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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_月佩环【完结+番外】(14)

  商弈庭冷笑一声:「难道连我说的话你们也要怀疑?若是以后再在山庄中看到宋鸣风,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众侍卫面面相觑,没想几天不见,商弈庭便转了xing子,对宋鸣风如此无qíng,恐怕大家日后有心讨好他也是不能,说是伴君如伴虎还是轻了。

  商弈庭没有照预计地离开这里去看宋鸣风,众侍卫没了主意,也不敢多言,只得退下。

  宋鸣风走了商弈庭没有让人去追,还可以说是在气头上不愿相见,但是人回来了却还是不去见上一见,也太说不过去。

  岑渊虽觉奇怪,但商弈庭做事自有他的深意,想的越多便越是心灰意冷,于是也不多想,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商弈庭方才被他勾得一身的火,却被侍卫打断,心qíng十分不快,想着要早些将商隽等人解决了才能安心,再进房时,却见岑渊已睡着,不由很是失望,但看他沉睡,却又不忍惊醒了他。

  他对宋鸣风便如所有在他身边的男女一般,一旦到手,便再无兴趣,只因宋鸣风一直不肯爱上他,他才兴致勃勃地追逐多年,如今生死一遭,他也见过了宋鸣风动qíng的样子,当初的激qíng也已不再。

  若是宋鸣风离去之后,从此平安,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商弈庭心中欢喜,用指尖轻触着岑渊的脸颊。

  他对所有人都能进退由心,偏偏对这个人却是不能。

  商弈庭想着,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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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渊这一觉睡到半夜,只觉四周一片漆黑,身上都是汗水,浑身发热的症状减退了许多,棉被都似乎已快湿透,他想下了chuáng喝水,却听有人说道:「醒了么?饿不饿?」

  仍旧是商弈庭的声音,火折子亮起,点燃桌上油灯,照亮了整间书房。

  商弈庭chuī熄了火折子,转过来看着他,笑意吟吟:「我让人炖了燕窝,你吃些吧。」

  岑渊看了他半晌,见他衣袍上沾着血迹,显然刚刚血战过,然而神qíng自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他忍住快出口的询问,点了点头。

  仍旧是商弈庭喂他,他也不拒绝,或许是身体恢复了不少,这一次比上次吃得多了些,商弈庭很是高兴,又让人上了些点心。

  岑渊挨不过他劝,只得吃了一些。东西虽然滋补,但吃在口中没什么味道。

  或许这一次重病耗尽他的体力,便连味觉也变得迟钝了。

  他神qíng沉静,被商弈庭碰触时也并不反抗,只是烛光照耀下才看得出他耳根泛红。

  商弈庭只觉得自己心中万种柔qíng,一时竟是全集于心怀,忍不住在他面颊上吻了吻,却见他仍旧没什么抗拒的样子,只是垂下眼睫。

  商弈庭不由笑了笑,十分高兴,可惜岑渊仍然病重未愈,再有什么想法,也只能过几日再说。

  他抱了抱岑渊,只觉得他衣裳都被汗水湿了,不由吃了一惊,想必是岑渊病糊涂了,所以没什么感觉。

  商弈庭让在门外随侍的婢女拿了新的衣物过来,却发现chuáng单被子都被汗水湿透,也不多说,用衣裳给岑渊披了,将他抱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夜凉如水,风chuī得岑渊打了个寒颤,他直觉地环住了自己的手臂。不管商弈庭带他去哪里,他也不会再惊惶,即使是再次回到地牢,死在那里。

  商弈庭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抱紧了他,往岑渊原先的住处走去。

  今晚有几个黑衣蒙面人闯入,他早有准备,因此下属并无死伤。

  若是不澄清事实,别人还以为赤舄璧在岑渊手中,他又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岑渊身边,终究是十分不妥。

  但要让人怀疑容易,要去掉别人的疑心却是极难。

  如今赤舄璧只剩下在他怀里的一块碎片,就连他自己也不知剩下的碎片去了哪里,只能重新伪造一块赤舄璧,放回庄中,便说岑渊其实不是叛徒,只是去追查赤舄璧下落,所以才变了身分,如今赤舄璧也已寻回来。

  反正天下间也无人知道这赤舄璧究竟是做何用处,就是一个假的,也没人看得出。

  商弈庭寻思着,已走到岑渊住的宅院前。

  一路行来,别人看到是庄主怀里抱着一个人,男女也不知,都远远地行了礼,不敢冲撞。

  看到他停在岑渊的院子前,有两个侍卫为他们开了门。

  夜色漆黑,竟然也没人发现庄主抱着的人竟然是副庄主。

  这里已有好几日没有人来,被子chuáng单仍然叠得十分齐整。

  商弈庭以前也是常来的,只是都匆匆来,匆匆走,如今点了灯烛,却见这里十分简朴,并没有过多修饰。

  他以前只当岑渊是心怀不轨,所谋甚大,却没想到他竟是爱着自己的缘故,所以别的小节都顾不得了。

  商弈庭眉眼都蕴含着笑意,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也并不抗拒,嘴唇微启,任由商弈庭长驱直入。

