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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跪求愿望成真_儿喜【完结】(55)


一夜战况激烈。
除了前一次是温宛压了周贤,她在上周贤在下,后面许多次周贤就犹如一匹被饿久了的láng,纠缠着温宛,凭借着本能,横冲直撞。
温宛的身体在行军打仗时受过许多次重创,毕竟是没有周贤那般的jīng力旺盛,因此,当第二天温宛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周贤衣着单薄却一身汗的从门口走进来,周贤刚刚练完拳,已经是过了两人平时习武的时间。
两人一晌贪欢,第二天温宛还要去户部处理公务。
毕竟两人昨天晚上做尽世界亲密事,这日周贤便格外的显得依依不舍,直至将温宛送上马车,才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有些东西,一旦有了开始,便不会再有结束。
周贤食髓知味,在之后的每一个夜里,睡觉之前,两人总是免不了要先‘运动’一番,耗尽力气方才入眠。
才开始的时候,温宛念在周贤初识滋味,在这件事上便对他有些纵容。
周贤却jīng力旺盛,每日晚上好几个时辰,无师自通的各种姿势都来,他年轻气盛又不讲究技巧,只管横冲直撞,几天下来温宛就有些受不了了。
她每日又有许多事qíng要做,后来也就限制了他每日的次数。
对此,周贤是格外的不满,但任其如今对温宛是如何霸道又小气得她多看别人两眼都不肯,在面对温宛的qiáng势时,他也只有投降的份。
年关将至,对于皇太女祁衡如来说,这注定不会是个太平年,年底由一件小事挑起,后来惊动整个朝廷的贪污受贿案告一段落,许多官员纷纷落马,其中还包括了朝廷上的二品大员,细细看来,这些人不是丞相的门生便是她的属下,或者多多少少与她有些gān系对她忠心不二的人,以往丞相在朝中说话,一句话抵别人十句,颇具威信,也正是底下有这么多的官员为她撑腰,才使得她如此有底气,可如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下面的架子都散了,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台面立在那里,这戏还要怎么唱下去?一踩就空啊。
当初皇太女之争,管其他人闹翻天,丞相都闷不吭声。无论是祁婧和还是祁衡如做了这个皇太女,于她来说都一样,从祁婧和投军开始,她便早在心中打着将周珏嫁给皇太女,而不是祁婧和的算盘。
后来才有了祁衡如成功当上皇太女,进而迎娶周珏,而祁婧和原本与周珏订婚却娶了周贤这样的荒唐事发生。
在祁衡如娶周珏这事上,丞相但凡说出一个不字,结果都不会像是现在如此。
但既然已经站了队,这两年多来,丞相便是全心全力的帮助祁衡如坐稳这皇太女之位,他现在和祁衡如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祁衡如顺利当上女皇,他才不会倒。
以前朝廷上下风平làng静,而现在,祁婧和回朝不过半年,朝廷便开始动dàng,他这边被弹劾下去的人已有半数之多,丞相并不傻,不然她也不会从一介布衣一路爬上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知道被人捣鬼,可对方却心思周密,搞出这样大的动静却半点破绽都不露,就算是怀疑,也没有证据,只能暗自将银牙咬断,也没有任何办法。
以女皇对那位的纵容疼爱,就算是说给女皇听,女皇也不会理会他们的。
况且,被弹劾的那些官员,的确是犯了事,才落罪入狱的,谁也没冤枉他们。
年三十的时候,白日的时候要祭天,夜晚宫中有晚宴,温宛没成婚,那么温宛一个人参加即可,温宛成婚了,便要带着王夫一同参加。
温宛与周贤两人感qíng甚笃的事也曾传入女皇和皇夫的耳中,对于温宛,女皇自然是很关心的,王府中有好些得用之人便是宫里女皇直接指给温宛带过去的,大管家二管家皆是,女皇有她自己的眼线,温宛与周贤处得如何,她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
她也知道那些温宛那些下属们经常会去找温宛喝酒吃饭之事,想必温宛去守关外十年,一时半会还不能适应皇城平静的生活,也便由着她与他们夜夜笙歌,心里想着等她习惯了便好了,果然不过一两个月,她便每日早早就回房,其他的人便再没有去过她的王府。
女皇偶尔关心温宛平时生活如何的时候会差王府的管家来问问,说到底,她心底里也没自以为的那么信任温宛。温宛行事一切正常,她也松一口气,虽然温宛为何会真心喜欢上周贤,并且将她送去的侍君全都打发掉让她十分的不解,不过这都是小事,只要温宛过得高兴,她也就没有管那么多了。
