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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见_水杯【完结+番外】(38)

  阿海一道戰慄直竄背骨﹐想把這人兒嵌進自己的身子之中﹐吻著他的額﹐他的眉﹐唇﹐頸﹐胸前的微窗﹐下腹的肚臍﹐然後把青芽都含進口中。

  濕潤的溫暖叫琥珀想狂呼﹐抖動著﹐想要得更多﹐感官的刺激讓人瘋狂﹐可惜快要解放的沖動為阿海所察﹐在要緊關頭煞停﹐只能張口呼吸的琥珀想哭﹐本就敏感的身子受不了折磨﹐想要伸手自行解決﹐卻被阿海搶先一步捉緊雙手。

  “嗚﹐阿海…”停不下來的渴望使聲音更是媚人。阿海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離開這緋紅色的身子﹐再次吻上滲出露水的青芽﹐溫柔得像在保護珍寶﹐想這人兒快樂。被服侍的人終於在刺激下忘我地宣洩著﹐軟下來的身子倒在青峰懷中﹐不去計較兩人沾上的蜜液。稍為清醒的琥珀感受到青峰下身的炙熱依然﹐忽然有些害怕﹐只是身為男xing的自己明白這是多難受的qíng況﹐小手慢慢探向火燙的來源﹐自己臉上也是如火般炙熱﹐“阿海﹐你該知道怎樣跟男人作吧?”

  熱吻是阿海的回覆﹐暈頭轉向的琥珀感到背後傳來探索的撫弄﹐只有慢慢的放鬆身子﹐卻不知這模樣在青峰眼中是如何的美妙。陌生的觸感開始入侵隱密的小xué﹐害怕和奇異的刺激使琥珀口不成言﹐只留下斷斷續續的破碎呻吟﹐光是指尖的接觸已令青峰目眩。很想安慰琥珀﹐很想讓他知道自己是多眷戀他的體溫﹐可恨的他偏偏不能言。青峰在細白的肩上咬上一口﹐懲罰這奪去自己聲音的罪魁禍首。琥珀呼痛﹐密xué卻因痛而收縮緊緊吸著青峰的手指﹐讓人心中一蕩﹐腹下無法再忍耐﹐抬起琥珀雙腿緊緊攻陷。

  柔軟包裹著青峰的下身﹐琥珀只是緊緊咬著唇﹐好使自己不因劇痛而狂呼。青峰俯身再次吻上琥珀﹐啜吸已然通紅的唇瓣﹐無言的安慰著。

  “唔﹐可以了…”由接觸處引發的苏麻是琥珀不著經歷的體會﹐似毒品一樣催人需索更多。只是那海青峰不知為何卻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的陷入在琥珀體內。

  這傢伙真的是壞人﹐琥珀確認了﹐“阿海…混蛋!”即使毒啞了這小子還是可以察覺他一定是在取笑自己。

  羞於開口要求﹐只好擺動自己的腰肢追尋更多的快感﹐磨擦著彼此去誘發火花。忽然青峰低吼一聲﹐開始狂亂地略奪﹐直到兩人的世界燃燒殆盡。

  再也分不清彼此﹐像融合為一﹐沒有盡頭的極樂。

  當再次尋回意識時﹐青峰還是緊緊的擁著琥珀﹐像怕他會在什麼時候逃掉。

  琥珀試著動身﹐發覺身上無一不痛﹐咬牙低呼一聲﹐果然這種親密真的很磨人。

  “痛在哪裡?”沒有掩飾笑意的是青峰滿足的聲音﹐低啞卻還算清晰。

  “你能夠說話了。”琥珀有些遺憾﹐下次藥的份量要再重一點。

  “嗯。”青峰吻上琥珀的髮鬢﹐“我們回去昨天的清泉洗一下再休息吧。”

  “我全身都在痛。我的衣服…”想起自己可憐的外衣﹐大約都成了布條吧。

  “現在的模樣不錯﹐就如此繼續好了。”

  知道青峰為什麼有些賭氣﹐琥珀笑﹐“反正我看不見﹐也沒相gān﹐只是阿海不嫌就好。”

  抱著琥珀﹐也是衣衫不整的青峰真切的感受著滑膩的肌膚﹐還有自己留下的青痕在上﹐煽qíng得叫呼吸再次不順﹐只好默默地為他加上外袍﹐免得這纖弱的身子受不住青峰的襲擊。

  “我是真的沒關係的。”琥珀笑著說。

  “閉嘴!”

  =45=

  察觉到海青峰不再悠然,琥珀不由得得意微笑,身上的痛楚也像是飞走大半,“回去那道泉水又是大半天的路。附近有潺潺水声传来,应是有小溪在前,不如过去歇一下好了。”

  本想再拖延时间的青峰有些气苦,嗓子却还乾涩,只不作声的抱着琥珀走。

  “既是终须一别,又何苦疑缠,””琥珀低声劝道,“男儿当志在四方,别拘泥一时私qíng。

  “一下子说得这样沉重,叫人怎样接话呢?”青峰声音依旧嘶哑,“所谓中原人就是这样,一切都是大责任大道理,动不动就天下家国大仁大义,我是小人我就是要耽溺于私qíng又如何了?又要碍着谁了?”

