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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归桐_斑之【完结】(129)

  毕竟,和氏璧这个东西也是不常有的啦!

  至于再往上……本井底之蛙还没见识过,所以暂不讨论。

  月票100加一更。

  嗯,我很心机是不是?

  害羞捂住脸点头,根据上本经验,我大概是不用加更了。

  希望大家努力让我一个月加一更,哈哈哈哈哈哈

  嗯…就说这么多吧…

  ……

  嗯…还是想啰嗦几句…

  认真脸,极其认真的脸。

  真的特别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大家的推荐票、评论和打赏,让我知道我没有单机。

  没有你们,一向三分钟热度的我绝不可能坚持到现在,早不知道弃坑多少回了。

  爱你们!

  最后一句不得不说的废话:求首订啊!

  这本书,是死是活,就托付给大家了。

  鞠躬!!!

  ……

  嗯…这次是真的说完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螃蟹(求首订)

  母亲不为所动,“不行。”

  郭圣通退了一步,哀求道:“那三只?”

  母亲有些无奈,“桐儿,蟹味虽好,实是大寒。你口腹之yù是满足了,等你将来葵水到后,你就知道什么是遭罪了。”

  郭圣通赶紧道:“那趁着还没到,我就不能多吃那么一只吗?”

  母亲笑起来,“等那时候,我最多许你吃半只。”

  郭圣通一直磨缠母亲到用晚膳时,母亲也没松口。

  被她缠的烦了,母亲还吓唬她说一只都不许她吃了。

  她只得作罢,望着满怀期待的郭况愤愤不平。

  为什么男儿吃了就无妨?

  女儿家吃了将来就得受罪?

  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郭圣通的闷闷不乐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到晚膳时冒着滚滚热气的竹蒸笼放到她跟前的食案上时,她瞬间就雀跃起来。

  等着揭开盖子,露出里间两只青背白肚,金爪huáng毛,外壳橘红,体大膘肥的大闸蟹来,她眉间便扬起笑来。

  取过食案上备好的小银槌,轻轻敲开蟹腿,再用小银镊取出纤细洁白的蟹腿ròu来,略蘸了蘸姜醋汁便送入嘴中,鲜美细嫩的味道一下唤醒舌间所有味蕾。

  而后再轻抿一口温热的huáng酒,小腹处立时涌起热意来。

  把蟹腿吃的gāngān净净后,郭圣通再掀开腹盖,吃起鲜美到无法言喻的蟹huáng来。

  她吃的优雅细致,这蟹又委实不小,每只都足有三两以上。

  但终究还是吃完了,郭圣通望着还在津津有味吃着的郭况,觉得自己不过才过了下瘾。

  可她明白,母亲委实是为了她好,当下便叫撤了去,用jú花擦手去腥后叫另上了羊ròu锅去寒。

  母亲克制着只吃了半只蟹,本想把那半只给郭圣通,见她已就着羊ròu锅用起了饭来,心下既欣慰她懂事又有些不忍起来。

  孩子巴巴地想吃点蟹,也没叫她吃够。

  母亲也没用那半只蟹,满饮了一杯huáng酒后便叫撤了。

  那煮的一篓蟹,便由郭况吃了个gān净。

  用过饭后,郭况余兴未消,临窗画jú。

  郭圣通捧着姜茶在旁看着,但见那jú花徐徐鲜活在郭况笔下,那股清冷疏朗的秋意也由几片落花点染了出来,实在是妙极。

  母亲常和她感慨,“实在该给况儿请名师教授,不然可惜了天赋。”

  可郭况不愿兴趣变成枷锁,只想兴致来了就这么随意画上几笔。

  郭圣通很理解他的想法,反倒劝母亲:“兴趣便是最好的良师益友。”

  这话真是半点都没错的,像她于相面学上便没有什么兴趣,越学越觉得乏味。

  如今虽然书还没丢下,但也着实没有什么长进。

  刚自那场怪烧中醒来后,郭圣通为突如其来的先知忐忑不安,怕被人看出端倪来才要学相面。

  平缓的时光把那不安渐渐沉淀下来后,她渐渐发现除了母亲并没有人发觉她的异常。

  就是母亲,只怕都以为孩子是一天一个样。

  她也没了展露先知的心思,慢慢便把那相面抛下了。

  可如今天下乱象从生,谁知道将来会是个什么境地呢?

  偏生这先知除了治病时会灵光一闪,旁的时候竟跟没有也没区别。

  真定国虽偏安一方,郭圣通却从未有一日真的放心过。

  这战火迟早蔓延到真定来,到那时他们该怎么办?

  郭圣通这一整晚都在思索这个问题,等着睡下时仍是心事重重。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撒在地上,窗格的影子规规矩矩地印在上面。

  安神香在空气中慢慢散开,宛如一张柔软的网,把屋中的一切全要笼进梦中。

  郭圣通很快便睡着了。

  入了睡,却是在梦里。

  又是那个重复了多少次的梦境,灿烂的阳光中,刘秀笑着对她伸手:“我就是刘秀,那个要娶你的人。”

  她亦是笑着递过手去。

  等着那温热的手紧紧攥住她,她才猛然想起挣扎来。

  一挣扎,这梦便断了。

  郭圣通望着云鸟流云的帐子底,急促的心跳声几乎是响在耳边。

  不可以!

  即便是在梦中,她也不可以和刘秀有半点亲密的动作!

  她再也不想做那种荒唐的梦了!

  不知怎地,近来做梦的次数竟频繁起来。

  先时还得隔上大半月,到后来几乎是隔天便入一次梦。

  梦境虽还是没甚新意,却依旧让她悬起了心,生怕又做什么荒唐不堪的梦。

  好在直到入冬,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这日晚间,二舅使人来传话给她,说是寻着了上古医书叫她亲自去取。

  郭圣通明白这是问雪的事有了眉目,和母亲说了一声,预备翌日一早便去二舅那。

  却不想,夜里她又做起了梦。

  这次的梦和以往的都不一样,她不再拥有自主权,而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影子,身不由己地看着事qíng的发展。

  还是在漆里舍。

  她把案几上的东西都扫落下去,瓷器玉器碎了一地,满地láng藉。

  常夏和羽年站在门口都不敢进来,只轻声劝她:“女公子,不要动气。”

  她回头眼中含着泪光,气呼呼地道:“我怎么能不生气?为什么突然要把我嫁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嫁给表哥呢。”

  她越说越气,“听说那个什么刘秀都已是而立之年了,足足大我十六岁,这怎么合适?

  也不知道大舅想些什么,非要把我嫁给他,就连阿母都做不了我的主了。”

  说到后来,她有些绝望地俯下身去痛哭,泣不成声。

  她哭的太厉害,以致于第二日起身后,郭圣通回想起来心下都发酸。

  梦中的她,那般难过,那般绝望。

  至此,郭圣通终于明白那句“我就是刘秀,那个要娶你的刘秀”这话缘何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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