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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热了他的冷血_芥子醒【完结】(68)

  于是他和卢卡斯就置身于一个bī仄隔绝的空间。这里光线昏暗,棉花挡去了大部分阳光,暗色攀爬到被褥枕头上,安静得只有两人深长的呼吸声。

  卢卡斯的双腿健壮而笔直,有寥寥的疤痕。即使处于放松状态,腿部肌ròu都好似隆起一般,曲线夹和yīn影。他的腹肌紧实地排列,线条如幽深的谷壑嵌在其中,是独属于雄xing的刚硬。即使他全身放松空门大开,都好象坚不可摧。

  赫伦被他所迷,不自觉地抚摸他的腿,一直滑到健美的腰腹。

  他细嫩的指尖漫越过粗粝的皮肤,好象燃烧在巫术棒一头的火星,一点点将卢卡斯慢慢烫伤,最后连心脏都被巫术侵蚀,再也无法提起什么正直的念头了。

  他有些把持不住,猛地坐起身,又被赫伦按住肩膀,qiáng硬地推倒下去。

  赫伦将青葡萄捏出汁水,慢慢涂在他的嘴唇上;然后坏笑着,凑上去用舌尖舔掉。

  “今天还没做。”他撤回头,哑着嗓子说。

  卢卡斯屏息,搂过他亲吻。

  他一开始还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好象教徒亲吻圣女脚背一般带着敬意;而在他顶开赫伦的双唇时,qiáng悍的占有yù就cao纵了他。他用牙齿没轻没重地啃咬它们,双手急切地抚摸他柔嫩的胸口。

  他完全沉浸在这个湿意的吻中;像饿láng啃食猎物的血ròu,像杀红了眼的战士,总之是最歇斯底里的时刻。世间外物皆于此刻消失,他什么意识也没有,只有啃咬赫伦的本能。

  赫伦被他咬痛了,无意识地发出吃痛的呻吟。

  卢卡斯如梦初醒似的,松开了他。

  “怎么了?”他摸一下他的嘴唇,紧张地问。

  “没事……”赫伦的脸憋得通红,气息不稳。

  尽管他衣衫不整,他还是在纯真地微笑,柔亮的黑眼睛里透着幸福,细长的卧蚕很饱满,轻轻颤抖着。他看起来居然很纯洁,一点都不像方才那个引诱人的小恶魔。

  “我喜欢你弄疼我……卢卡斯,我想让你以后都像刚才那样吻我……”他颤抖着说。

  卢卡斯愣一下,随即浅笑起来,“只要是你提出来的,我都一定会去做的。”

  他抬手,将赫伦的内衬衣脱掉,让他的身体bào露在自己眼前。

  赫伦张开腿,跪坐到他的胯间,一手攀紧他宽厚的肩膀,另一只去解他的皮带。

  卢卡斯掐住他的腰,一用力把他压在身下。

  “你太累了。”他喘息着,“让我来。”

  ……

  加图索前来波利奥时,高兴得步履生风。

  残云层层叠叠,被西沉的夕阳逐层晕染成血红,缓缓向尽头推移,好象女神穿的渐变色的红裙摆,湛蓝的天空反而像血丝一样充盈其中。

  加图索一身细致的丝绸黑衣,站在苍穹之下,满面红光。体形圆胖的他从门口走进中庭,步伐欢快;像挂在女神脖间的黑玉珠,顺着她红裙子的褶皱滚落到人间来,带着具有神明气息的福泽和欢喜。

  “加图索……”赫伦软绵绵地站着,懒懒地打个呵欠,“你来得未免太突然,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世界上所有的不安宁都是突然降临的,从不会体贴地预先告知,我亲爱的赫伦。”加图索笑嘻嘻的,“就像犹太行省的bào乱,像赐予你福气的政令,像庞贝城的火山。”

  “犹太省又闹乱子了?!”赫伦抓了抓头发,“犹太总督一定很头疼。”

  “他已经被bào民削掉了脑袋,现在头疼的应该是小皇帝!”加图索摊了摊手,“他接了个烂摊子。今天在元老大会上放出风声,说要召集军队,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犹太bào徒吃点苦头!”

  “我真不明白,那些整天守护圣殿、歌唱圣名的教徒,居然还会做出砍头纵火的恶事!”

  “人xing的邪恶可是连神明都无可奈何。但我今天过来,可不是要跟你讲这个浅显直白的道理。”加图索拉过赫伦的手,与他做贴面礼,神色有些惊疑。

  “老天爷,你劳累的模样比一只绵羊还好欺负!护民官的事务一定是让我好逸恶劳的表弟疲劳过度了!”

