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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死个人了_何书【完结】(8)

“骗谁呢,你明明是只狗。”他如果没记错,他正在给小肥狗洗澡?而不是一只鱼……

辛语摇头抗议自己不是狗啊,被他这么一抗议,头发上的水珠嗖嗖的甩向对面的凤澈,凤澈抹抹脸上的水,瞪了他一眼:“你——”刚想训斥两句,辛语发现不对,又撇撇嘴要掉眼泪,捏住自己的肚子,低垂着头,含含糊糊的说:“早爸爸,小鱼早爸爸——”

爸爸?

凤澈听到这两个字,立马想起了让云空照顾的辛默,那不就是这个小家伙的爸爸?

就在这时,候在浴室外面的仆人疑惑的声音响起:“少爷,您在跟谁说话?需要小的进来伺候沐浴吗?”

凤澈轻咳了一声:“不用,我自己来,你下去吧。”

“是。”

“等等——”

“小的在”

“你去把云空叫来,还有那只狗也带过来,我一会儿洗完澡了要见见,顺便叫人给我准备一些东西……”

“小的现在就去。”

确定屋里没人,其余人都侯在院子里,凤澈把洗完澡的辛语用浴巾包起来,把包成套娃的辛语抱到自己的卧室,放到chuáng上,用被子盖起来,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说:“我一会儿去见你爸爸,你不准说话不准乱跑,知道吗?”

“子道。”辛语眨巴眨巴眼睛,听到爸爸两个字,自动咧嘴乐,明眸大眼亮晶晶,讨人喜欢,凤澈忍不住伸手在那嫩嫩的包子脸上捏了一把,嗯,软乎乎。

辛默跟在云空旁边,看一眼他:你的小主人现在传唤我们过去gān什么?

和传唤他的人拉开些距离,云空小声道:“大概是想让你们父子见见面?”

辛默:都这么晚了,见两眼就去睡吗?这样的话,很奇怪哎……

云空摸摸下巴,思考状:“是有些奇怪的样子……”

想不出头绪的辛默,乐天派的想:不过见见小鱼也好,自从在学园里见过那一次后,已经好久没见了,想念啊。

真的很想赶紧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家。

大厅内,换好衣服的凤澈沉默不语的看着站着的云空,云空被看得莫名心虚,辛默则东瞅瞅西瞅瞅,咦,辛语没在?

就在这时,沉默良久的凤澈开口道:“云空待在这里……”然后视线盯着辛默,冲他招招手:“他在里面,随我来。”也不管辛默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转身进了里间。

辛默倒没想那么多,只是临走前,看一眼云空,示意他稍安勿躁,跟着凤澈进了内室。

穿过一个走廊,走进凤澈进去的房间。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本来乖乖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的辛语一骨碌爬起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凤澈后面走进来的辛默,激动地撅起屁股从chuáng上爬向辛默,嘴里大叫:“爸爸——”幸好凤澈关门关的快,不然莫名其妙被伺候在外间的下人听到,还以为怎么了。

辛默如遭雷击,又是惊又是喜的定在原地,看着已经爬到chuáng沿,坐在那里伸着手的辛语。

辛语竟然也可以变了?!

不过,这样光溜溜的,有碍观瞻啊小朋友——来不及想旁的,辛默连忙靠过去,辛语双手抱住辛默的脖子,柔软的脸颊贴着辛默的头,声音软绵绵甜腻腻的叫:“爸爸。”

凤澈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看着辛语抱着一只狗叫爸爸,还是有些不适应,虽然心qíng复杂,但面上维持着漠然状态。

辛默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鼻子跟着泛酸,想想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心里更是难受的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连儿子都保护不好的自己,真的能当好这个父亲吗?

“你也可以变成人,对吗?”凤澈很肯定的向辛默求证。

事到如今,既然有人问起,辛默无意继续隐瞒,冲凤澈点点头。

凤澈露出个好玩的表qíng,走过去,看着辛默说:“那你要怎么才能变?”

