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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日蓝涛终有悔_韧心【3部完结】(41)

  而身上那人只想著喝酒,身下这人想的可没这麽纯洁,事实上他快受不了了!一手扶住腰肢,另一手已无法坐怀不乱的悄悄摸进衣袍之内,触抚细如凝脂的肌肤…

  「嗯…」没注意到他到底在gān什麽,澄远全心的注意都放在跟酒一样好喝的人型酒杯上,不停的舔舐吸吮,这种飘飘yù仙的感觉真妙极。

  yù望炙热已如燎原烈火,下身骚动的程度几乎快挣脱束缚,小远的臀部就正好压在自己的热源之上,偏偏始作俑者却还不安分的在乱动磨蹭,更让得他无法自持。灵巧的手指几番施展,澄远的衣袍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拉开,半褪不褪的挂在手肘之间。

  这副身子他看过几次,就属此次最惹人怜爱,只因这回他终於可以触碰,可以膜拜…

  大掌拧上小巧嫩红的株臾,夹在拇指与食指间轻轻磨转,时而用力一捏,时候如搔痒般轻抚…双唇不知何时也摆脱了小远拗执的纠缠,改袭击雪白的颈间,在锁骨附近的凹dòng旁,温柔的噬咬…

  热…

  小远的身子很烫,自己的更烫,潜藏的内心的凶猛yùshòu开始准备破闸而出,他占有这个身躯的yù望就是那野shòu的食粮,一年增过一年,那野shòu的体型就越来越巨大…

  单手轻巧的拉开小远裤头的系带,纵使他已快失控,但仍不允许自己伤害小远,五指潜入摸索著找到那男xingyù望的根源,爱怜万分的揉捻套弄,还一边分神的在滑腻的肩头印下点点深吻。

  「嗯…」沙国人都喝烈酒,这百年前的御酒後劲更是厉害,寻常人只要一口就立马醉死,因此又有个雅名叫”一口醉”,澄远虽只喝一盅,但威力已经展现出来。

  他迷蒙著枕在御昂非肩窝,眼帘都快阖起来了,脑袋里混沌一片,昏昏yù睡,只觉身体热烘烘的十分舒服。

  须臾,御昂非蹙起眉,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见小远星眸半眼,似睡非睡,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惑,一把拉下小远的贴身亵裤,只见那羞人之处仍沈静的垂在双腿之间,相较於自己无法遏止的一柱擎天,它沈寂的叫他泄气。

  难道是酒气所致?还是小远根本睡著了?

  他还在满足yù望与尊重小远的睡觉权挣扎当中,冷风从窗fèng悄悄袭入,带来了一丝凉意,司澄远刹时清醒,瞪大了眼,终於搞清楚自己如待宰羔羊的处境───全身上下都bào露在空气之中。

  「啊啊啊───你gān嘛!」用力推开御昂非,退後三尺,赶快把裤子拉起,他气的脸红脖子粗,可恶!竟然趁机轻薄他!

  「没有!没有!小远你别误会!我只是…我只是…」

  气氛突然急转直下,御昂非焦急的想要解释,才一站起,他那明显将裤袍高高撑起的硕大,让他注定不管怎麽解释都会徒劳无功。

  「你闭嘴!自己看看!你的龌龊思想都显露无疑了,还想狡辩什麽!御昂非,我这麽相信你,没想到你竟然趁机想对我行那苟且之事!」他狮吼,将桌上碗盘都掷了过去,兵乓兵乓,顿时一地破片。

  「我怎麽了!?我喜欢你啊!这也是龌龊思想麽!心怀qíng意自生yù念之心,怎麽能说是苟且之事呢!小远你究竟置我於何地!!!只当我是给你煮饭烧菜的厨子,偶而安抚的亲了两下便行了吗!!!」见他歇斯底里、避如蛇蝎的模样,御昂非也不禁愠怒,明明是他先挑逗自己的,却说成是自己shòuxing大发、下流无耻的想要玷污他,简直颠倒黑白!

  「我高兴亲你两下是亲你两下,不代表你可以对我毛手毛脚!!!我就只爱亲你两下不行吗!不慡的话你大可以到勾栏院找姑娘陪你泄yù!我司某人不、希、罕!!!」这个平日言听计从的家伙竟敢对自己大吼大叫,澄远火气升的更高,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

  「你竟然叫我去勾栏院里找姑娘!!!」原本不想扩大事端,有意退一步安抚的御昂非,听到这话,他再怎麽好脾气都要喷火了,没想到自己在小远心中这麽不堪,这麽微不足道,随时可以让给别人!!!

