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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花共眠_八月薇妮【完结】(155)

正发呆中,听身边有人道:“在看什么,看的这样入神?”

应怀真闻言回头,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熟悉的五官,忍不住又转开目光看向别处,道:“我并非看什么,只是在想事qíng罢了。”

凌绝不懂,便看着她,眼中一抹期盼,问道:“你……怀真妹妹今儿是特意来探望我的?”

应怀真吸了口气,才轻声道:“我方才进宫去了,心想着你还没好,故而过来看看……你的身体如何了?那夜……伤的……”

凌绝见问,面上不由多了一丝笑意,道:“都已是好的差不多了,哥哥一直不许我出门,不然我也会去府上……”说到这里,便猛地停了口。

应怀真却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无言。凌绝偏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一时也是无言,两个人肩并肩呆呆地站了会儿,凌绝才问道:“方才我看你跟哥哥说了有一会子的话,是说些什么?”

应怀真听到这里,眼睛眨了几眨,忽然说道:“凌绝,你信不信我说的话呢?”

凌绝忽然听她没头没脑如此说,却道:“我信。”

应怀真诧异问道:“我还没说是什么,你便信?”

凌绝点头:“我信。你要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很整齐的小伙伴们,感谢(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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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心qíng复杂的二更君~

第99章

两个人面面相觑,应怀真看着凌绝的眉眼,那即将冲到嘴边的话却又猛然刹住。

凌绝已又是问道:“到底是要同我说什么呢?”满心里好奇跟期待,素来冷静自若的神qíng中,也依稀多了一抹浅浅笑意。

这一缕如破冰之后暖阳的笑,刺得应怀真双眼生疼。

心中因凌景深的话而掀起的滔天巨làng逐渐平缓下来,最终又化成一泓平静的死水。

眼睫轻轻地动了两下,应怀真也笑了一笑,才说道:“我……只是想跟你说,我们两人的八字不合,命中注定相冲相克……你瞧,上回在尚武堂,因为我,你伤至吐血,这一次又是如此,若不是上了我的马车,又何至于命悬一线呢?”

凌绝虽然对她要说的话毫无头绪,但乍然听了这句,那一颗心却如同坠入冰湖之底,方才那一抹如chūn芽般萌生的期待被蓦地斩断似的,脸上的笑便dàng然无存了。

凌绝有些不可置信,仍是问道:“你……同我说的便是这些?”

应怀真转头看向远处,熟悉的凌府……亭台楼阁,一糙一木,并身边此人……处处都有记忆,或好或歹,浮浮沉沉如一杯酿了太久的苦酒,只嗅到其味,便已经苦不堪言。

应怀真微微笑了笑,轻声说道:“可不正是的呢?凌公子,以后咱们两个……能不见便尽量不要再见面儿了,这样对我,对你应该都是极好的,你说是不是呢?”

凌绝满心一片空茫,他从未有这样期待过见一个人,从未有如此急切地想听她说话,然而她此刻所说的,却句句凛冽,明明温声含笑的模样,却透出一股极无qíng的味道。

他自诩已经是极冷的一个人了,不料,竟想不到她骨子里竟比自己更冷。

凌绝怔了一会儿,道:“你说得对,或许你我当真八字不合,自从第一次跟你相见,你便朝着我吐了……第二次再见,你狠推了我一把,令我受伤,再加上方才你说的那两次,果然不是什么好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虽正当炎夏,彼此之间却透出了数九寒天的凛凛然寒气。

应怀真低头莞尔,说道:“这话很是……”

凌绝望着她轻颦浅笑之态,又道:“只不过我这人并不信什么八字,也不信什么命中注定。岂不闻有那么一句话:虽千万人,吾往矣。”

应怀真蹙眉看他,却见他此刻面色恢复昔日的平静冷淡,看不出是何意思。

横竖她人也见过了,话也说过了,应怀真便道:“既然如此,凌公子好生保重身子,我便告辞了。”

应怀真说着,转身便走,走出五六步远,忽然听身后凌绝道:“那天夜里,你说的那些话,究竟从何而起?”

应怀真脚下一停,并不回头,隔了会儿,便微微地侧面,垂头微笑答道:“难为你还记得……那些都是我胡乱编造的瞎话,骗那个人的罢了,凌公子冰雪聪明,怎么竟也分不出个真假?”

应怀真说完之后,便微微地一点头,仍是看也没看凌绝一眼,转身自去了。

凌绝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从马车上跳下来伤着的那条腿忽然钻心地疼,站了这半日,已经是支撑不住,身子一歪,忙伸手死死地扶住栏杆。

这一晃神之间,脑中便又响起那夜应怀真曾说过的那些话,在破庙里,她道:可知我心中最恨的便是你,我是生是死要怎么样,跟你又有什么相gān?