然后经过两人的“沟通”凤澈为辛默准备了衣服还有酒以及房间必备的药箱。

“你要的准备好了。”

辛默走进浴室,凤澈在卧室里陪辛语,过了不久,穿戴整齐的辛默从里面走了出来,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凤澈露出个挑眉的表qíng:“竟然是你——”

辛默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是我,因为一些原因,才没让云空告诉你真相。”

“你的皮肤看起来比上次好很多。”

“吃得好睡得好,皮肤自然就没那么差劲了。”

“鼻子也没那么大……”

“上次是过敏,已经好了。”

辛默面不改色的走过去,抱起辛语,辛语并不介意爸爸的丑样子,整个身体缩在他的怀里。

辛默抱着辛语,心里踏实又高兴,对凤澈感激道:“多谢你一直以来对小鱼的照顾,他给你惹了很多麻烦吧,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我可能就要横死街头,小鱼也没准活不成的。”

说道这里,凤澈不在意的说:“不用谢,当时看到他无助的样子,有些可怜,才起了怜悯之心,他叫小鱼?”

“辛语,小名小鱼。”

唔,原来真的是鱼啊,看来之前错怪他了,凤澈看一眼缩在辛默怀里乖得不像样的辛语,发现凤澈在看他,辛语捧着自己的脸和凤澈对视,眉眼弯弯的样子像个年画宝宝,粉雕玉琢……凤澈捡起chuáng上浴巾,递给辛默,辛默打开披在浑不在意自己没穿衣服的辛语身上:“谢谢。”

看看辛默,再看看他怀里的辛语,连凤澈也忍不住感叹一句:“小鱼的妈妈,一定很漂亮吧……”

辛默点点头,摸着辛语柔软的头发,不解的问从始至终都镇定非常的凤澈:“看到我们这样,你不害怕吗?”甚至连一丝惊讶的表qíng都没看到。

凤澈朝辛默笑一笑,看着辛语说:“他已经让我惊讶过一次了。”其实与其说惊讶,不如说这次的事qíng,带给他的更多的是新奇和有趣,而且他正在思考,这件事,要不要讲给父亲呢?

而辛默也在犹豫着一件事,他在犹豫要不要现在跟凤澈说他们想要离开的打算,就看到,凤澈忽然面色一白,身体一歪,无力的倒在了地上,身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还好有地毯,没有带来二次伤害。

辛默连忙把辛语放在chuáng上,蹲下身体检查忽然到底的凤澈。

此时,站在前厅的云空心里七上八下,小主人临走时的那一眼,让他心慌慌,脑门已经出了很多汗,越想越觉得是小主人发现了什么,腿肚子都开始打颤,紧张到极致时,又安慰自己,不要乱想……时间在他各种纠结中一分一秒的逝去。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外间伺候的管事走进来,看到一个人站在大厅中央的云空,疑惑的问他:“少爷呢?”

云空张口结舌:“少爷……少爷他……”

管事皱着眉头,“什么时候说话都不利索了?少爷不是要见你,怎么就你一个人?”

“少爷让我在这里等他。”

管事越问,眉头皱的越紧:“少爷让你等多久了?”

“将近二十多分钟……”

“为何不报给我?!”管事神色一边,厉声训斥云空,回头让下人去叫家医,特意嘱咐了是哪位医师后,带着人哗啦啦涌入里间。

“你是谁?!谁允许你擅自闯入主人的房间?把他给我压下去关起来!”

12.第 12 章

牢房有些yīn冷,毕竟是冬天,好在虽然灰暗,但四周还算gān净,铺了一些gān糙,这便是chuáng了。

辛默沉默的坐在上面,想到那帮人闯进来之前,辛语就因为凤澈忽然晕倒而一瞬间变回了小狗,大概是紧张和担心使他变了回去,这也使他不用跟那些人解释凤澈的房间有一个孩子,稍稍放心的辛默开始担心起云空。

还有忽然晕倒的凤澈……他对他做了一些急救措施,发现他呼吸恢复正常的那一刻,刚好是那帮人闯进来。

希望他被压出去后,那个孩子不要有什么问题,愿神保佑。

深夜,牢房里yīn冷刺骨,躺在gān糙堆里的辛默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不知过了多久,天变得明亮起来,有人送饭和水,吃过饭,脑袋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些发烧,躺在gān糙上,看着从窗户外照she进并不是很温暖的阳光。

被遗忘了吗?已经第二天了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穿着仆从服装驼背的男人将牢房打开,面无表qíng的叫道:“管家要问话”冲辛默甩了甩锁链和手铐,走过去,配合的伸出双手,他把手铐扣好,将人领向牢房外挂着刑拘的大厅,大厅三面墙壁全部是令人看到便忍不住颤抖的刑具。

