇怪的是,他的神色却同面上的羸弱并不相同。

  殷厉心里那种诡异的违和感又出现了,他始终觉得这孩子的眼神很奇怪,轻而易举就能激怒他。

  他脱下军装外套,扔给奴仆,奴仆躬身退下,为他们关好了门窗。

  油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she在灰白墙上,仿佛要凝固成永恒的对立而站的雕像。

  殷厉单手解开衬衣扣子,朝后抹了把头发,拉过椅子坐下来:“听说你小日子过得挺适应?”

  殷丞僵硬了片刻,总算挪动脚步,慢慢走到殷厉对面坐下,抬手帮他倒了杯茶。

  殷厉看他一眼,手指转着茶杯把玩:“不担心你母亲的死活?”

  殷丞并未将沐氏当做自己的母亲,哪怕对方一心为自己着想,可那是为了白音,并非为了自己。

  自己的母亲早已去世,他不会再奉他人为母,自然不可能担心对方死活。

  这时候殷丞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他是被白家和陈家联手杀害的,他居然从未想过报仇,甚至根本没来得及蔓延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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