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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_发呆的樱桃子【完结+番外】(97)

  丁妙觉笑得像是偷到了腥的小狐狸,欢快道:“记住啦!”

  闹了这么一场,丁妙觉这大小姐的身体也是真的觉得疲累了,她被周伊人背在背上,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打着可爱的小呼噜,热气拂在周伊人的后颈上,又暖又舒服。

  周伊人看她这副不设防的睡相,浅浅微笑。

  若是一般人,可能会想,这样心xing憨直的姑娘若是碰上了个把人-渣,恐怕要把一生搭送进去还懵然不知。

  但周伊人很清楚自己不是人-渣,既然这姑娘愿意跟自己,就永不会受别人的骗。

  她背着丁妙觉,握着丁妙觉无意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一步步向丁宅走去。

  在来到丁宅大门口时,早已是日薄西山,路上行人也渐渐稀少,周伊人怀里塞了两本刚刚从地摊上买来的小册子,准备回去跟一起妙觉读着玩儿。

  她正准备叩门,却忽然有所感应,猛地回头一望。

  她望向的地方是一片空空如也。

  ……错觉?

  ……不,宁可信其有。

  周伊人不动声色地叩响了门,进了门去,权当做没感应到那里有人。

  ——若当真是那个yín妖,他只要敢动妙觉一个手指头,周伊人就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

  在丁宅的大门重新合上时,一道黑漆漆的影子幽幽地现了形,正是周伊人刚刚看向的墙脚位置。

  那个将自己裹在斗篷里的纤瘦人影盯准了二人背影,眼中jīng光耀耀,gān瘦如柴的脸上满是yín邪的冷笑。

  他趴在墙脚,桀桀地暗笑了半晌,直到后背被人悄无声息地搭上,他才吓得一蹦,瞪着眼睛回头看去——

  王传灯站在他身后,笑容温柔,仿若一个正人君子:“请问,丁宅怎么走?”

  黑斗篷觉得有点不对劲,挤开他的肩膀,用浓重的口音道:“我是外地来的,我不知道。”

  观察他多时的王传灯手掌上燃起一道火印,皮笑ròu不笑地朝那人肩膀上拍去:“等等……”

  那人的反应却格外灵敏,不等王传灯的手搭上来,他就劈手丢了一片澄白的药粉过来,在空中飞如尘雾。

  王传灯一个不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那东西糊了一脸,眼睛被蛰得生痛。

  丢完了这石灰似的东西,黑斗篷拔腿就跑。

  王传灯不想大风大làng过去了,竟在yīn沟里翻了船,一时怒气上头,火镰出手,拔腿就追。

  那妖看上去gān瘦,骷髅似的,跑起来却利落得很,乘风驾雾的,王传灯虽然跟着沈伐石多年,也没能逃脱金丹期的诅咒,即使灵根天秀,修炼多年也不过是金丹后期,这妖看上去孱弱猥琐,但单就逃跑的功夫来说,是远超于自己之上的。

  一路追到他消失了踪影,王传灯才俯下身去,撑着双膝,喘得像是一只风箱。

  的确像总督所说的那样,丁家大小姐被盯上了。

  他有点燥热地扯开了领口,火镰也难得地有点烫手,提在手里,烧得他血管突突直跳。

  王传灯心烦意乱地抹去了脸上的残灰,刚想迈步,膝盖就是一软,差点扑倒在地。

  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大对。

  王传灯尝试想要调动体内的灵力,却骇然发现,某样东西居然不知不觉地渗透进了他的经脉之中,刚才他只顾追击黑斗篷,竟没注意到这一点!

  他面色一凝,尝试运转气脉,想把那东西倒bī出来,可甫一催动灵力,王传灯就觉得身上烧得更厉害了,下腹位置像是点起了一把燎原的野火,烧得王传灯的腰都弯了下去。

  阅小册子无数的王传灯陡然醒悟,破口大骂:“我cao你大爷!!”

  那粉末他妈有问题!

