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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_发呆的樱桃子【完结+番外】(85)

  季三昧搂着沈伐石说:“找的就是你啊。”

  紧接着季三昧就说不了话了,直到第二天早上他的舌头都是肿的。

  沈伐石以为自己拒绝了妙觉,就没有下篇了,谁想第二天,礼乐队又来了,chuīchuī打打。

  季三昧说:“哎呦,人家赖上你了。”

  沈伐石:“……”

  季三昧那声“哎呦”听得沈伐石心里一个哆嗦,他下山去找了丁员外,一番长谈之后,丁员外只能幽幽叹了一声:“我能怎么办呢,我就这一个闺女。”

  解铃还须系铃人,沈伐石又去找了妙觉。

  小家伙没了病怏怏的病猫相,张牙舞爪的很是飞扬,往椅子上一坐,也不避人,坦坦dàngdàng道:“我不喜欢的,送我金山银山我不要;我喜欢的,就要追到天涯海角。”

  沈伐石不管她这句孩子话说得有多押韵,单刀直入:“我有喜欢的人了。”

  妙觉说:“我知道,那个姓季的嘛。我长眼睛了。”

  这下沈伐石反倒没什么话好说了。

  妙觉又说:“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这和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吗?”

  沈伐石:“当然有关系。你敲锣打鼓的,他不喜欢。”

  这下轮到妙觉被噎了,不过她也只是顿了那么一瞬,便痛痛快快认了错:“是我不好,我改,明天起我不叫锣鼓队来了。”

  锣鼓队说不来就不来,但是一座小小的山门是拦不住妙觉大小姐的。

  妙觉的态度很明确,我喜欢你是我高兴,你受着就行。我不指望你对我有回报,你也别想着对我感恩戴德的,等我不喜欢你了,我自己会走。

  ……怎么说呢,她的一应思路和举措,都非常大小姐。

  今天她又跑来,点名道姓要找沈伐石,这叫沈伐石有种无奈的感觉。

  夏天来了,沈伐石在书房里支了张竹丝chuáng,一根根竹丝都是从huáng金竹里jīng心挑出来的,连个毛楞都没有,躺在上头凉快又清慡,二人的午睡一般就在这张竹丝chuáng上解决,醒来再去洗个澡,就能出去làng了。

  长安送季三昧回了书房,又手脚麻利地替师父整理起书房的东西来。

  窗外头,被封了经脉动弹不得的云槐被云如往拖了回去,喂酸梅汤安抚去了。

  很快,长安在一堆杂乱的纸张里,找到了前几日季三昧留在书房里、用来梳理记忆的手稿。

  长安捧着手稿看了起来,上面出现最多的字眼是“沈兄”,排名第二的是“卫汀”,一条线索一条线索地梳理,条分缕析,甚是分明。

  长安想到没了记忆的季三昧就有点心疼。

  ……不对,根疼。

  他瞄了一眼季三昧,又把手下的糙稿纸往后翻了一页。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是季三昧发现自己的确想不起来过往,闲极无聊,画的自己和沈兄的体位图,前cha后入,双龙冰火,如果装订起来,简直可以做房中术大全。

  ……现在的长安是真的有点根疼。

  长安已经不是那棵三岁的小树苗了,他现在是一棵十岁的、开始发育的小树,其他梧桐,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开始繁殖了。

  被房中术刺激到的长安颤巍巍抱着自己的小树gān出了书房,坐在书房外头的台阶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胯间,不知所措。

  王传灯打院外走来,看到的就是长安委委屈屈地坐在台阶上、双腿张开、低头看着小长安发呆的模样。

  王传灯看得好笑:“总督呢?”

  长安“啊”了一声才看到王传灯,一种本能的羞耻感让他猛地夹起了双腿:“灯爷,你,你,你回来了。”

  王传灯:“嗯,回来了。总督呢?”