她却不知道,后来温宛夜夜早睡,都是时间一到,便被猴急的某人qiáng拉着回房,温宛如若不从,那人就是在书房,也不会让她继续做手中之事而冷落于他的,没羞没臊的就地行那事格外让人有另一番刺激感。
某人的嗜好有越来越偏的迹象,得亏温宛还能镇得住他。
祭天晚宴都表现得中规中矩,女皇与皇夫对待周贤明显比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要和颜悦色许多,也在晚宴的时候问了几个问题,周贤态度坦然,不卑不吭,比之上次的无措在旁人看来完全像是不同的两个人,回答问题时也切中要点,惹得女皇皇夫频频点头。
丑是丑了一点,可也是个聪明又知书达理的,以前是错看他了。
一天下来,大家都挺累,女皇身体每况越下,晚宴吃了没多久,她与皇夫便先行离开,留皇侧君与皇太女招呼满朝文武。
温宛也随便找了个借口在女皇离开没多久,便与周贤一同离开。
过完年,是朝廷难得的休假日,夜晚温宛也便没有拘着周贤,这夜周贤就使劲的往温宛身上撒欢,从沐浴开始——浴池从很早开始就经常沦为他们的战场,主要是某人总是等不及到chuáng上,又偏偏爱与温宛一同洗澡,美其名曰节约时间,浴池里面脱得光溜溜,都不用刻意去撩,某人就已经忍不住了,每每缠得温宛要说水冷了,才肯稍停片刻……将人抱到chuáng上再战。
这人jīng力旺盛,光是沐浴便花去差不多一个来时辰,人家jī鸣起chuáng,他们是jī鸣才入睡。
岁也算是守了——chuáng上守的。

  第71章 全朝第一丑夫(十六)

  年初一一起进了宫,给女皇皇夫拜个早年,年初二则是要去丞相府。
话说回来,周贤与温宛成婚好几个月,周丞相对周贤多有嫌弃,连回门那日都没让周贤回去,只当这世上没有了这个儿子,若非周丞相在祭天的时候专程与周贤说起,周贤大约也是不会去的。
明知道不会被欢迎,又何必去碍别人的眼呢。
马车一路驶进丞相府,听到传报,丞相从大堂迎了出来。
“婧王爷,我可终于等到你来了。”丞相笑着同从马车中下来的温宛说道,温宛下来以后,跟在其后的便是周贤,周贤一脸平淡,见到丞相鞠了一躬,“母亲。”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倒是没有别的什么特殊。
丞相见他并不似从前畏畏缩缩,前两日在宫中见他也是如此,却仍对他生不起半点关注,只淡淡“恩”了一声,将温宛顺带连着他迎进了丞相府。
堂内,作为丞相爱子的周珏与皇太女祁衡如早早就到了。
“皇妹,这里既你王夫的家,也就是你的家,随便坐不要拘谨。”
祁衡如对温宛说道。
她是丞相府的常客,与温宛这头一次来的自然有些差别,丞相府俨然已经被划入她的地盘,与温宛说起话来,主客分明。
“男子在家从母,出嫁从妻,这里应该是王夫曾经的家,王夫如今的家应是在王府,两者万万不可混淆,皇姐你可不要随口胡说的好。”
温宛不紧不慢的坐在椅子上回了她一句。
论嘴皮子上的功夫,十个祁衡如也不够给一个温宛看的。
丞相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出来打圆场:“今日家宴,难得都到齐了,这还是第一次。珏儿与贤儿都是我的爱子,虽说出嫁从妻,但莫不要有了妻主便将我这个做母亲的都忘记了,以后你们都要经常回家来看我。”
说完,她便径直对着周珏周贤露出慈爱的笑容。
这女人已经成jīng了。
“珏儿必定不会忘记母亲的养育之恩,以后会经常回来看母亲的。”周珏首先就站了出来,信誓旦旦保证道。
他说完,便自然而然轮到周贤说,可周贤却半天不说话,丞相看着他,眉头越皱越紧了,他才施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向丞相作了个揖,声音淡淡,道:“贤儿必定竭力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丞相此番叫他回来,不过也就是要听他这么一句话,听罢,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
说完,看看温宛,又看看祁衡如。
其实最主要是隐晦的暗示温宛,既然我的儿子都嫁给了你,喝水不忘挖井人,想对付我,还是先掂一掂我儿在你心中的重量吧,我们算是一个家里的人,我倒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在温宛来之前,对于周贤与温宛之间相处得如何,丞相是打听过一番的。
结果很令她惊讶,她那个不争气又貌丑的儿子竟然能独得温宛的欢心,这实在是一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
