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渊百思不得其解。
保姆说,“小姐挺乖的,不然交给我们,鹤先生您先哄小少爷吧。”
刚要接走萧淼淼,萧淼淼也哭
了,闹得挺凶的。
鹤澜渊两条手臂又酸又胀,两个小胖墩偏要赖在怀里嘶声力竭,仿佛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
鹤澜渊的心一时柔软无比,朝两个保姆说,“没关系,书上说孩子突然啼哭是心情不好,我抱他们到床上去哄哄。”
保姆们退出房间去。
鹤澜渊将床上的靠枕围成一个结实的圆圈,自己躺平后,孩子们便能贴身靠近自己。
记得小时候生病,母妃便会这样搂着自己躺平,一边轻哼家乡的悠长小调,不停在后背轻拍自己的后背。
母爱对于摄政王来讲,是有的,只是伴君如伴虎,在深宫内苑连阳光都照耀不到的地方,母爱的温暖始终驱赶不了勾心斗角所带来的阴寒。
摄政王搂着孩子们,轻声哼唱母妃常唱的那首小调,轻轻地,柔柔的,孩子们浑身散发出温软的奶甜,一切都如梦似幻,瞌睡极了。
等鹤澜渊猛然惊醒,睁开眼发现两个孩子依旧在身旁,只不过睡觉姿势换成了趴着睡,而且每个孩子的后腰绑着一只电动鱼。
电动鱼的尾巴不停地上下震动,啪啪啪轻拍在崽崽们的后背。
挡在床边的抱枕不见踪影,取而代之是萧致熟睡的面孔,暖黄的灯光拢在他精实的四肢间,明暗的交界线在立体的五官间变幻起流畅的轮廓。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颇有一点从未有过的暖意在心间流淌。
萧致忽然不装了,噗嗤一声笑说,“我这个角度端详起来是不是特别迷人,澜澜,你都看呆了吧?”
鹤澜渊这辈子还真没对谁有过好感,更不要说是一个小屁孩子,拧了眉道,“你怎么能让孩子们趴着睡,万一我睡熟了,把孩子们闷住气怎么办?”
萧致不紧不慢说,“非也非也,其实小宝贝们趴着睡才最有安全感,假如怀里再抱着一个软枕,会更加舒服。”
萧淼淼抱在鹤澜渊怀里,而南知小王子则躺在萧致怀中。
挺有普通家庭的温馨氛围。
萧致盯着鹤澜渊胸口的部分,脸突然泛了红,喉头滚动了几次,结结巴巴说,“澜澜......澜澜......”
鹤澜渊小心翼翼挪了一下淼淼公主的睡姿,淡说,“有话快讲。”
萧致吞咽了好几次舌头,脸又憋红一点道,“你胸口为什么湿湿的......你是不是产奶了......”
鹤澜渊从南知小王子的后腰拔起鱼,鱼尾照着某张俊脸一阵啪啪啪。
“这是南知的口水沾到了,你这个家伙每天上班不累吗?脑子里......脑子里都是......成何体统!”
萧致生怕乱躲开会压到儿子,用手指夹住鱼尾,羞涩地笑着,“那......正常人看见了,都会有点怀疑嘛......”
说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更加讨打说,“南知这小子肯定是闻见什么不一样的气味了,不然为什么专在你胸口咬?”
“不行我帮你闻一下!”
鹤澜渊都来不及喊注意压到孩子。
萧致用手肘支撑着身躯,极力避开儿子,面孔直接深埋进摄政王的胸口。
鹤澜渊隐约觉得自己被咬了一口,拔鱼再抽,反被萧致轻松捏住手腕。
萧致最近不知吃错什么药了,整天笑眯眯的,不知是公司挣到了钱受到认可,还是做了什么得意忘形的事情。
胆子一肥,脸皮的厚度立刻见长。
萧致用自己发烫的面颊蹭了蹭鹤澜渊的,两人的面孔间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晕。
一个是诡计得逞,一个是心烦气躁。
萧致的嘴唇贴了贴老婆绯红的面颊,含情脉脉道,“在家照顾孩子很难忍吧,老婆辛苦啦。”
鹤澜渊反问,“谁是你老婆?”
萧致居然会反问了,“谁接我话,就是谁。”
强盗逻辑。
鹤澜渊抿了抿嘴,心说会顶嘴了是吗?等你的事业正式上了轨道,大夏朝的人来寻本王,本王必定要回大夏朝的。
他还没想完最后一句话。
鹤南知与萧淼淼原本睡得好好的,小脸统统一变,哇哇得嚎啕大哭起来。
萧致以为孩子们饿了,与鹤澜渊说,“澜澜,孩子们可能是饿了,我来搞定这俩小祖宗,麻烦你去拿奶瓶子。”
鹤澜渊也以为如此,不再与某人置气,快步往后厨的保鲜柜中取温奶瓶。
适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摄政王没有时间看电话,一边下楼一边接通电话。
便听见女性的声音响起,充满抱怨说,“澜澜,你这个孩子终于肯接电话了呀!”
鹤澜渊心说不是同事的声音,问一句,“请问哪位?”
对方直接被惹毛了,“我是你妈。”
鹤澜渊顿得停住脚。
我妈?我的母妃早已经薨了。
......
哦,是这具身体的母亲。
鹤澜渊捂住发胀的额角,轻说,“抱歉......”
他都不怎么习惯叫陌生人妈妈的,颇为踟躇了一瞬,“妈,怎么了?”
鹤母被气笑了,“什么怎么了?你这个孩子工作忙糊涂了是不是?”
“妈妈当然是想你了呀,澜澜,你说你在万超上班以后,爸爸妈妈已经有多久没见过你了?快有一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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