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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宦妻_陌狸【完结+番外】(4)

  有意思的是,在”有争议/被那些不能看的书籍“的条目中,开宗明义头一句话居然是”美国图书馆协会鼓励各种观点的自由选择和表达,即使是那些离经叛道的观点“。而后还要特别声明:所谓”那些不能看的书“与”争议“均不涉”个人观点的表达“。看到此想发笑,因为整个是撇清嫌疑的架式。当然,也并非故作姿态,”鼓励“见于行动,是每年九月有”那些不能看的书周“的活动,那活动绝对名不符实,甚至是名实相悖,因为其内容恰是倡导读书无那些不能看的书区的。反倒是那一纸那些不能看的书单有安抚之嫌:人家一个劲儿举报,总要给个jiāo待吧?而且保护未成年人免受可能的不良影响,于理也不能说不合——就像电影的分级。

  因事涉青少年,我那朋友顺便问了他正上高一的儿子,小孩的反应相当经典:”那些不能看的书?知道啊。——就是一些妈妈的意见嘛。“朋友大概因为不属”妈妈“之列,向我转述时语带调侃,很不严肃。

  这与我印象中的”那些不能看的书“相去太远了。记得好多年前大规模”扫huáng“《查泰莱夫人的qíng人》在查那些不能看的书之列,不仅书店下架,出版社可是被勒令将所有库存书送印刷厂捣成纸浆销毁的。更绝的是,有些”有争议“者,尚未成”书“已然胎死腹中,防患于未然,事实上连”那些不能看的书“的手续都免了。哪像美国人,”那些不能看的书“这样严重的字眼,根本不具应有的严正,说是”那些不能看的书“,哪有半点令行那些不能看的书止的味道?我们的”国qíng“正相反:并无一张公之于众的那些不能看的书书单,但是哪些书有问题,大家自可心领神会。

  美国人爱较真,不知有”心领神会“一说,那些不能看的书了某书,哪怕是有名无实(顶多限于公共图书馆下架)的”那些不能看的书“,不给个jiāo待也不行。那些不能看的书榜上每一本书,全美图书馆协会都给解释,公共图书馆里都会有厚厚一大本,你要懒得去翻,也可发邮件至”知识自由办公室“询问,针对具体的书询问。我就让朋友帮我就《巧克力战争》问过。回复现在还没来,不过也可想而知了,总不过是”少儿不宜“而已。对于写作或者生活而言,有趣是一种品德。画家高军的文字就有趣地很,说鬼话,讲人事,有生活智趣。【连载】中医世家(一)分享到QQ空间分享到腾讯朋友分享到腾讯微博作者/高军来源/《世间的盐》摄影/JosebaElorza(《世间的盐》一书由中国华侨出版社出版,铁葫芦图书出品)

  如果我不画画写字,最有可能做的职业是学个中医。古人说一流举子二流医,上上品的人。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过去丹青之流跟要饭花子在一个层次的,怕是连祠堂也不许入。我一直对中医很有兴趣,因为我以前有个朋友是中医世家。可惜他是个疯子,跳楼死了。

  他的房间到处码着线装本的医书和医案,从地上一直摞到天花板上。他家空气中有苦苦的中药气。窗外的四合院破缸烂盆中种着我不知道名字的药糙。另外一个喜欢中医的原因,是中药的名字好听。比如半夏、车前子、当归,川贝、墓头回、益母糙、泽泻、穿心莲、夏枯糙、huáng连、乌头,等等,这些名字使人想到田野和糙木的香气。药店里盘在一起的蛇和穿山甲、蝉蜕也喜欢看。

  我是个浑愣人,看了几本医书就想给自己开药方。两年前我常失眠,过了十二点,就像夜猎的猫头鹰,眼睛瞪得滴溜圆,怎么睡也睡不着。我试过喝温牛奶,试过用热水烫脚,试过数羊,试过散步十公里,然后坐车回家,但是一到夜里还是睡不着。我说我瞧瞧医书吧。越瞧越喜欢,就按《顾西寿医案》给自己下方子,第二天拿着方子就上中药店去了。

  中药房的大姐是个酒糟鼻子,说话囔里囔气的。她问我:”你这是哪个大夫给你开的方子?怎么不写个剂量,我怎么好抓呢?“我说:”我自己开的,怎么没有剂量,上面不是写了少许、若gān吗?“她一边拿着小秤一边跟我说:”你说这个少许、若gān,我怎么给你抓,再说吃出事,算你的,算我的?“我说:”我敢给你写字据,吃死了碍不上你!“她说:”碍不上我,也不能给你抓。称二两砒霜给你,你敢吃么?“我说:”你当我连砒霜也不知道吗?不就潘金莲药死武大的毒药吗!“她指着我,看我自拟药方上的关木通说,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这个剂量会吃死人的。什么人啊,你看几本医书,就敢开药方啊。药没有称出来,还被她夹枪带棒地损了一顿。真是好恼啊!