  两人吻了一阵,岑渊便环住商弈庭的腰身,去解他身上的衣带。商弈庭勃发的yù望已然蠢蠢yù动,他有些尴尬,竟在岑渊面前有些控制不住,却见岑渊含住了那里。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快感颤栗一般涌上四肢百骸,商弈庭qíng不自禁地想要更深地进入。

  岑渊便如往常一般迎合着商弈庭,只觉得xing器几乎进入喉咙里,难受异常,几乎连舌头也不能动了,鼻端酸涩,痛苦得眼泪都快溢出来。

  商弈庭每次欢爱之前都喜欢别人给他用口来做,若不让他发泄些许,接下来持久激烈的qíng事更难挺过去。

  而如今他病重未愈,若是不能在开始时就好好伺候商弈庭,只怕真会死在chuáng上。

  看到岑渊眼角的湿润,商弈庭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将分身从他嘴里抽出,已是坚硬逾铁,顶端微微渗出白浊。

  他贴近了岑渊的身躯,嘴唇印上他的眼角,伸出舌尖轻轻舔着。有种苦涩的咸,味道并不好,但触感光洁细腻。

  商弈庭轻轻叹息着,拥了拥怀中的身躯,让他平躺在chuáng上,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吻了下去。

  尽管男人的神色平静,只有身躯在微微颤抖,但这样根本不能算是反应的反应却让他极度兴奋,他想粗bào地弯折他的身躯,像往常一样进入他,让他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

  商弈庭把岑渊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分开臀瓣,手指漫不经心地做着扩张,指尖遇到的阻碍让他停顿了一下,那里不像是紧窒的ròu壁,却像是刚结痂的伤口。

  油灯昏huáng的光照在私处上,gān涸的血变成黑色,他用手指刺入的小xué里渗出刚刚涌出的鲜血,显然是甬道内壁的伤口重新裂开。

  商弈庭停下了手,皱起眉头看着岑渊。

  岑渊也在看着他,神qíng有些疑惑,却是无言地用双腿夹了夹商弈庭劲瘦的腰身,似乎在示意他动作快些。

  商弈庭苦笑了起来。

  他虽然现在摸得清岑渊的想法,可是正面对这种仿佛献祭似的xing爱却是心口发疼。

  他没有选择进入,也没再做不必要的扩张,只是将岑渊的裤子完全脱下,纤长的手指覆盖着岑渊仍然恹恹没jīng神的分身,轻轻套弄着他形状美好的下体。虽然是同xing的身体,却完全没有排斥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里依旧没有勃发的样子,岑渊开始时有些迷茫,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商弈庭会有这个耐心。

  商弈庭的逗弄虽然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他却完全没有以往那种浑身血液逆流的感觉。

  想到几天前在地牢,这个极为脆弱的地方曾被商弈庭大怒之下踢过一脚,当时的剧痛此时还隐隐约约,他似乎有些清楚是怎么回事,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商弈庭目光直直看着他,并没有漏掉他的神qíng。「怎么了?」

  岑渊神色闪过一丝尴尬和láng狈,推开了商弈庭的手:「没什么。」

  「是不是不能用了?」商弈庭眉头紧锁,执着地去抚摸他的下体。

  「可能是吧。」不想商弈庭多想,岑渊露出无所谓的表qíng,但被商弈庭的目光bī视,仍然令他感到十分羞耻,仿佛随意地用被子盖住了下半身。

  「什么时候?怎么回事?」商弈庭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见他用被子捂住下半身,便要掀开。

  岑渊下意识地抓紧被子的一角,一条被子几乎被绷直。

  两人目光对视着,互不相让。

  看着岑渊平静的神qíng,商弈庭先松开了手,心中五味杂陈,心里已隐隐接受这个事实。

  以岑渊的身体相貌,即使沦落到天香楼中,也不至于过得那般穷困,必然是有些隐疾,才会让人没有兴趣。

  「忘了。」不想商弈庭还在这件事上面纠缠不清,岑渊显得很是淡然,手握住了商弈庭的坚挺,凑过去要再含住,却被商弈庭猛地按倒在chuáng上,手掌拢着他的双腿外侧,把他双腿夹紧,xing器在他大腿的fèng隙中猛烈摩擦着。

  虽然没有直接进入,但这么qíng色激烈的摩擦仍然让岑渊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有些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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