接着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牧久,永远严肃的神qíng和一丝不苟的衣着,透出刻板严谨的xing格,在仆从的示意下,辛默坐在牧久正对面大约两米远的椅子上,椅子很像上一世拘留所里那种带有手铐的椅子,不过辛默现在坐的这把椅子要比那些他记忆力中的先进很多,坐上去之后,椅子自动伸缩,把他的手脚扣住,其实这个牢房虽然yīn冷,但每一个角落都很gān净整洁,泛着冷冰冰的气息,没有任何腐朽的味道,但还是让人从心底里生出恐惧。

“你是什么人?”牧久看起来四十多岁,声音浑厚有力,眼神泛着不容侵犯的高傲和藐视。

“他没事了对吗?”辛默更关心凤澈的健康,当他被再次扣好后,就迫不及待的询问牧久。

牧久神qíng一愣,冷哼一声:“这些问题,是你该问的吗?谁派你潜入凤家?有什么目的?”

牧久作为忠仆,如果凤澈有事,自然近身侍奉照看,此时能来地牢审问我,凤澈应当转危为安,辛默想到这里,下意识松口气,在牧久看到,他忽然很奇怪的露出个微笑,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他没事了就好。”凤澈在他看来,是个非常健康的孩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以前有这样的状况吗?

从始至终便被无视的牧久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扶手:“你这般惺惺作态,想让我放了你吗?你该庆幸少爷没有什么差池,不然你现在早就成了一具尸体。”声音yīn沉,不似作假。

辛默自然相信牧久的话,可担心这种事,却不是他能控制的,此时,不善言辞的他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只好沉默,况且牧久已经怀疑他是不怀好意的卧底,他说什么,牧久都不可能相信的吧?

“如果你老老实实说出一切,道出指使你的人……”

辛默最终忍不住开口,表示:“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凤澈还有你的主人,以及凤家的任何一个人,出现在凤家,非我所愿,实属意外,如果你有耐心,等凤澈醒过来,便真相大白,他会证明我的清白,我不是你说的卧底,也不是凤家的仇人。”他眼神恳切认真,希望能够让牧久有一丝的动摇。

牧久嘲讽道:“异想天开,少爷怎会主动接触你这样的人?”说到这里,看一眼辛默的脸,露出厌恶的神qíng,下了决断,“定然是你威胁云空才找到机会接近少爷,本就居心不良,谈何清白?既然你对你背后的人忠心耿耿,就别怪我对你用刑。”

果然,当你被定位是一个卧底后,想要颠覆对方的认知是不可能的事qíng,对方只会认为你是在狡辩、狡辩、你在狡辩,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居心不良的卧底。

辛默能够理解牧久的想法,毕竟他确实来路不正,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了凤家这个戒备并不低的地方,还恰好和晕倒的凤家小少爷在一起,并被一群人逮个正着,辛默觉得除非现在凤澈醒过来救他,不然他是说不清的。

什么叫跳进huáng河洗不清,他现在的状况就是。

难道跟这个对他印象不加的牧久管家说自己是被凤家父子带回来的狗?可是他们当狗的时候,牧久管家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和辛语啊,他可没忘记管家在把他们jiāo给老李时言语中透出的恶意和嫌弃。

说了,信不信还是一回事,就算信了,估计更不会轻易原谅,毕竟牧久似乎是个对阶级还有血统非常较真的存在。

用刑这遭看来是逃不过的,辛默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刑拘被摆在面前,慢慢闭上眼睛,不敢看,说句实话,他挺怕疼的,之前能忍是为了保护辛语,怕他听到后受不了,所以qiáng作镇定和忍耐,给他营造出一种“没什么可害怕”的状态,现在辛语不在,他觉得他可能没之前在街头被狗咬时那么能忍,一定会哭得眼泪鼻涕,非常难看……想一想,心肝肺就先搅在一起,难受的很。

辛默忽地又睁开眼,不死心的对牧久郑重其事的说:“那个……我真的不是卧底!”好吧,他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好苍白,毫无说服力。

“你大可以继续狡辩,用刑。”牧久神qíng平静,主人出门在外,一时联系不上,这人还不能死,最起码主人回来后,要留下一口气。

凤澈小朋友,你且快些好起来,现在只有你能为我证明清白,辛默心内忧伤不已,在心里感叹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13.第 13 章

凤澈看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父亲后,便将事qíng的始末告知了凤夜,凤夜听完,面上平静,看不出来具体的qíng绪,凤澈抿抿嘴,凤夜亲手将水杯递给他,让他身子靠在柔软的靠枕上,看着他喝掉杯子里的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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