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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_喜也悲【完结+番外】(35)

  为什么要说应该呢?这要从老虎那悲催的脑袋瓜子说起,而为什么要说脑袋瓜子悲催呢?呃……难道好好的脑袋变成了扁扁软软的不规则片状物体不悲催吗?

  老人们常夸结实的孩子说‘这孩子虎头虎脑长的真好’,这证明虎头还是圆圆的好不是?而眼前这颗虎头,惨不忍睹。

  于是众人呆掉了,迷茫了,这可怜的老虎到底是怎么被自家帝王打成这样的?难道生前受到了惨无人道的nüè待?想到自家帝王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成拳淡然的挥来挥去将老虎头一点一点打成泥……

  风中凌乱了,这画面不止不真实,也太惊悚了吧?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自家帝王,威武~

  ☆、梦耶非耶

  头枕着微微刺人的糙地,双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压向自己,抬起下巴,嘴唇与男人的唇抵死缠绵,两人的舌头你来我往勾勾绕绕,连呼吸似乎都灼热起来。

  ‘唔~’低哼,耳畔传来了诱人的呻/吟声,邪邪挑起眉,他喜欢男人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吟唱,手掌继续在男人结实的身体上游走,一点点摸向了下方……

  “淳儿……”低喃声沙哑而xing感,激的他心神起起伏伏dàng漾不断,一个翻身将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嘴唇不曾离开男人的嘴唇,指掌用力,‘嘶~’衣襟被撕开,男人泛着莹光的身体完完全全bào露在了眼前。

  醉眼迷漓的看着男人妩媚的姿态,他那么温顺的躺着,乖乖展开身体任自己细细去抚摸去品尝,无声的在说,你怎样对我都可以。

  热血瞬间涌上脑子,俯身,嘴巴着迷般一点点啃咬着男人的脖子、肩膀、锁骨、胸口,每一样都不放过,直到将男人身上与自己相同的地方含进嘴里,大力的吸。

  “啊~淳儿……父皇……受不了了。”

  激dàng的心陡的一震,茫然松开嘴巴,呆呆看着被自己折腾的气喘吁吁的男人,这个大张着腿无助的轻颤眼帘的男子,竟然是自己的父皇吗?

  仔细看着他的脸,刚刚还被一团雾气包围的眉眼此时却无比清晰起来,他真的是父皇,他竟然真的是父皇!

  而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把父皇压倒了扒光了还亲吻他的那里!

  “啊~~”惊叫着坐起来,莫漓淳满头大汗的喘粗气,耳边惊呼声扰得他下意识扭头,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正坐在chuáng上,而且受了伤。

  受伤?眨巴眼睛回想,这一想脸色就成了调色板,什么颜色都能有幸上来溜一圈。

  他想起了和父皇的谈心,解开了两人十几年的误会。

  也想起了自己和父皇吵架时的口不择言,还好父皇气量大,没怪罪他。

  更想起了父皇让他求生时他的误解和鄙夷,羞得他满面通红,好在后来又想起了自己正确的选择,回去和父皇同生共死,笑,这是自己这一辈子里最正确的抉择了。

  最后的最后,莫漓淳终于想起了那个让他惊恐、不安、心跳加速、更qíng不自禁的乱/伦事件。

  他和他的父皇吻到了一起,就和刚刚的梦里一样,他们亲吻、抚摸、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只属于对方的印迹,自己还在父皇的手里快乐了一次又一次,父皇也在自己的嘴巴里快乐过一次,那时父皇的呻/吟……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使劲晃头,这是不对的,自己和父皇是父子,怎么可以罔顾人伦?

  “四皇子,您怎么了?可是头晕?”

  轻脆的女声让莫漓淳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些,眯着眼睛抬头,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正俏生生站在不远处,这人他不认得,想来应该是临时派过来照顾他的吧?

  等等,照顾?自己身上明明什么都没穿,那身上的痕迹……

  想到可能的后果,莫漓淳手脚冰凉,抿着唇一点点低下了头,然后就,愣住了。

  光ll的身上的确什么都没穿,只有一圈圈纱布绕过了身体显得有些刺眼,可吻/痕呢?咬痕呢?被父皇抓出来的指甲印呢?怎么都没有了?

  被搅的心神大乱的莫漓淳也忘了身边有人,掀开被子又不死心的看向了下半身,腿上脚上的伤口都在,只除了让他最在意的暧昧痕迹,竟是一丝都没找到。

  莫漓淳傻了,他不信那么多的咬伤和抓伤会说消失就消失掉,于是再次抬头,急急的问着脸色羞红的少女,“说,我睡了多长时间?”

