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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_月佩环【完结+番外】(31)

  「嗯。」商弈庭接过杯子,饮了一半,将另一半的茶递回给他。

  被商弈庭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只好饮下了那杯残茶。

  这一举动颇为亲昵,令他面颊不由得一热。

  商弈庭谈兴甚浓,「前几天令你没有尽兴,我很是惭愧,所以令人新制了一条马鞭。我特地嘱咐过了,是一匹小马要用,皮肤嫩得很,所以鞭子不能太硬。他们特地选了软皮,打在身上不会留下痕迹。」

  每次和商弈庭欢爱,他都是只求糊弄过去就行,商弈庭却说为了让他满意……

  岑渊不由得十分后悔,那天晚上欢爱时不说话就好了,偏偏看不得他为难,每次他一皱眉,他就忍不住为他寻思良策,这回却是折腾自己身上了。

  看他沉吟不答,商弈庭问道:「怎么,这条鞭子你不满意么?」

  岑渊连忙道:「不是,庄主念及属下,属下感激不尽,其实……其实普通马鞭就可以了的,不必特地去寻,实是太费心了。」

  商弈庭不由得有些失望:「你的意思是,这条太软,还是更喜欢寻常马鞭么?」

  「不是……」

  他面色有些惨淡,商弈庭立时就不戏弄他了,凑过去在他唇角吻了一吻,轻笑道:「好了,是我喜欢;你莫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

  多次听到商弈庭说甜言蜜语,他渐渐有了些真实感,但仍觉得难以置信。

  商弈庭抓住他的左手,在他手掌上用手指写下了「岑渊」二字。

  「以后若是我老得什么都忘记了,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名字。」商弈庭轻声说道。

  这句话竟有些像在许下白首之约,他吃了一惊,连忙挣脱了手:「庄主说笑了,若是什么都忘记了,qiáng要记得一个名字又有何用?」

  商弈庭唇角弯起一个笑容,若不是那天躺在榻上,看到自己的名字被人用手指歪歪扭扭地画在不显眼的墙角,那字迹分明就是被人画了千遍万遍,他恐怕真的会被岑渊骗了过去。

  「不一样的,你是我这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人。」

  第十五章

  岑渊没有回答他,只道:「庄主不是要做么?我们还是快些做完吧。」

  说完迅速脱了自己的衣裳,跪在他面前,为他宽衣解带。

  如此主动,本该让他满意万分,却是令他几乎难以呼吸。他轻轻抬起手,放到他肩膀上,竟是不知该怎样才能将他扶起。

  他亲手把这个人变成这般模样,现在却还来说不想残忍待他,又有何用?

  岑渊已解开了他的亵裤,粗大的分身显露出几分狰狞,岑渊微一犹豫,正要低头含住,商弈庭捧住他的面颊,蹲了下来,低头慢慢吻住他的唇。

  他向来喜欢高傲倔qiáng的美人,总觉得那些人令他有征服yù。可是到头来,最令他心疼的却是这个被他踩到泥泞里的人。

  他愿意将他捧到云端,可惜这人满身脏污,早已不如当初。

  只吻了片刻,他便动了qíngyù,试图挑动岑渊的yù望依旧不可得,他也只好放弃,柔声说道:「既然要用鞭子,就只能将你绑起来了,你是愿意在chuáng上,还是吊起来?」

  岑渊略一思索,便道:「在chuáng上我恐怕会躲闪,还是吊起来罢。」耽误商弈庭的时间太久,他也于心不安。更重要的是,他有点害怕和商弈庭独处了。如今的商弈庭实在太难应付,令他左右支绌,几乎难以维持表面的平静。

  商弈庭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只觉得他的津液都似乎带着蜜一般的甘甜,正要再吻之时,岑渊转过了面庞,避开了他。

  商弈庭不由得有些失望,只能等他不能反抗的时候吻个够本。

  此时岑渊的嘴唇微肿,却似比之前艳丽了许多,更令他有种惊奇之感。

  他寻了一条腰带,绑住岑渊的手腕,再用另一条腰带挂在房梁上垂下来,与他手腕相连,仔细调整高度,令他只能保持足尖接触地面的姿势。

  「腰带很脆弱,容易被弄断……」

  岑渊将头点了点:「庄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小心的。」

  能这么乖顺,当真令人无可挑剔。

  商弈庭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打量了他一眼,将马鞭从袋子里取出来。

  被束缚的男人毫无遮掩地展露躯体,略带着羞耻窘迫的表qíng,更增加了一种让人想凌nüè他的冲动。

  商弈庭自认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可是面对这一幕时,心底深处却似乎隐隐骚动起来。手中的新鞭散发着轻微的皮子香味,银丝缠绕的手柄,光洁的鞭身,轻轻一抖,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时岑渊还不曾脱衣裳,商弈庭也不在意,轻巧的几鞭过后,岑渊身上的衣裳已然碎裂,变成布条纷纷落下,转瞬间已然赤luǒ了大半。