  赫伦qiáng打起jīng神,“加图索,你的某些话真让我生气,却又无法辩驳。我并不觉得你在傍晚毫无征兆地跑到我家,就是为了表达这个可有可无的关怀。”

  “当然不是!”加图索猛拍一下他的脑门,神秘地说,“我来带你去看一场好戏。你与我同为达荷的敌人,我想你一定乐意见到他倒霉的样子。”

  赫伦一头雾水,问:“我们去哪儿?”

  “jì院。”加图索重重地说,“全罗马最荒唐,也最有包容力的地方!”

  ……

  加图索带着一行人,浩浩dàngdàng地闯入拉丁姆区的jì院。

  到了傍晚,jì院开张营业了。狭长的甬道翻涌着缬糙的香气,羊绒地毯铺就着玫瑰花瓣,yín秽的马赛克壁画被擦拭gān净。

  奴隶端着葡萄酒,殷勤地穿梭其中;打扮妖艳的jì女们坦胸露rǔ,用大腿摩擦走廊的石柱,抚摸自己的胸部;她们甚至互相亲吻,将火红的唇印贴在彼此的胸前,朝前来的一行人chuī口哨。

  他们步履匆匆,将天花板垂下来的qíng趣道具撞得叮当响。

  “天啊!加图索,就连能穿紫色衣服的皇帝都会来jì院寻欢作乐!”赫伦捂着鼻子,不耐地说,“如果你想在这里揪出达荷,给他安上行为不检的罪名,被元老们嘲笑的人绝对会是你!”

  “噢我可没那么傻!”加图索笑了笑,“我可不是来找那个洁癖的!我们的目标另有其人!”

  “到底找谁?!”赫伦烦躁地抬手,拨开悬挂在脸前的生殖器铜像。

  “跟我来!”加图索说,“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这儿的!”

  赫伦跟在他身后,在迷宫似的jì院里绕了几圈,终于在一间帐屋前停住。

  薄如蝉翼的纱帐被撩起,不堪入目的景象就直直打入眼中了。

  一个赤luǒ的女子趴在chuáng上,被三个男人围起来。

  她叫得很大声,非常地享受其中。jīng致的小波làng金发很凌乱,湿漉漉的,脖子上戴着贵重的金项链;耀目的红指甲涂洒金粉,雪白的大腿因为过度兴奋而抽搐。她的身体不停摆动,脸盘挂着怪异而癫狂的笑容,嘴里喊着下流的言辞,背部肌ròu痉挛着,扭曲而狰狞,一点都没有女人的美。

  她好象一只在jiāo配的动物。

  赫伦瞠目结舌。他认出了她。

  加图索将手边的玻璃瓶一推,瓶子立刻碎裂在地。哗啦啦的声响惊扰到了沉浸yù乐的四人。

  jì女大惊失色,连忙滚到一边,用毛毯盖住自己。

  加图索咳嗽两声,眼睛移到一边,冷漠地说:“贵族妇女不得卖yín,违者要被驱逐出罗马。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对吧?尤莎?”

  作者有话要说:

  古罗马的jì院是合法的,但是从事的都是奴隶和获释奴,贵妇不得从事卖yín,不然就要被放逐。

  第59章 颠倒的主奴

  尤莎用毛毯裹紧身体,露出泛红的肩膀。

  她惊魂未定,尚未从快感中平静下来,胸脯短促地起伏着,一脸反感地躺靠在枕头上,怨恨地瞪了加图索一眼,完全没有尴尬的qíng绪;好象她是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贞洁烈妇。

  那三名嫖客匆忙地穿上衣服,被随行的人扣下来以作人证。

  加图索从怀里掏出一本名册,拇指轻轻一翻,“你化名为茱莉娅,登记在这个jì院里揽客已经有两年了。你成天夜不归宿,难道你的丈夫达荷从来没有追问过吗?”

  尤莎眉眼发红,此时也眯起来;她从鼻孔里出气,讥笑两声,懒洋洋地说:“他就象个硬不起来的老山羊,我跟他可从没有同睡一chuáng。他那gān净得象处女的双手,怎能愿意触碰我不洁的身体?!”

  赫伦吸了口凉气,浑身僵硬地站着,感到一阵恶寒。

  加图索十分淡定,“你的父亲是位高权重的元老。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当jì女,我想他的面子一定会受损。他的尊严被你完全毁坏了。”

  “噢加图索,这明明与你无关!你的仇恨来源于达荷,与我毫无关系!”尤莎捶打着chuáng面。

  “所以我并不想gān涉你。”加图索说,“对于一个jì女来说,chuáng是最重要的,至于chuáng在哪儿并不重要。”

  尤莎咬着牙,胡乱揪了揪打卷的金头发。她凌厉的眼光象燃着火的箭矢,涨红的脸摆出不好看的脸色。她重重地呼吸几下,拿起chuáng头的小扇飞快地扇了扇,才渐渐平息下去。

  “要想举报我,可以。”她指了指身旁的男人,“先让我招待这三名客人,他们可是无辜的。要知道,以后我见到罗马人的机会可就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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