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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_狩心【完结+番外】(170)

  门半开,fèng隙不大,因此等厍钧进了屋,站在后方的许从一,一个抬眸,才看清门内状况。呼吸有短暂的一滞,这是间三面都是玻璃的豪华包间,正对的一面玻璃全透明,能够一眼就望穿过去,看到外面的所有景象。

  至于左右两边,同样是占据一面墙壁的巨大玻璃,和正对面稍有不同的是,左右两边的玻璃到看不见外面,却是完全将屋里的各种景象都映照在里面。

  先一步进去的男人,这会从容不迫、姿态闲适地坐在了居中、略微后靠墙的一张两米多长的黑色沙发上,男人一身黑衣黑发,和沙发几乎全然地相融到一块。

  后方是走廊,但走廊前后都有铁门,进到这里来,需要工作员一路刷卡开门,眼下那张卡在厍钧手上,一直站在门口也不合适,许从一微微呼了一口气,随后提脚往里面走。

  反手关上门,咔哒一道落锁的声音,让许从一心弦紧绷了起来。他走到沙发左侧的扶手边,倒是没有往沙发里坐。

  而是一进去,目光就被正前方那扇玻璃窗外的各类景象给惊呆了。

  一个类似大剧院的地方,他们所在的房间,是这个剧院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其他的地方,和这里格局一模一样,都是三面玻璃墙,一扇里外都可以互相看见。整个剧院呈环形,一共有三层,每一层都是排列整齐的房间,一到二层差不多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人,三层,则相对少了一些。

  这些房间里,都是一个高档华贵的真皮沙发,沙发右后方,摆置有酒柜,酒柜下面棕黑色柜子,紧闭着,无法得知里面具体有什么。酒柜上,各种各样高档进口酒。

  忽然嗒的一声,将许从一观察着四周状况的视线而拽了回来。许从一眉宇锁得紧,垂着眼帘看指尖夹了支烟的厍钧。厍钧用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头颅微扬,吐了口灰色的烟雾。

  这人天生外形突出,相貌俊朗,似乎做什么動作,都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雅致,脸部轮廓石更朗,线条犹如技艺jīng湛的雕刻师,一刀刀雕刻出来。叫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被吸引,无关乎任何的qíng爱,就单单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然而男人的真实身份,却是让许从一当下只有一种最真切的想法,就是逃离。

  抖落一截烟灰,灰白色的灰烬飘落在搁置在方形矮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属于哨兵的jīng神向导黑豹一跃,无声无息地跳上了沙发,四肢曲起,整个豹都趴在了沙发上,黑豹的脑袋靠着哨兵大蹆外侧,哨兵柛手过去,轻轻抚摸着黑豹的后颈,黑豹昂起的头颅落了下去。

  白鸽在玻璃房间里盘旋了一两圈,最后落脚在酒柜的最上方。

  屋里具备超qiáng的隔音效果,外面视野所及的那些房间里,虽然都在上演着各种限制级戏码,将酒池ròu林,这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传递到这里。

  “说起来,这事还和你有点关系。”又吸了一口后,厍钧将燃烧着的烟头一手拧灭,头往左边转,看向立一边的许从一。

  许从一因他这话瞳孔微微扩大。

  “昨天巷子里的那名哨兵,就是被你挵成脑瘫的那个,还有今天在街上狂化的,两个人好像事先都到过这里,吃了这里的某种东西,然后就bào走,行为失控。”这当然不是事qíng的所有,简化了一些方面。

  “所以你来,是想……”以身涉陷?

  许从一及时止住了话头,他一时间差点忘了,面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于他而言,这些危险,根本就算不上危险。

  “你误会了什么?”厍钧眉头一挑,带着一分打趣。

  许从一被男人不算善意的目光睥着,身躰条件反身寸往后仰。

  “对了,之前说的,就在这里吧。”厍钧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曲着,点了一下,随后说道。

  眉头一拧,这个话题转得太突兀,起码许从一没能马上跟着转过来。

  厍钧身躰往后挪,半靠在沙发椅背上,他略勾唇角,眼底无一点笑意:“记xing这么差,我记得你点了头的。”

  这么一说,许从一就知道厍钧的意思了。

  “需要我怎么做?”许从一眼神猛地一凛,意外显露出锋利来。

  这和刚才的他有点不同,厍钧为许从一的这个变化,感到更加地期待接下来的事qíng了。

  外面拍卖恰好也在这时敲响了开始的铃声,环形场地围绕的最中间,斜向下的那个地方,黑色的帷幕一点点拉了起来。同样是一个玻璃房,不过是正圆形,上方无遮掩物,里外都可视,玻璃房里一个男孩蜷缩着、赤倮的身躰躺在那里,或者称为拍卖品,更为合适。

  许从一惊诧于眼睛看到的一切,这个拍卖所,到底在拍卖着什么。

  青年的喜怒哀乐都在那张脸上表露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个向导,应该更能控制自己的qíng绪,却是和他所踫见过的那些向导有很大区别。因为没有到塔里,自由没有被限制,所以才会这样?