  “一……一天。”努力低着头,小丫头回答的断断续续,声音小的像蚊子。

  才一天?看看外面的天色,正当午时,也就是说他和父皇昨天才出的事,那身上怎么会没有吻/痕?

  “谁给本皇子擦的身?”也不知道为什么,莫漓淳就是执着的想证明些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是奴婢。”小丫头不好意思的又将头垂的更低了些,她可是把四皇子的身体从上擦到下,一点都没马虎,也不敢马虎。

  “你就没发现点什么?”紧紧盯着小丫头的后脑勺,没办法,这丫头脑袋低的太狠了,根本就看不到脸。

  “什么?”没听明白,以为自己弄丢了皇子贴身的东西,小丫头急了,抬起头泪眼汪汪的吸鼻子,“四皇子,奴婢给您擦身的时候您身上什么都没有,若是您丢了什么,绝不是奴婢拿的,请四皇子明鉴。”说到最后,gān脆跪了下来,拿主子的东西,她可担不起这罪名。

  一听小丫头这话,莫漓淳沉默了,她什么都没看到,换言之就是自己身上除了伤口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那么真实的事qíng难道只是梦吗?

  梦?

  也许……真的是场梦吧?

  梦里的父皇一头华发邪肆狂狷,他还武力惊人,单手就能揪起老虎将一匹匹野láng砸成ròu酱,他不顾伦常qiáng横的吻了自己,而自己也对他入了迷……

  那都是梦,不真实的梦,苦笑,大概自己从被老虎吞头之后就晕过去了吧?后面的可能是幻想,一如刚刚那样,过于bī真却不现实的幻觉。

  想到此,松了一大口气,说到底他还是没办法轻易接受父与子的乱/伦之qíng的,将一切都归结于梦,倒是个不错的结果,只是为何心底最深处会升起抹淡淡的怅然?

  不敢再想,收回飘飞的心神看向地上委屈跪着的少女,“起来吧,你是谁派来的?叫什么名字?还有,你可知道父皇怎么样了?”

  顺着莫漓淳的话起身,小丫头恭恭敬敬垂着眼帘,“奴婢采兰,是太子殿下派来服侍皇子的,皇上的伤太医说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太医们向来是无病说三分,特别是对他们这些主子们,小病也要调理些日子,既然他们说没有大碍,那父皇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直到此时,莫漓淳才真正开心的笑起来,他和父皇以两人之力斩杀了那么多匹láng,这战绩一定羡慕死其他人了吧?

  “去,给本皇子拿件衣服来,本皇子要探望父皇。”坐不住了,他想和父皇分享一下劫后余生的喜悦,只一个人回忆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可是四皇子您才刚醒,太医说……”

  “好了。”挥手打断小丫头的话,“让你去就去。”淡淡一抹眼神甩过去,成功让采兰闭上了嘴巴。

  以前,他为了自保不得不收敛锋芒,为人处事能低调就低调,根本摆不出皇子的架子,对下人更是能无视就无视个彻底,只要别来烦他,拿不拿他当主子都成,反正那些人就是自己指派也指派不动,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只是个随时都能被打入冷宫的废物,比有品级的奴才都不如。

  偶而有几个心灵手巧会侍候人的,又多是各方派来的jian细,再不受宠自己也是中宫嫡子,别人不放心自然要看着点了。

  这样压抑来压抑去的,弄得自己都快被憋疯了,xing子也yīn沉下来,母后劝慰了好几次也不见好转,他真怕再过几年之后自己真的变态了会误伤了母后。

  好在生活有了转机,和父皇说开一切之后,身上的大包袱放下了,心里那口憋了十几年的气也在撕杀的时候散了个gān净,再看风景时,竟一叶一木都是如斯的美丽。

  从此以后,他只愿能用所学为父皇分忧解难,不求名也不求利,只当个逍遥贤王就好。

  当然,他也知道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不一定也美好,可好在父皇chūn秋正胜,下一任皇帝不知道哪年哪月才会登基,就算父皇早早退位了,若是自己当真没有争位的心思,看在多年兄弟的qíng份上,太子也许不会和自己记较,大不了等太子登基之后自己就讨个偏远的地方为领地,穷过也安然不是?

  这么一想,莫漓淳慢慢鼓起了包子脸。

  如此浅显的道理,为什么自己以前想不通?好像脑子里被谁下了魔咒,一门心思就想着兄弟父亲都恨不得自己去死,自己若是不和他们死磕或诈死离宫就没有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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