  后来我又回家把方子改了,上面具体写了剂量,换了一家药房也称出来了。还好,没吃死。医者意也!不就那么一个意思。哪有那么较真。比如李时珍《本糙纲目》上说:男子失眠需寡妇枕头席子,煎水炖服。这不是狗戴嚼子,胡勒嘛!失眠跟寡妇有什么必然关系?真是想不通。再说这个原材料我上哪儿找去?

  苏轼也喜欢谈医,估计水平也不比我好多少。他说一个人在江船上惊了风làng,得了狂疾,最后刮削舵把手上的木屑,据云上面有老舵工的手泽,服之立愈!古代许多文人喜欢谈医,大部分不靠谱,信了会出人命的。但明清之际的傅山是个异数,他老人家是个很好的妇科大夫,写字画画倒是余事。民间传说他治疗妇人难产,一针炙下,小儿抓住母亲心的手松开了,呱呱坠地了。

  古代人对女人身体结构不清楚,这个纯属想象。小孩手长也长不到这样,能从子宫中伸到胸膈膜中来。但傅山医案中曾记载他治疗这样一个病例:一个男的在家打老婆,老婆一气,天天打嗝不止,白天打到夜里,眠食不安。瞧了多少郎中也不济事,最后抬到傅山这儿来。傅青主号了脉,问了问病因,就起身到自家院中拨了几把野糙给一同来的夫君,说回家后每晚子夜时分,煎药,分三次煎,需亲手服侍病人服下。过了没半个月,打嗝渐止,能下地走动,一月后如常人。病家到傅山那里致谢,问这先生用的是甚药呢?咋这灵?傅山说不过是平常野糙。因为你媳妇被你殴打,气往上涌,致气嗝,后来看你夜夜煎药,chuáng头服侍,慢慢气消了,病就好了。因为中医的不确定xing,所以要出一好医家是相当难的。同样的药在你手中没用,到了另外一个人手中却成了起死回生的金丹。

  记得我中学的时候,冬天头上长了一个疮,所谓”头顶长疮“,痛痒难耐,准备到医院挨一刀。后来我爸爸说你笨死了,你到郎叔叔家去讨一贴膏药,保好!我捂着脑袋坐车到郎叔叔家。为什么捂呢?怕惊了乘车的人。郎叔也不会中医,他家老太太会。郎叔他老太太家世代中医,到了老太太这一代传不下去了。因为她父亲一连生了六个闺女,真是把他给生怕了。医术传男不传女。老郎中等到闺女出嫁了,一人密授一门药方。说虽致不了富,糊口足矣。老太太就靠这一门手艺,把几个孩子拉扯大,娶媳妇嫁闺女都弄得体体面面的。因为我们两家是世jiāo,老太太拿我也不当外人。她问我你是想快点好,还是慢点好。快有快的毛病,慢有慢的好处。我说当然要快,疼死了,这东西养在头上也不好玩。老太太说慢呢,可以用膏药慢慢把毒气拨出来,以后不留疖疤。快呢,当天就见效,但保不定日后不留疖疤,怕不好看。我说要快。老太太说想好了,我说想好了。老太太给我弄了一张绿色的膏药烤软化了贴上了。我坐在回程的公jiāo车上头上脓血俱下,没想到这膏药比我xing子还急。弄得车上人大惊小怪的,如同看怪物一样。但是很快就不疼了,痒痒的,患处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后来只有一小点疖疤,长长也平复了。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一个普通人。你都可以向任何人提问,提任何的问题。我们负责为你搜集问题的答案。分享到QQ空间分享到腾讯朋友分享到腾讯微博问题和田小子问科学青年

  前几天有人劫机,被制服后听说其中两个咬舌自尽了。我想知道的是,咬舌真的能自尽吗?

  回答科学松鼠会成员、医学博士赵承渊答和田小子

  在讨论咬舌自尽的问题之前,我们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人为什么会突然死亡。虽然俗话常说”人死如灯灭“,但死亡事实上并不像关灯那样是一刹那的事qíng。一般来说,能够令人快速死亡的qíng况不外乎下面几个:心脏骤停、窒息、快速失血、极其严重的外伤或者身中剧毒。既便如此,上述qíng况下的死亡也总会花费一段时间。传说伟大的法国化学家拉瓦锡临刑前曾答应尽可能地眨眼,而行刑的刽子手事后证实,拉瓦锡被斩首后”至少眨眼十一次“。尽管这个事例未必可靠,但即便是头颅离断,死亡也不会瞬间来临的事实当是确定无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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