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南叹了口气,握住了俞星洲还在拽纽扣的手。
“我给你解。”
俞星洲现在一点来自向景南的好意都不想接受,挣扎着想要躲开,虽然完全没用。
向景南轻易就制住了人,带着不悦:“别闹。”轻而易举地在俞星洲的干扰下解开了俞星洲的扣子。
俞星洲不服气叭叭:“你自己看我笑话还凶我。”
扣子解开,束缚的感觉减弱大半。
向景南无言,说什么,说他确实存了点这个心思。总是吃瘪的向总也难得幼稚地等小孩主动向他求助。
俞星洲垂下眼帘,哼哼:“我不舒服向景南。”
真求助了向景南又觉得自己干嘛非要和俞星洲挣个高低,没意思。
“先喝点醒酒汤,我煮的没陈姨的味道好,将就将就。”
放在一旁的醒酒汤端过来。
俞星洲接过来喝了,毕竟不喝难受的是自己,而且向景南的劳动成果不应该被浪费。
温热下肚,胃得到安抚。
“我要洗澡。”俞星洲提要求,喝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又受不了一身酒气的自己。
“不行。”
这个要求被向景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俞星洲现在这样状态他根本不敢让人自己去浴室洗澡,怕一分钟没在眼皮底下就摔出问题。
向景南:“我给你拿的衣服呢?”
他刚才离开前给俞星洲拿了睡衣放在床上,不可以放他自己洗澡换身舒服一点的衣服还行。
俞星洲哼:“不知道。”
哼得黏黏糊糊的,像是羽毛轻轻滑过。向景南不得不承认,上一次俞星洲给够他暗示以后,俞星洲好像在他眼中迅速长大,有一种以前从未看到的诱惑。
一个念头滑过,好像......真的长大了?
俞星洲不知道向景南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他怎么会把自己裹起来?因为他刚才想要换身衣服,不知怎的就被裹住了,至于要换的衣服不知道被裹去哪个角落了。
床角咖色被子下露出一块黑色,向景南把俞星洲消失的睡衣捞出来,“换个衣服,洗澡不行。”
俞星洲拒绝:“臭。”
向景南:“你还知道自己臭啊,下次还敢吗?”
“向景南你过来。”俞星洲半眯着眼笑意盈盈地看向向景南,眼前有些模糊,他有点看不清向景南的脸,也不太能明确他们之间的距离。
心脏在这一汪春水中漏跳一拍,好似被蛊惑一般靠近俞星洲。
啾——
一个吻落在向景南的嘴角。
这就是俞星洲的回答,亲完退开一点点的距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向景南的下颚和喉结,带来一阵酥麻。俞星洲仰头看着向景南,明晃晃地告诉向景南,他敢,胆子大的不行。
其实俞星洲不太满意,因为他最初瞄准的是向景南的唇,只是向景南在他面前变得重影,所以失误落在了嘴角,不过这也没关系。
这个吻慢吞吞的,向景南完全能够躲开,但是他没有,任由这一个吻落下,甚至只是亲嘴角时心里生出一丝遗憾。
酒精让俞星洲失去力气没办法撑住自己,他伸出手勾住向景南的脖子,但手也没办法借力勾住自己,身体就顺着要往下倒。下一秒就被人接住。
向景南想说什么,只是还没开口就被俞星洲打断。
“向景南,我要洗澡。”
“不行。”
话题又回到最初,刚刚的那一个吻被忽略,仿佛不值一提。而向景南的心因为这个吻全然乱了节奏。
一股难言的气闷充斥着胸腔,向景南现在不想和这个醉鬼再多说,给出最后通牒:“俞星洲,换衣服然后睡觉,我们明天你清醒了再谈。”
聪明的人总会在试探到底线以后退回安全区域,显然俞星洲足够聪明,他也足够了解向景南,不再进行任何的讨价还价,不要求一定要洗澡。
混乱的一夜过去。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改变了又好像没有改变。向景南想和俞星洲谈一谈,被俞星洲毫不犹豫地拒绝。
在华苑住了两天,印子消失后还不等向景南说,俞星洲就自己回了老宅,还完全没和人说。
于是回到家发现找不到人的向景南又开车回了老宅。
才进门就听到了向女士的笑声,注重礼仪姿态的向女士这个年纪已经很少有这样笑出声的时候了,就算是向景南也不免生出些许的好奇。
玻璃花瓶中错落有致的波斯菊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深红浅红纯白和红白相间,不同颜色混搭,绿叶打底,自然的生机散发而来。
暑假已经过了一个半月,离开学也没差几天了。
俞星洲养的波斯菊迎来了第一次花期,花朵并没有很大,但是很漂亮。
很明显,俞星洲种出来的第一批花送给了向晚向女士。饶是送的对象是向女士,自己早就知道这花是种给他妈的,现在真看到了,向景南却还是有些酸,但这酸没人搭理。
两人相处的越发亲近,和亲生的也没差,高傲的向女士在俞星洲这和蔼的不行。
至于向景南,向晚的亲生儿子,曾经被俞星洲告白的对象,现在没人理他。
工作又找上门,向总只得先去处理工作。
向晚越看这花越欣喜,有一种长久的期待被满足的快乐,让她止不住得乐。她把这归咎于林淮去世后又有人再一次给她种花,这一次她的花都会好好收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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