  岑渊虽感觉不到痛楚,但看到商弈庭面无表qíng地站在自己面前,鞭子又抽得极快,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结果却发现根本没有抽在自己身上,低下头看到自己半身赤luǒ,就连大腿上的蝴蝶也显露出来。

  商弈庭扣住他的后脑勺,bī得他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岑渊一口气还没喘过来,被他封在口中,只觉得他唇瓣柔软至极,舌尖进攻他口腔的每一部分,让他心脏都似乎感觉到麻痹,却偏偏不能挣脱。

  两人的身高相若,如今岑渊踮起足尖,便只能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低头和商弈庭亲吻,手臂被拉扯得笔直,疼痛不堪,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只感到嘴唇麻得仿佛不像自己的。

  「好甜。」商弈庭有些恋恋不舍。

  被他这么称赞,岑渊有些难为qíng,但双臂被吊着,却是无处闪躲。

  他能感觉到自己面颊发热,而商弈庭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好多年没有见过,要深深刻在脑海里。

  「若是疼的话,就叫出来。」商弈庭柔声道,「我们不是非要做不可,只不过每样试一试,看看什么方式最好,对不对?」

  岑渊点了点头,心思一片混乱。

  他的身体早就不受控制,如果决定要含羞忍rǔ地活下去,总要知道qíng况坏到一个怎样的地步。

  商弈庭看他十分紧张,又亲了亲他,认真地道:「若是真的为难,我们以后一辈子不做也无妨。我愿意为你清心寡yù,从今往后谁也不碰了。」

  岑渊吃惊地看着他,几乎难以置信。

  对他的反应感到有趣,商弈庭微微一笑:「说出来恐怕你不信,其实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身边没有任何人。」

  刚才的震惊和感动顿时烟消云散,岑渊只当他是在说笑罢了。自从十余年前,商弈庭开了荤,就断断续续地有过不少枕边人。恐怕商弈庭所说的「很长一段时间」,指的是从早上到现在罢了。

  商弈庭也不解释,屏气凝神,轻轻扬起鞭子。

  一声轻响,在岑渊身上留下一道红痕。

  猝不及防的鞭笞令岑渊闷哼了一声,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体起了反应。

  「真是敏感的身体,似乎硬起来了呢。」

  商弈庭一声轻笑,左手抓住他微微硬起的前端套弄了一阵。岑渊难耐地喘息着,脚尖也似乎支撑不住自己,双臂的肌ròu几乎都已贲起。

  只可惜手指的抚慰完全及不上疼痛的刺激,商弈庭只得再打了几鞭。不想他过于疼痛,所以鞭痕错落有致地落在身体胸口背脊处,虽然不曾破皮出血,但都留下了鲜艳的红痕。

  岑渊自从发出第一声呻吟后,就咬着下唇不吭声。

  他不知道该看向何处,只能垂着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yù望在鞭笞下慢慢抬头。

  商弈庭随手一鞭将吊着他的布条打断,岑渊的身体顿时软倒下来,他横腰一抱,将人抱在怀中。

  「我的心肝。」商弈庭笑吟吟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岑渊身体各处被他碰触都感觉到疼痛,但此时qíngyù上涌,已是顾不上来,靠在商弈庭的怀中时,竟有种想要磨蹭他,获得解脱的冲动。

  他双手仍然被缚在身前,商弈庭也没有为他解开的意思,将他放在chuáng上,手指轻轻触碰他身上的鞭痕,皱了皱眉。

  他下手仍然重了些,看样子要很多天鞭痕才能消退。

  岑渊忍耐不住,汗流浃背,只能用求恳的目光看着商弈庭。

  商弈庭却是毫不着急,诱哄着他道:「说喜欢我,不然不会给你。」

  岑渊一句话不说,被缚住的手试图艰难地握住那里,却被商弈庭抢先一步阻止,将他的手拉到头顶。

  每次的劝诱都只会换来他的沉默,商弈庭也只好放弃。

  从未领会到这种单方面付出的滋味,实是说不出的无奈凄凉。

  他心里苦笑,低头吻住他的嘴唇,迅速解了自己衣裳,将早就炽热难当的硬物塞入对方紧窒滚烫的小xué。仿佛被融化的快感传来,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没有枉费他的一番苦心,和心里喜欢的人合二为一的时候,果然是顶峰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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