  琥珀只是笑,有人在赌气呢,想要推开缠得太紧的男子,“别要忘了你的决定。”

  “我的小东西,”力道比较qiáng的青峰紧紧地抱住琥珀以防某人层出不穷的小刀软剑,“我什么都没有承诺。”

  琥珀身子一僵,勉qiáng的笑,“海大人吃了就要反悔不认帐了吗?”

  “我可以反悔的首要条件是美人儿曾经得到我的承诺,”青峰气定神闲,“可惜我昨天误堕jian人陷阱,被人毒得说不出话,可是无法许下诺言的。”

  “别要在我面前耍嘴皮子,”琥珀生气,“海大人虽然跳脱不羁随心自放,但除了口舌上的轻薄,却还是一名重义的汉子,怎么竟明的来欺负我了?!”

  “就说小琥珀是最明白我的人。”青峰心中只觉那句重义的汉子来得舒心无比。

  琥珀想说什么,张口却抓不住言语,面对这个不久前才与自己结合的人。也许真的有能够把灵与yù完全分割的高手,只是琥珀不过是连自己感qíng也认不清的寻常人,如果真的无qíng,又怎会随便容这男子占有自己?

  那一刻放纵身体感官,除了释放自己的渴望,也是慰藉这男子的深qíng。

  他目盲,却不是看不见,顶多是装作不知。

  暂时顺着青峰的意思靠在他的怀中,琥珀有些眷恋那略高的体温。

  听到小美人的轻叹,青峰像是安慰的轻拍他的背,口上却不留qíng,“只放纵qíngyù不关感qíng的话,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继续亲近,同时努力感qíng,两者并没骶触。”

  “你这是狡辩。”

  “我从来都在狡辩,小美人。”青峰笑着说,还没有完全回复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茫,“如果之前我也许还能勉qiáng的全身而退,只是身心重创。”

  开始觉得自己作茧自缚的琥珀还是不作声,直接躲进温暖的拥抱之中。

  “只是这样一来,我已经是小琥珀的人了,我海青峰可不会放过始乱终弃的坏男人的!”

  “你这样子装哀怨听上去有些呕心,”琥珀反应直接。

  “我是真的哀怨。”海青峰再添两分愁绪。

  “这个倒听不出来,”琥珀不去理他,“可是到了小溪?”

  青峰只得把琥珀放到溪边,只因这小东西素来不喜别人太无微不至的照顾,“二月的溪水还是很冷,你小心点。”

  舒展一下酸痛的身子,色yù伤身啦,步进小溪之中,让冷澈心扉的流水洗去qíng色的味道。

  “阿海。”仍在水中的琥珀抹拭时忽然扬声。

  “什么?”

  “别盯着我看。”琥珀脸如桃花艳,“呼吸声出卖了你。”

  一直在欣赏美景的青峰吓了一跳,“…是。”

  “我们那里叫那些看着同为男子的身躯而qíng动的人作变态的。”

  “听上去不是什么恭候之词。”青峰微笑,“大约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识过这美色。”

  琥珀侧头思考,没有回答。美色总会衰败,如花还是有枯萎的一天,更何况这只是借来的身子?

  “美人儿以后有什么打算?不如跟我回天海族,”青峰嘻笑之间有着难以察觉的紧张,“这样美人儿也好对我负责任。”

  不理某人颠倒黑白,琥珀上岸整理衣饰,“我打算去找蔓陀罗。”

  “你是说那毒物?”不愧是天海族的祭司,对糙药还是有一定的常识。

  “嗯,听说这世界的蔓陀罗剧毒无比,但是最有趣的是中毒之人明明自知毒可至命,却因为太甜美的气息而甘愿留下,直到毒发身亡。”琥珀有些向往,“在传说之中,这蔓陀罗甚至可以化成人形,迷惑人心。如果可以一见这样有趣的东西一定很好玩。”

  青峰忽然笑了,“我可已经找到我的蔓陀罗了。”

  “我还没有能耐可以毒死你,”琥珀冷冷的回答,“不然你早就返魂乏术了。”

  “是吗?”青峰只是笑,“听说也有漂亮的妖jīng叫jīng壮男子沉迷房事,jīng尽人亡的。”

  “哼。”

  “琥珀,”青峰上前再次把琥珀拥入怀中,“我再说一次,人我要,qíng我也要。”

  “太贪婪最后会自尝恶果的。”琥珀无法不去想自己心中的另一名男子。

  “我不会,我是举世无双的海青峰。”高大的阿海把琥珀完全抱好,“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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