  他这副样子是绝对见不得周伊人她们的,于是,王传灯咬死了牙关,跌跌撞撞地往觉迷寺里赶。

  这一路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理智和清醒,即使是路过勾栏小院儿,他也停也没停一下。

  跌入禅院时,王传灯周身已是滚烫如火灼,口唇翕动,饱含着qíngyù味道的热风一阵阵嘘出,额上全是憋忍出的虚汗。

  然而季三昧和沈伐石都不在寺里。

  认为那yín妖不成大器的沈伐石,自然不会把多余的注意力分给这么个无名小卒,索xing带着季三昧去五百里开外的三元山赏jú去了。

  王传灯用尽最后的力气,砸开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丢到了chuáng上去。

  ……

  长安捧着一簇茱萸兴冲冲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就蹲在门口不敢进去了。

  自从上次对王传灯有了根动反应,长安就尽量避着王传灯走,生怕一个不小心bào露了自己的邪恶用心。

  “我的根为什么会对两个不同的人动”这个问题苦恼得长安叶子都卷了,他甚至不敢再去见小师弟,感觉自己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靠近,都是对另一个人的不忠。

  所以,这一个多月来,长安都是在外面待到很晚,直到房间里的油灯熄了,确定灯爷睡了,他才敢踮着脚尖哒哒哒做贼似的溜回房间,飞快地盖上小被子,心跳如鼓。

  但是王传灯独有的冷青糙的身体气味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和长安的梧桐香水rǔjiāo融,长安闻着闻着就脸红,还偷偷在被窝里长大了好几次。

  这种感觉,长安对他的小师弟从来没有过。

  他对季三昧的感觉,是很纯洁地想同他待在一起。

  可是对灯爷……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很容易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身体冲动。

  单纯的小长安很想抱着小树gān偷偷哭一场。

  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辛苦啊,明明师父和小师弟他们看上去就很轻松很幸福……

  他抱着膝盖在台阶上坐下,打算像往常一样等到王传灯chuī灯后再进去,可他屁-股刚刚挨着台阶面儿,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呻吟。

  长安心里头一紧,什么也顾不得了,一骨碌爬起来推门而入——

  王传灯仰面躺在榻上,面色痛苦,满脸难以忍耐的yù望光泽。他上半身的衣服全解开了,露出jīng实的小腹,八块冒着汗的腹肌在暖huáng色油灯光芒下像是涂抹了蜂蜜似的诱人。

  长安突然感觉心里头隐隐疼了起来。

  灯爷这是……病了?

  在他的记忆里,王传灯身体极好,从没病过,他这一病,长安瞧着就觉得难受,乖乖蹲到了chuáng边沿,眼巴巴地刚想说点什么,一抬眼就看到了相当糟糕的东西,不免吃惊:“灯爷,你,你也长大……”

  目光刚一接触到那处,长安就闭嘴惊艳了。

  唔……好大。

  长安低头看了看自己安安静静的小长安,平白生出了一股挫败感来。

  王传灯满脸通红,捏着chuáng单,烧得躺不住,嘶哑着嗓子说:“长安……嗯——你的树汁,快点,给我弄一杯来。我……呃——”

  长安一愣:“灯爷,你中毒了吗?”

  王传灯qiáng自忍耐着偏过头去,现在任何一样活物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扑上去蹂躏一番。

  他竭力避免着和长安的视线接触,压抑道:“快,快去……”

  长安很快乖乖弄了一杯子rǔ白的树汁,但端给王传灯的时候,他心里也没底得很:“灯爷,我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治中毒,你先试试看,如果不行……”

  在唠唠叨叨的时候,嗅觉出众的长安隐隐闻到王传灯身上有股细腻的香气,还蛮好闻的,就多吸了两下。

  王传灯夺过杯子来,往嘴里灌去,可喝得太急,猛地呛咳出来了小半口。

  他的唇角边和胸口上都沾满了rǔ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胸膛和腰线缓缓流入了腰窝里。

  长安愣了愣,突然觉得口里gān得很,重重咽了两口唾沫也不管用。

  丝丝缕缕的媚香顺着长安吸入体内的气息流转、回旋,渐渐把他的呼吸也染得发了热。

  小家伙的眉心深深皱了起来,有点忍耐不住地去抓王传灯的手:“灯爷……”

  王传灯正在屏息凝神地诵念《清严经》,陡然被一片温软抓住,刚刚建立起的堤坝立即被洪水冲出了一片片蛛网痕迹的裂fèng。

  他勉qiáng抬起发烫的眼皮,眼前是jiāo叠纷飞的蚊影:“……长安?……”

  ……该死,树汁没用吗?

  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把长安甩开:“你出去,别碰我,我不……嗯!”

  长安直瞪瞪地望着正在王传灯胸口处肆nüè流淌的淋漓水液,在王传灯开口说话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地舔舐了上去。

  王传灯的脸色骤变,想要翻身坐起,却被食髓知味的长安扑回了chu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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