不管要推倒她的那只幕后黑手到底是不是温宛,但丞相始终相信,只要有周贤在,在温宛这里,应该不会拿她如何。
恩,这是一种非常没有道理的自信心。
“关于你的母亲,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在回王府的马车上,温宛问周贤。
周贤此时并不像在王府时候那么平静的样子,他已面无表qíng多时。
“你要做什么,只管做便是,不用顾虑我。”周贤紧紧握住温宛的手,开口说道:“你现在做的必然有你的道理。只要……最后留她一条xing命便可。”
周贤早在出嫁前已经对周丞相死心。
今天周丞相的所作所为,不管是以他来挟制温宛,还是单独叫住他耳提面命让他监视温宛,将温宛的一举一动报告给她,只不过让他的心更死了罢了。
年后,朝堂上并没有遂一些人的愿就此平静下来,年前的风波仍然在持续发酵,丞相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皇太女那愚蠢的脑袋却每日只知道享乐,心还留在太女府中新来的十二侍郎身上,对丞相每次的耳提面命多有敷衍。
这日,皇太女带皇夫还有两位侍郎微服出门到街上游玩,侍郎被人不小心给撞了一下,那侍郎是皇太女近来最宠幸之人,连周珏都要靠边站,侍郎一撒娇,皇太女顿时便火冒三丈高,命人直接将撞人的那个人给抓入狱了。
她的本意只是想哄哄侍郎开心,在这风头làng尖上,也就是吓一吓那人,抓进狱里关个半天放了就是。
谁料到人被抓了以后她急着哄她的侍郎去了,没仔细和下面的人说明白,等她想起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随口说了句放人,结果抓人的那个面有难色,扑通一下给她跪了,说那人以下犯上,犯了大罪,拉进牢里就给乱棍打死了。
猪一样的队友也不过如此。
打死就打死了吧,太女也没怎么当一回事,坐在她那个位置了,除了废太女,就很少有令她害怕的事qíng了。
却偏偏第二日,还未到早朝时间,就有一名官员脱冠褪袍跪于大殿前,口中喊冤不断,声声凄厉,那人头磕得流血,五十余岁年纪,背部微驼,真是看者流泪,闻者心酸。
很快有人去禀告了女皇,连同那官员的奏折也一同被拿到女皇的面前。
女皇细细看了之后,将奏折往地上一扔,气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名被太女喊抓入狱的男子是五品官员刘毅的独子,刘毅是朝中少有的男官员,他与妻主感qíng甚好,生下虽是男子,但这么多年以来,刘毅与其妻一直对他宠爱有加。
妻主虽不是官员,但却经商,且十分有经商天赋,各种行业皆有涉及,商铺开及大江南北,一手撑起了祁国大半的经济。
两人并不将独子养在深闺,而是任由他在外行走闯dàng,谁料到天有不测风云,竟然给他遇到了皇太女这么一行人,只不过才半天时间不见,孩儿的尸首竟被扔到了他们家的大门口,一命呜呼。
朝廷中的消息传播之迅速,女皇上朝,朝内空空,待女皇走出金銮殿,殿外已乌压压跪了一片的人。
“皇太女昏聩无能,沉溺美色,滥杀无辜,怎堪为皇?女皇英明,请废太女,以平民愤!”
右丞相神色激动,伏地大喊。
“废太女,以平民愤!”
地上跪着的一众官员皆全身伏地,大声喊道,气势如虹,声可震天。
女皇后退两步,急怒攻心,生生呕出了一口血。
成也萧何败萧何,当初太女之争,群臣力荐,祁衡如坐上皇太女之位。
如今废太女的声làng一波比一波更qiáng,每日上朝便只听朝中大臣争论此事,群起激昂。
——祁衡如为皇太女,祁国将亡!
……
一月之后,女皇因病卧chuáng。
第一天,温宛前去探病,被侍卫挡在门外,称女皇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见。
第二天,仍然如此。
第三天,温宛直接带人闯宫,她手下都是在边关磨练出来的杀神,宫中那些侍卫怎么能与他们比,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直奔女皇寝宫。
女皇昏迷在chuáng上,宫中女官正在给女皇喂药。
那药端给了随温宛前来的其中一名太医,另外一名太医给女皇把脉,女皇的病并不是如外界所言积劳成疾,却是慢xing中毒。
毒被下进药里至少一个月时间,再几日,女皇便医药难救。
在原来的世界,女皇之死也非常蹊跷,大约也是因为某人等不及要登上王位的缘故。
温宛进宫来,皇太女带侍卫贼喊抓贼。可惜温宛带领的那些将士们早已在宫城门口准备就绪,这一场宫变以温宛将皇太女以弑君夺位之名囚禁起来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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