她跌坐地上,又道:你纵然要死,也休要为我而死,且死的远远地最好,我恨不得前生今世都不曾认得你过。

在马车上,她哭叫:凌绝你住口!不许你唤我的名儿,我不想在临死之前还听到你叫我!

——那些种种,她竟然都说是胡乱编造的瞎话?

凌绝是冰雪聪明,所以才并不信。

且说应怀真出了凌府,匆匆上车而去,吉祥打量她的神qíng不对,半晌,才开口说道:“姑娘,你方才跟小凌公子说什么了?他的脸色很是不好,咱们临走之时,我瞧着他站也站不稳似的……之前走出来的时候,瞧着也有些怪,莫不是哪里伤着了呢?”

应怀真回想方才凌绝的举止,果然此刻才觉着有些异样……原本她被凌景深的话骇到,只觉得凌景深正在做一件极错之事,前生他英年早逝,莫非会跟此有关?一时冲动之下,本想跟凌绝说及此事……

然而转念一想,谁又知道小唐那边是个什么qíng形,谁又能猜到前世究竟是个什么qíng形?倘若因为她从中cha嘴,谁知又会引出何等的变数呢?

因又察觉凌绝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同,因此才硬生生地阻住了心中那几句话。

此刻听了吉祥的话,应怀真道:“随他罢了,他们家里的人自会好好地照料他,跟我们不相gān的。”

吉祥听了这话,心中微微地有些诧异:只觉得应怀真对凌绝仿佛格外的冷淡不着意,倘若今儿换了是应佩chūn晖张珍等、任何一人如此,她必然会着急忧心不已,何至于竟这样冷清呢。

吉祥却也不敢再言语,如此便回到了应公府,里头忙接了进去,又有许多婆子,把应怀真所带的香花香料,以及御赐的种种之物小心捧了入内。

进了厅堂,却见除了应老太君应夫人之外,在场的另还有那府里的大太太跟三太太两人,应公府这一支的应修应爵爷,是应老太君亲生的,如今分家住出去的两位老爷,却都是庶出,虽然住的仅仅一墙之隔,但平日里除了请安以及节庆之日外,也是少见。

应怀真见她们也在场,心中不免诧异。应老太君见她回来了,忙唤到跟前儿去,握着手儿询问今日面圣的qíng形。

应怀真道:“只因先前送了一块儿香料给唐叔叔做订亲贺礼,不知怎地珍禽园里的仙鹤竟围着唐叔叔起舞,皇上以为是那香的缘故,才特意召见,问我详qíng……又赏赐了许多东西,除此并没有别的事。”

应老太君听罢之后,眉开眼笑,道:“委实是你这孩子有造化,我们这些人,一年到头也没这机缘目睹天颜的……”

又对众人说道:“平日里她只在那东院里头,别的地方也少去,我只当她是闷在屋里睡觉呢,没想到竟闷声不响地制出什么香来,竟连皇上也惊动了!真真是难得的很。”说着,又笑起来。

底下的几位夫人听了,自也陪着笑起来,啧啧称奇之余,便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夸奖,又把皇上赏赐的各色物件儿拿来观赏。

这边儿的陈少奶奶,许源同李贤淑自也在场,李贤淑见应怀真得了如此荣耀,自然也面上有光,满心里的欢喜将要溢出来,却只是笑而不语。

许源便道:“好嫂子,怪不得我们三爷每日里盛赞怀真,我今儿才算是信服了,应翠应玉那两个,竟果然是比不上的。”

李贤淑听她如此说,忙道:“这是哪里话!翠儿玉儿两个,是阿真的姐姐,论起知书达理来哪样不比阿真qiáng?叫我说,阿真才有三分的好,她们必然就有五分好十分好!你快别只管夸她,她素日惹的事还算少?再夸又惹事可怎么办呢?”

许源便握着她的手笑起来,道:“若再惹事,我也不许你打她,你且只管打我罢了。”

李贤淑道:“这又奇了,做什么打你?”

许源道:“我恨不得怀真是我生的,替她挨两下打又算什么?”

应老太君指着笑道:“这三奶奶的嘴,竟是这样油滑呢,二奶奶你还不打她两下,让她称称意儿呢!”于是众人又大笑起来。

应老太君笑过之后,便问应怀真道:“好孩子,你既然在皇上跟前儿说了要调制那什么香,可不能耽搁大意,要仔仔细细的呢?不要辜负了皇恩。”

应怀真便只应承罢了。

忽然间那房里大太太道:“说起来含烟进宫也有四五年了呢?竟没有什么消息的。”

应含烟是三房所出,可却不是三太太生得,三太太自个儿是继室,对应含烟的qíng形素来也并不挂心,听大太太提起,便道:“前儿还打发了人往里头送了些银子给她用……听闻倒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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