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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_花三娘【完结】(289)

  陈氏一听怒不可遏:“那个小狐狸jīng给你灌了什么**汤?还天天痴痴缠缠的像个什么样子?明日起,你搬出来住,别跟那个小狐狸jīng住在一起了!”

  方其业嘟哝道:“儿子哪里就与丁香痴痴缠缠了?每日也勤勉上学呢。”说起来,自打梅姨娘介绍的那位先生过来后,方其业倒是真的没出去玩乐,成立日不是跟丁香在一起,就是在上学。

  陈氏一听就更气:“对呀,既然是跟先生重新在学习。学的规矩呢?怎么越学越差了?”

  之前她还担心梅姨娘使诈要害方其业,专门过去听了几次。方其业虽然不是很认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倒也是规规矩矩,到了时间就去点卯,偶尔偷jian耍滑,倒是在容忍范围之内,因此一直没管,指望他能听先生的话好好学习,早日让方老爷刮目相看,重新重用。

  谁知道居然提出此等荒唐的要求,便将方其业赶了出去,叫了丁香来说话。

  丁香却笑着道:“三少爷要扶我做正室?这话我倒是没听过呢。他课业那么紧,哪里有时间。反倒是三少爷最近学习的很是认真呀,夫人该是去听一听那位先生讲课的,的确是很有趣,我有时候旁听,还学到了不少呢。老爷去瞧了几次,都对三少爷赞不绝口,说他有进步,接管生意指日可待。”

  陈氏见她矢口否认,又提方老爷,怒道:“你少给我扯别的,我已经叫业儿搬出来住了。”

  丁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陈氏便也无法,她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跟方其业闹僵。

  她只是不明白,方其业明明不是听话的xing子,怎么这丁香进门后,加上那位老先生,偏又改了一种态度?

  这日便悄悄让芍药去瞧瞧,看看方其业是不是认真在上课,还是被丁香缠着。

  心里暗想,若是丁香撒谎,一定饶不了她!

  芍药瞧完了回来道:“那先生见三少爷上课吃东西也不说,只管讲自己的课。下课时就问一句,听懂了没有,少爷自然说是听懂了。如此而已。少爷瞧着并没有被过分约束,反而老爷时常因为先生的话夸奖他,倒是觉得上学是一件好事。有时候丁香也跟着去,老先生也不恼,旁如无人的讲课,只管讲他的,根本不管少爷。少爷呢,有时候走神,有时候打瞌睡,像是夜里没睡饱似的。”

  原是如此。

  方其业本质上不坏,以前在京城学习,倒也是认真严肃的,颇学了一些本事。

  只是年轻气盛,难免急功近利些,想早日得到方老爷的认可,因此钻牛角尖,犯了不少错误。

  如今娶了一房娇妻,又是新婚,甜甜蜜蜜听听话话倒是正常。

  加上先生也不怎么管,反倒是在方老爷面前说他不少好话,因此手上银子也阔绰些,大门出入自如。他若是还不知道此中好处,那便是蠢钝了。

  陈氏一听气得要死,暗道定然是那丁香不gān人事,夜里净缠着方其业耗其jīng力。

  又用美色迷惑方其业,竟然罔顾礼义廉耻,要扶她为正室。

  真是岂有此理。

  这夜便半夜起来,趁人都熟睡后去方其业院内突击检查。

  却见门外面有微弱的烛火光,陈氏怒道:“果真是个làng蹄子!”

  说完命芍药门也不敲,径直冲进去对着门用力一踢,正要大叫“开门”,却发觉里面似乎是没闩好,砰一下就被踢开。

  里面昏暗的灯光下,方其业正蜷缩在矮榻上,神qíng委顿却慵懒得深吸气,意乱qíng迷的享受着。

  丁香在一旁端着酒杯,正要递给他,却被这哐当的门开声吓得一瑟缩,回头一看,酒杯就落在地上,发出“叮当”一声响,残酒泼在她鞋面上,也浑然不觉。

  方其业却压根没听到声音一般依然朝里面躺着,伸出枯瘦白皙的胳膊朝丁香这边伸出手来:“酒呢……再来一杯,这玩意儿真是喝了通体舒坦啊,做神仙也不换!”

  陈氏听得又惊又呆,芍药已经扑过去叫:“三少爷,三少爷,夫人来了。”

  方其业浑身一个激灵,想起身,身上却像是被人抽gān了力气一般,起又起不来,软绵绵的。

  陈氏瞧着有意,一脚踢在丁香的膝盖弯里,让她跪倒在地,怒喝道:“你给少爷喝的什么酒……”

  “就是……就是普通的酒。”丁香结结巴巴,像是十分害怕,眼睛里面却看不出半点惊慌的样子。

  方其业又浑浑噩噩道:“拿酒来……”

  陈氏眼色四顾,看来看去看到那酒壶,走过去就要倒一杯尝尝,却被丁香扑过来,将那酒壶抢在怀里:“这酒名贵着呢,夫人不能喝。”

  陈氏越听越疑,见方其业还是软绵绵的不起身给自己说话,越发恼怒,冲过去拉他起来,才发觉人已经醉的一滩烂泥般。

  陈氏对着丁香道:“纵容三少爷酗酒,你就去庭院里面跪着罢。”

  丁香也不辩解,径直出去跪着。

  陈氏瞧着方其业扶不起来的模样,急怒攻心,连连拍震桌子:“其余的人都死哪里去了?”

  早在门被踢开之时,伺候的丫鬟们便都醒了,听见陈氏叫,却都不出来。

  芍药便去偏房里去叫值夜的丫头:“你聋了?听不见夫人叫!”

  那丫鬟战战兢兢吓得半死:“不是奴婢聋了,只是三少爷有吩咐过,夜里不许奴婢们随意进来。”

  芍药便狐疑的望着陈氏。

  陈氏愈发暗想,那丁香该是如何灌醉了方其业,缠着他一味索要,才把身体亏空成这样子。

  想来丁香跪着已经不足以消其恨意,便命人将丁香关到柴房里面去。

  翌日方其业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又听一个小丫鬟汇报了昨晚上的事qíng,发觉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鹤寿堂要陈氏放了丁香。

  陈氏自然是不肯,好说歹说,方其业一口咬定丁香并没有蛊惑他,是他自己要喝酒的。

  陈氏无法,眼看着到了先生讲课的时候,只能先好声好气软和下来,让他去听课。

  方其业偏不去,闹着一定要看见丁香了才去上课。

  小厮富贵跑过来:“先生等着您呢,老爷也在场,说是今日考试。”

  方其业一听方老爷,吓了一跳,忙顾不上跟陈氏要人,一溜烟跑过去上课。

  请的先生姓白。此刻已经坐在上首。

  方老爷坐在下首。

  白先生捋捋山羊胡子,笑望着方其业:“之前讲的三少爷都说听懂了,那今日便来考一考你。”

  方其业顿时紧张的无以复加,心中警铃大作,暗恨起这个平素里一派和颜悦色的老头儿来。

  “店里有米五百斤,进货是三百钱一斤,出货是500钱一斤。一个月每日出货量200斤,那要花多少银子进货才够卖?”老头儿笑嘻嘻的问道。

  方其业大脑飞快的换算了一下,知道这题目不难,可是就是脑袋一片混沌,根本算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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