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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哥儿_铲屎官兔【完结】(36)

  洗好豆子后便又将豆子放在锅里,放上多于豆子两倍的水,盖上锅盖,换了木头烧火,这样只要不时的看看锅就好了。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时间,锅里的水也快gān了,李大娘便指挥着方言将锅里的豆子都捞了出来。

  待豆子晾凉后,便需要将这些豆子全都压碎,这是个体力活,二人忙活了半个多时辰,才将那些豆子全部都压碎。

  这时方言擦了擦汗道:“李大娘这活看着不多,gān起来还挺累人。”

  李大娘也有些累了,这歇息了一冬,身上都长了些ròu,力气也歇没了,她叹了口气道:“可不是,这吃个什么都不容易。”

  李大娘歇了一会儿,便又开始教方言将压碎的豆子做成块,见李大娘做了一个,方言便学着做了起来,其实这做酱块并不难,只是将豆碎压成块即可。

  最后二人将做好的酱块用布包好,方到了方言家的厨房里。

  看着做好的酱块,李大娘道:“言哥儿真是能gān啊!这酱块放着就成,过个月余酱块发好了,再将它们弄碎,放到缸里加水加盐即可。”

  听着简单,加多少水多少盐应也不是随便的,想着那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儿了,方言便也不再问了,到时再去问也不迟。

  看了看酱块,又转头看了一眼李大娘,方言由衷道:“谢谢你,李大娘。”

  李大娘连忙摆手,道:“你这个哥儿,谢什么,邻里邻居的住着,没那么多说道。”

  做了酱,方言甚是高兴,便想着今日去地里迎一迎方老二,没想到在路上,便听到有人说些闲话。

  “你们刚看见那个丑哥儿了么?”

  “可是住在村东头那个?”

  “就是那个,我见他刚同方老二说话了。”

  “真的假的?”

  “我看的真真的!”

  “这丑哥儿难不成是看上方老二了?”

  ……

  从村民的闲言碎语中,方言得知应是有个哥儿下午去地里寻了方老二,只是不知这哥儿是哪一个。

  方言到地里时,方老二正坐在田埂上看着远方出神,待方言走到离方老二几步远时,方老二叹了口气道:“你怎得又来了?”待转头见是方言,显是吓了一下,问道:“言哥儿,你怎得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勾搭未遂,今天双更求安慰。

  此致,敬礼!

  正在啃柚子的兔作者,翘着小拇指一个一个的在扣字。/(ㄒoㄒ)/~~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方言见方老二有心事的样子,又想起村里人的闲话,便问:“爹,可有什么事吗?”

  听方言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方老二怔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事。”

  方言自是不信的,见方老二不想说,又不好再问。待第二日方言便也知道了。

  第二日早晨,方老二去田里之后,方言将房后的小jī们喂了一遍,又将房前的兔子喂了一遍,见那几只兔子似是比前些日胖了许多,方言便琢磨这兔子是不是可以杀一只来吃。

  待做绣活时他还在想着兔子的味道,这时方家来了一个客人。

  那人站在方家院中,似是有些踟蹰,呆了一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的样子,喊了一句:“方言可在家?”

  方言?听这个称呼,方言还有些奇怪,村里人都是叫他言哥儿,这会是谁呢?

  打开房门,方言便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为何要迟疑,因着这个人眉间有一记斜着的伤痕,这伤的位置着实不好判断这是个哥儿还是个汉子。

  方言仔细看了看,确实不认识这人,莫不是叫错了?便问:“你找谁?”

  那人道:“你可是方言?”见方言点头,又道:“我寻得便是你。”

  听这话,方言有些诧异,问道:“我应是不认识你,你可是找错人了?”

  那人反问道:“你爹是方仲,你出生在己丑年腊月初八,可对?”

  这世上除了他爹娘,恐没有人还记得他出生在哪一天了。听他这么说,方言更是诧异,这人确实知道自己的。这人到底是谁?

  那人见方言眉头微皱,叹了口气,道:“前些日有人给你家送过东西,用篮子装着放在院门口,篮子下面有一块新布,”顿了顿,又看着方言道:“那送东西的人就是我,我与你爹是旧识。”

  听他这样说,方言稍稍放了点心,至少他爹应是认识的。

  那人又道:“且让我进屋吧,我有些事与你说。”

  想着来者总是客,这人也不像是来找事的,方言便将他请进了堂屋。

  两人坐在凳子上,静默了一会,那人开口介绍了自己。

  方言才知这来人叫张秀,竟也是张庄的人,不过张秀家住张庄西面,本来离的就远,张秀也不常出家门,是以这些年方言竟都没见过他。

  介绍完了自己,张秀便将一张银票放到桌子上面。

  方言看着那张纸,可怜见的,长了十三岁,他竟连银票都没有见过,又不识字,看着那张纸,他皱起了眉,也没好意思问这是啥。

  张秀看他盯着银票看,便道:“这里有三十两银票,县里的钱庄就能换成银子。”

  竟然是银票,方言一愣,稍稍抻脖子瞅了瞅银票的样子,眉头则皱的更深了,有些疑惑,这张绣拿银票来gān嘛?

  张秀见他皱着眉,也不见惊喜的样子,突然就有些忐忑,他定了定神,道:“这三十两是我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可与你作嫁妆钱。”

  嫁妆钱?听这话,方言疑惑道:“你为何要给我嫁妆钱?”

  张秀也是一愣,道:“方仲没与你说过我?”

  方言摇了摇头,道:“不曾。”

  听闻方仲从未提过自己,张秀有些怔愣,又问:“见那篮子,你爹也从未与你提起过是谁送的?”

  方言摇了摇头。

  “昨日不曾说?”

  方言仍是摇了摇头,他确是第一次听说张秀这么个人。

  张秀手里攥着那张银票,起了褶子,他也没注意,眼泪自眼里流出来,顺着两颊滑了下来,显是伤心至极。

  方言见他这个样子,便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磕磕巴巴道:“你莫哭啊!”

  张秀眼睛看方言,又像透过方言在看别人,讷讷道:“诚于中而形于外,慧于心而秀于言,我以为他还是与我有qíng的,如今看来都是我自作多qíng了。”

  说罢那张秀一起身,道:“今日多有叨扰,告辞了。”一拱手便转身跑走了。

  方言见张秀的身影一会便不见了,不由的叹了口气,这人还真是有些奇怪。再一低头,便见那张皱了的银票,张秀竟然没拿走,还是忘记了?不好下结论,又不知这张秀家住哪里,方言便将银票收了起来,想跟方老二商量了再说。

  中午送饭的时候,方言将银票的事忘了,待到晚上脱外衣准备睡觉时,看到飘落而下的银票才想起来,便又将外衣穿上,去找方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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