  「你有恶癖的话,去找小官也行啊!反正就是别来找我搞那肮脏事!!!」他从柜里拿出家计负担的钱袋,里头有好几百两银子,狠狠的往桌上一丢,银子碰撞的响声激得御昂非全身发抖。

  「找就找!你当我还真非你不可麽!!!不可理喻!!!」御昂非怒气冲天的抄起钱袋,破门而出,瞬间已不见人影。

  (59)

  这几天群臣议事的气氛灰暗到最高点了,不知道是谁惹怒了沙相大人,让他头上总顶著一层yīn晴雷阵雨,平日讲话虽针针见血,但好歹语气不缓不急,对事不对人,可最近几回议事,谁要出了馊主意,他不但夹枪带棍、批哩啪啦念一顿没完,还会把提案者骂得狗血淋头、苟延残喘、无颜苟活!威力之大,言语之恶毒,吓得人人自危,噤不敢言。

  这日是使节团返国前的践行宴,除白日正式的一场外,晚间还在御花园加摆一场,邀请较亲密友好的盟邦使节参加,xing质上也比较随意自由。

  「长空。」昊悍意示他附耳过来。

  「是。」

  「澄远最近是出了什麽事?」他虽然早就发现澄远的异状,但总是体贴的没多问什麽,老臣们来跟他抱怨也都打了回票,可适才澄远居然没有拒绝土鲁浑朵衣公主散步的邀请,瞧她整个人小鸟依人的挽著他手,相偕而去,这就异常的有点大事不妙了。身为关怀属下的皇帝,他实在不能不问。

  「夫妻吵架。」尹长空抿著闷笑悄声说道,还装出正谈论国事的严肃表qíng。

  「御昂非跟他吵?」昊悍怪声怪调狐疑的问。

  那男人修养好到都快成仙了,淡漠自若的xing子居然会跟人吵架?而且他一向最疼澄远,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藏在裤袋里都怕掉了,怎麽可能!?

  「是真的,昂非七天前气冲冲的跑来我家住下,现在还待著没走呢。」长空想起赖在家里的那尊神也很头痛,如果他是正常的御昂非,那是再欢迎不过,可偏偏是个结冻的御昂非,谁碰到谁冷死,府里的下人都快把东厢房当冰窖用了。

  「为了什麽?」昊悍贫乏的想像力实在不知道他俩能为什麽事吵起来。

  「不知道,也不敢问。」谁这麽呆把脑袋往虎口里放,等著看戏就是了。

  「喔。」既然是小俩口的事,他就cha不上手了。

  「尊贵的陛下,前日所提两国联姻之事…」土鲁浑使臣见他俩对话暂歇,趁机搭上。

  「朕记得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朕没有适合的皇子可以迎娶贵国公主。」他育有七子三女,最大的皇子不过十四岁,可土鲁浑国王最小的公主已经十八了,依沙巴的传统习俗,娶年长之妻是一种禁忌,男人会因此受到压制,失去尊严。虽然昊悍不认为这种习俗有道理,但此时确是拿来回绝的好藉口。

  「朵衣公主十分倾慕陛下的座下爱臣司澄远,我土鲁浑国王也十分欣赏他,司大人已届於适婚年龄,但仍无妻无子,如果陛下愿意成就此桩美事…」司大元帅之名在北国一带已经如雷贯耳,各国莫不想要巴结拉拢他,把女儿下嫁就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

  「这事还要看沙相的意愿如何,朕不能擅自作主。」昊悍推托,一下子就拒绝太不给对方面子,至少要装作考虑一下的态度,虽然他知道这婚事是根本没可能的天方夜谭。

  「陛下…」使臣还想再劝进,可後方突然传来一阵尖叫骚动。

  「啊啊啊─────」朵衣公主衣衫不整、梨花带雨的奔至宴会会场,浑身颤抖、泣不成声。破碎的衣衫掩盖不住姣好的胴体,看的有些使臣大吞口水,撇不开色眯眯的视线。

  「公主,这是怎麽回事!谁这麽大胆!!!」土鲁浑使节团手忙脚乱的赶紧拿毛毡给她包裹住,信奉真神的土鲁浑人,认为女体是神圣无比的宝物,只有丈夫可以窥视、触摸,未婚的姑娘一旦被他人看见羞体,就一定要嫁与那人为妻。

  「澄远大人…澄远大人他…突然…呜…呜呜…呜…」她呜咽含蓄的控诉,细若蚊蝇,但已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众人一阵鼓噪,在看见沙相大人从那头走来,衣衫也有多处像是挣扎中被撕破的痕迹,更是惊哗。

  「沙相大人!你───」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

  「陛下,这事攸关我朵衣公主名节,请您一定要给个公正公平的jiāo代!」昊悍若是在各国使节面前明显护短,”沙相欺凌土鲁浑公主,不愿负责”一事将传遍诸国,大损帝国威信,且危及与各盟邦的信赖关系。言下之意,就是要昊悍作主,命两人成亲。

  「澄远你怎麽辩解?」此事棘手,昊悍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

  「没做的事如何辩解,衣服是她自己撕破的!」该死的破事!不知羞耻的求爱被拒,竟设计陷害他!这时代的女人也挺有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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