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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哥儿_铲屎官兔【完结】(14)

  下首坐着一个男子,管家模样。

  木雨进门后,唤道:“婉娘、曹管事。”又扯了扯方言的衣袖,方言便跟着叫了人。

  那婉娘将茶杯放下,对着曹管事道:“你且照常来罢。”说罢看了看方言和木雨,没再言语。

  曹管事看了看方言,问道:“你可是芸娘家的哥儿?”

  方言点了点头,后发觉不大礼貌,便又道:“芸娘是我娘,我叫方言。”

  “恩,”曹管事点了点头,“可带了绣品来?”

  方言忙上前两步自怀中拿出帕子递了上去,那帕子是棉布的,上面绣着喜上眉梢图。

  那曹管事看了看绣图,又仔细看了看针脚,点了点头,评价道:“绣活尚可。”

  将帕子还给了方言,“且伸出手来我看看,”曹管事又道。

  方言依言伸出手来,手心向上,曹管事看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道:“你且跟木雨一样,领了绣活回家去做吧!”

  原来这绣坊里有两种绣娘,一种跟绣坊签了契的,吃住在绣坊里,都有较高的技艺,做的绣活大多要运到府城去卖的,报酬固定,自是不低,偶尔还有赏钱。

  另一种则像木雨一样,自绣坊领了绣活回家去做,限期jiāo工,这种绣活多是在本地卖,报酬自然要少一些。

  那曹管事见方言手心纹路深且乱,便知他是做惯了家务的,不适合签契。

  已近年底,绣坊要出些新绣品以供售卖,方言跟随木雨去领了绣活。

  绣活都是由绣纺指定的,需要用到的布料和针线绣坊都可以提供,但刚开始需要押些银钱。

  因着方言的母亲曾在这里做过绣活,又有木雨担保,方言便领到了布料,针线、绷子家里尚有。

  出了绣坊的门,方言松了口气,他这就算绣工了!

  木雨看了看方言的表qíng,问道:“言哥儿,过了晌午,我去你家一起做绣活可好?”

  方言忙点头,“自是再好不过了,我已有一阵没有做过绣活,还有很多地方要问你,你可莫闲我烦。”

  木雨听到方言如此道,便板起了脸,挥了挥手,装模作样道:“你若有不会之处,尽管来问!”说罢,二人都笑了起来。

  过了晌午,方言先是在家中的棉布上练了练齐针、套针等针法,待感觉熟悉了才在领回的布料上绣了起来。

  二人时有jiāo谈,更多的时候都在做自己的事。jiāo友莫过于如此,相对无言,仍不觉尴尬。

  绣了一下午并翌日一上午,绣活已见雏形。

  待过了晌午,方言便背上筐,筐里放着一个木桶,木桶里装着半桶多水。手里拿着柴刀,方言便又上了山。

  老翁曾告诫方言莫要再往高处去,他年轻时曾随那猎户见过几个陷阱,甚是厉害。

  方言便在老翁曾经烧炭的地方将东西放下,按着老翁教的法子,砍了需要用的木材,将一根一尺多长的木头立在土里,然后将大量的树枝、木头立着靠在旁边,围成一堆。

  然后拾了些树叶扔在木堆上面,形似个小土包,又将以前老翁烧的土灰用水和成泥,铺在树叶外。

  在土堆的上面留个dòng点火,土堆的底部则挖几个小dòng,留待一会儿看火势着到了哪里。

  弄完这些,方言自上面的dòng扔了些gān糙、树枝,点了火。

  不知是方言没经验,还是找的树枝、糙叶比较湿,刚点了火,就冒起黑烟,呛的方言一阵咳嗽,脸也熏黑了。

  燃烧糙叶、树枝时间比较长,方言只能蹲在那里等着,待从下面的小dòng外能看见火焰时,便用泥将所有的dòng都封上。

  这之后又等了半个多时辰,见天已经不早了,便准备将土扒开取木炭。

  冬天里本就日短夜长,在林子里又树高遮光,才申时三刻就有些黑了。

  将土扒开,稍微晾了一下,方言伸手捡了捡,许是第一次烧,不太熟练,烧成的木炭有十之二三,即使这样方言也甚是开心。

  抬手蹭了蹭脸上的飞灰,方言将烧成的木炭一个个捡到筐里,待捡完以后站起身来,抻了抻手脚,便听见有人大喊:“鬼啊!”

  听闻喊声,方言抬头向山上望去,便见一个东西滚了下来。

  那东西滚的过程中还知道抱着头,待滚到方言站的这处平缓的地方时,忽然伸手抱住了一棵树,那东西又瞅了方言一眼道:“鬼啊!”便一头磕在了树gān上,躺在那里不动了。

  方言看了看那东西,心想:会说话应当是个人,不过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莫不是疯的?

  趴在那里也不知是死是活,若是活的,在这躺上一晚可能也得冻死。

  方言便捡起了地上的柴刀,慢慢的靠近那个人。

  待到近前,才看清那人五官硬朗,额头上有些红。抬手试了试,还有气,应是晕了过去。

  在他旁边滚落了一把弓并几只箭,想来这人应该是个猎户。

  方言试着拍了那人两下,也不见醒,便发了愁,马上就要天黑了,他还有半筐烧好的炭、木桶,若再带着个人,可怎么下山啊!

  看了眼那个人,方言无奈,或许命中注定要救他一命吧。

  方言将筐、木桶和弓箭藏在了旁边一处低矮的地方,将柴刀别在腰间,便去拽那躺在地上的人,拽了一下,没拽动。

  方言将那人扶起靠着树坐,自己蹲了下去,将那人的胳膊抬起搭在自己的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了两次才站起身,那人的脚还拖在地上。

  平日里方言下山也就两刻钟不到,今日走了近半个时辰。

  回到家中,天早已黑透了。

  听到响动,方老二便问:“可是言哥儿回来了?”

  “爹,是我!”方言答道。

  听到方言的声音,方老二才将心放回肚子里,问道:“怎得这么晚,你一个人出去,可吓死爹了。”

  知道是自己不好,今日确有些晚了,方言道:“我没事,爹,你可是饿了?我这就做饭,你且等一会。”

  方言将那人扔到自己屋子的炕上,便点了松油等,借着些亮儿把柴刀收了起来。

  正洗脸时,方老二拄着个棍子便过来了。

  “爹,你怎得走过来了,腿还没好,柳大夫说不能下地走呢!”说着方言赶紧去扶方老二坐下。

  方老二看到方言没有什么事,松了口气,道:“你过了晌午便出去了,这会才回来,爹担心哪。”

  “我这不是回来了,我都这么大了,有甚好担心的。”方言道。

  “你就算长的再大也是爹的哥儿,爹定是要担心的。”

  听闻这话,方言甚是感动,“爹,我下次一定告诉你我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左顾右盼一个多时辰了,兔作者有些疑惑,问道:“你怎么不吐槽我今天的作者有话说跑到章节前面了?”

  方言只用余光扫了兔作者一眼,道:“大宝就要来了,你已经失去了陪我聊天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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