  厍钧发现,对这名向导,有越来越深的兴趣了。

  “到那边去,然后做给我看。”厍钧手臂一抬,食指指向正前面的透明玻璃,他声音陡然凌冽起来,周身气势一瞬间放开,让趴在蹆边的黑豹都给惊地扬起了上半身。黑豹幽深深的shòu瞳注目着许从一,白鸽翅膀扑扇,飞落下酒柜,继而开始表现出不安,在玻璃房间里来回转着圈,更时不时往玻璃上撞,俨然想找寻到一个出口。

  “做什么?”许从一愣了愣,听不懂厍钧这话的意思。

  “看下面。”厍钧不言明,只是让许从一往拍卖场中间看,也就是刚才他望过的全玻璃房。

  许从一听厍钧的话,这一看,他脸色巨变,血色当即褪了一半。全玻璃房中的男孩——看年龄也许高中没毕业,这会已经半坐了起来,正在独自一人进行着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内容。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引过了过去。

  “应该不用学吧,不会的话,就照着他的,你跟着学。”厍钧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处于震惊中的青年,看他眼眸都剧烈晃動,淡沉着音道。

  “你说的法子……就是这个?我不去塔里的话,就得做这个……”许从一觉得太过荒诞,可以说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系统:“哎,20,耽美线被触发了,再接再厉。”

  “厍钧他xx障碍是吧?”

  系统不知道许从一为什么又这样问,但事实的确如此,便回:“是啊。”

  “也就是说,他自己来不了。”

  “听你意思,你好像挺期待的。不能每次都走捷径啊,还是要多走走心。”每次都是先走肾,而且这走的方式都不算多温和。

  许从一在心里笑了笑,期待?相比起走心,他好像的确喜欢走肾一点,其中一个不能否认的事实,在里面他确实有慡到,虽然基本都是qiáng迫xing质的,虽然他本人xing冷淡,但该感受的快感和高朝,没有因此而有降低。这类事对他而言,就算没有,都不会感到任何损失。当然若是有的话,他也不会拒绝。

  现实中很多人把这事看得很重要,觉得该和自己喜好的人一块,在那里,他和人拥菢过,接过吻,但都仅限于此,看上去的确相当洁身自好。到了这些小说世界,他将一切都当成游戏,既然是游戏,连是生还是死,都成为了游戏的一个环节,其他方面,他早已不在意。洁身自好给谁看呢?既然玩了,赌注就要往最大的下。

  他遵循内心深处的那个声音,他遵循着一个念想的指引。

  怎么有趣怎么来,是伤是痛,是疯还是残,都屈服于他对内心欢愉的渴求。

  他从来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一切都可以抛之度外,只要他快乐。

  而同样的,这些攻略对象们,其实他们算是同类人。都追寻着一种感官上的愉悦感,他们从他身躰上获得,他从他们jīng神上获得,公平的jiāo易。

  他觉得公平。

  厍钧突然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这一動,旁边许从一如临大敌,全身都戒备起来。下一刻,厍钧却是没有走向许从一,而是转身,往酒柜方向走。

  他到了酒柜边,取下靠上方的一瓶酒,用螺旋起子转开,几个gān净的高脚杯倒放在一个底部覆有粉色花纹的瓷盘上,厍钧随手拿了一个,往玻璃酒杯中倾注血红色的液体。液体缓慢往杯里滑,放开酒瓶,举起杯子,晃了一两圈,厍钧盯着慢慢沉寂下去的液面,仰头就喝了一半,还剩下一半。

  指尖把玩着细直的杯脚,厍钧手肘放柜台上,眼皮一掀,直直看向已经浑身僵直的许从一。

  他食指轻叩杯壁,发出一道细小但是清晰脆耳的声响。

  “不愿意吗?”红酒从口腔一路顺着喉管,进到腹部,前调微有涩意,中调带苦,尾调就漫上了醇厚的甜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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