  长安夹着腿,羞耻得面红耳赤:“在,在,在前面,被人叫走了。——嗯~~好胀……”

  ……他夹不住了,好疼,烧得疼。

  长安的头发这次卷得比哪次都厉害,一波làng一波làng的,一张脸活生生憋成了一只鲜嫩的苹果。

  王传灯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腻了上去:“灯爷……”

  王传灯摸摸他的头发:“乖,爸爸疼你。”

  然后他就把长安的腿分开,窸窸窣窣地伸手进了他的袍底。

  长安泪眼朦胧地伏在王传灯怀里,随着王传灯的动作一下下挺动着腰,握住小长安的手滚烫,手法粗bào,又透着股直截了当的热度,很快舒服得让长安小声哼哼起来。

  王传灯好气又好笑:“哼个屁,给我坐直了,手伸不进去。”

  长安却赖在王传灯肩膀上起不来,屈服于最原始的快乐之中,难以自拔。

  王传灯压根没多想。

  眼前这棵树早该成年了,偏偏什么都不懂。

  当年长安刚化形的时候,总督一看到他的脸,呆愣了片刻,掉头就走。

  刚开始他根本不能接受另一个人用季三昧的脸。

  自己辛辛苦苦一个人把长安拉扯到这么大,帮他排解排解也没什么。

  不过长安的持久却有点超出王传灯的预料,等到长安的腰软下来,顺从地趴在他怀里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时,王传灯一时间都没感觉到自己的手还连在自己的腕子上。

  王传灯把自己的手掏出来甩了甩:“嗬,本事不小。”

  长安后知后觉地害羞了:“这,这是什么啊?”

  王传灯随口解释:“哦,这说明你长大了。”

  长安迷惘,但是低头想了想刚才胯间的尺寸,他恍然大悟:“哦,是长大了。”

  紧接着他又问:“以后就不会再长了对不对?”长大的感觉太可怕了,长安觉得自己作为一棵树,这一辈子只要长大一次就够了。

  王传灯无言以对。

  他想说如果你只长大这一次,以后有你哭的,但是他不想带着一手鱼腥味跟长安聊这些,只好敷衍道:“嗯,对。”

  长安顿时从一脸愁容中解脱出来,似乎听到了什么顶好的消息,带着láng藉一片的小亵裤,刚要折回书房里继续打扫收拾,就被王传灯一脚踹在了屁股上:“滚回房里换衣服去。”

  长安揉着屁股委屈脸:“啊?”

  王传灯回味了一下,那一脚蹬上去,弹xing还不错。

  但他的一张脸还是冷得冰封雪飘:“你后头都是。……啧,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长安很无辜:“我是树嘛。”

  王传灯:“……好好好,树树树。”

  季三昧丝毫不知道在自己午睡的时候,王传灯在门外头替长安打出了人生第一发pào。

  沈伐石当然也不知道。

  他对面坐着丁香丁妙觉大小姐。

  大小姐已经出落得漂亮灵秀,胸脯鼓鼓,一身毫无流线感的宽松僧袍被她用一根红色的腰带随手扎了扎,顿时多了几分飞扬的味道。

  妙觉目光热辣道:“你头发真好看。”

  七年时间,沈伐石的头发已经长了出来,长度及腰,被一根简约的灵芝木钗挽成了一个髻。

  沈伐石抓住每一个空隙秀恩爱:“嗯。三昧给我盘的。”

  “他手挺巧啊。”妙觉捧着脸看向沈伐石,“赶明儿让他帮我也盘一个。”

  沈伐石冷漠:“你又要gān什么?”

  丁妙觉笑:“没什么,就是有点事想要麻烦你一下。”

  丁妙觉的这个“麻烦”,其实不算大也不算小。

  近来有邪灵在附近的城镇作祟,专占少女的便宜,占了就跑,任何一个人也没能记住那邪灵的脸,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临走前还要顺走少女的所有家私,典型的连吃带拿,非常不要脸。

  据说此妖流窜作案,按照他的行动轨迹,下一步不是到飞熊镇来,就是到毗邻的清源县去。

  虽说丁妙觉向来不靠谱,至少这件事还是很值得沈伐石关心一下的,毕竟邪灵在附近,对季三昧的安危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威胁。

  沈伐石默默把这件事记下,谢过了丁妙觉,转身就要走。

  丁妙觉叫住他:“不再多聊一会儿?”

  沈伐石言简意赅:“不了。”

  丁妙觉:“一刻千金?”

  沈伐石:“是。”

  丁妙觉双肘撑在桌子上,笑盈盈道:“那我买你一刻钟好不好?”

  沈伐石面不改色:“我的一刻不要紧,但是三昧在等我。他的一刻,价值连城。”

  这样直白的qíng话听得丁妙觉怔了怔。

  她对着沈伐石的后背说:“沈法师,我到了婚龄啦。媒婆都开始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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