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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锦_明月珰【完结+番外】(190)


柴窑至今已经失传,但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这)般颜色作将来。”雨过天放晴的颜色,令多少人追慕,甚而将其凌驾于汝窑之上。
“不敢说,只是我爱这颜色,也不管它出处是哪里,自己喜欢就是。”阿雾道。
这才是不拘泥于古的洒脱,陶思瑶甚为倾心,两个人都是曾经自诩才女的女子,论起这些玩物来一套接一套的,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时,紫扇忽然从蔷薇架后转了出来,犹豫了一下走到阿雾的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阿雾没做声,看了看对面的陶思瑶,才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紫扇顿了顿,见阿雾丝毫没有动身的意思,只得“幽幽怨怨”地走了,她主子是一点儿也不怵祈王的,还处处端着架着,只可怜她们这些下头人,被祈王看一眼,就吓得不敢喘气儿。
紫扇没把阿雾请回去,简直不敢回玉澜堂,只要想起先才刚jiāo了差使一进玉澜堂就问“王妃呢”的祈王,她的腿就发抖。开始进来时面色还好好儿的,微带一丝笑容,哪知进了内室都没见着阿雾的祈王一出来,那脸色顿时就yīn沉得仿佛朔风天。
紫扇借着去寻主子的借口,毫无姐妹义气地将咏梅、忆梅留在了玉澜堂。这会儿她磨磨蹭蹭地刚进玉澜堂的门儿,就见问梅跑了过来,“紫扇姐姐,王妃呢?”忆梅往紫扇身后觑了觑。
“没找着儿。”紫扇没好气儿地道。
“哎哟,我的好姐姐,怎么能没找着,你瞧王爷那脸色,听见点儿动静儿都要问一声,吓得我们连走路都不敢走了。”忆梅道。
紫扇挺了挺胸膛,冲忆梅道:“主子在处置事儿呢。”说完正准备硬着头皮回屋里,一回头就见祈王站在廊下看着她和忆梅。
紫扇不如忆梅那般了解楚懋,但是光是那双漂亮得令人发寒的眼睛已经叫她打哆嗦,而她旁边的忆梅已经“咚”地一声跪了下去,紫扇也赶紧跪了下去。
楚懋这才走下阶梯,扫了二人一眼道:“跪到大门外去,知道错了再去寻你们主子认错。”
如紫扇、忆梅这种大丫头,最怕的不是挨板子,而是丢面子,这被王爷罚到大门外跪着,可着实狠狠打了两人的耳光,意味着两人犯了极大的错,可这时候别说紫扇,就连忆梅心里都懵懵懂懂的,可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忙地挪到了大门外跪着,以头磕地,恭送祈王殿下离开。
且说阿雾这边因为怕陶思瑶伤qíng,即使听到楚懋回来的消息,也忍着没回去,依旧同陶思瑶谈天说地,直到翠玲那个机灵鬼见紫扇和忆梅被罚,忙寻了空子往第一chūn来寻阿雾,嘀嘀咕咕在紫宜耳边说了一阵子,紫宜又忙到阿雾耳边嘀咕。
阿雾吃了一惊,对陶思瑶道:“玉澜堂出了点儿事,恕我失陪了。”
阿雾一见跪在玉澜堂门外的紫扇和忆梅就气不打一处来,“跟我进来。”说罢,阿雾看也不看两人,径直回了东次间。
紫扇站起来yù跟进去,却见忆梅还傻愣愣地跪着,忙冲她使眼色,那忆梅却是个傻的,摇头做嘴型道:“我还没想到错处。”
紫扇可不管这些,说到底她是阿雾的奴婢,然后才是祈王的奴婢,所以她自然是奉阿雾为圭臬,这会儿给忆梅使眼色,也不过是看在二人同病相怜的qíng况下才点点她,哪知道忆梅却是个傻的。
待紫扇进去后,忆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傻,这玉澜堂做主的可是王妃,这才忙不迭地爬起来往里一拐一扭地跑去。
“说说,怎么回事?”阿雾对着凉茶chuī了口气,这当口就是凉茶她喝了都觉得烧心。
紫扇嘴皮子翻得快些,利索地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qíng仔仔细细地向阿雾汇报了,包括她和忆梅的对话都一字不落地说了。
阿雾放下茶盅叹息一声,她御下倒底是不如忆梅,像紫扇这种快要嫁出去的丫头,嘴巴更应该守得紧些才对,哪知道她却和忆梅一同在背后编排主子,难怪楚懋生气,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xué,可别小看这几句瞧着没什么大不了的话。
“合该你们两个,殿下罚得你们还罚得轻了,如今眼里也没主子了,背后居然敢编排殿下与我,去吧,再去大门外跪一个时辰,另罚你二人三个月的月钱。”阿雾挥退紫扇和忆梅,转而问外头伺候的翠珑道:“殿下呢?”
“殿下盥洗后就去红药山房了。”翠珑道。
“你也下去吧。”阿雾遣退了伺候的人,拿起手边的书卷翻起来,本想压制心里头的烦躁,哪知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光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了。
直到中午阿雾用了饭,也不见楚懋回来,外头白辣辣的阳光烤得人昏昏yù睡,阿雾迷迷瞪瞪地合上眼皮靠躺在榻上,就听见外头响起了问安声。
阿雾刚站起来,就见楚懋自己掀了帘子走进来,脸色冷冰冰的,阿雾挤出一丝笑脸道:“殿下的差事办完了?这一路可顺利?”
楚懋扫了阿雾一眼,只见她今日穿了一袭白地粉绣大朵绣球花的薄罗襦裙,外罩了一层清透如雾的雪纱,真如月宫仙娥下凡一边清丽飘逸,耳旁一对金累丝嵌米珠耳坠,仿佛能慑人心魂一般,叫他看了就再挪不开眼。
这些时日阿雾早熟悉了楚懋这样的眼神,她一见风头不对,就忙地想出声唤丫头进来,却被楚懋一把搂住,两个人jiāo叠着滚落到榻上。
“差使虽然顺利,可我心里一点儿也不顺利。”楚懋咬了咬阿雾的鼻尖,又含住她鲜嫩如樱的唇瓣,手则放肆地探入了阿雾的裙底,“一路上我就尽惦记回来要怎么cao、你了。”
阿雾瞪圆了一双水波dàng漾的大眼睛,没想到楚懋尽然会说出这等粗话来。可是楚懋这几日早已被相思和qíng、yù折腾得好脾气殆尽,兴匆匆地回来却阿雾却不在屋里,叫人去请居然还拿乔不回,这一番折腾几乎要叫火山迸裂,这句粗话不过堪堪纾解了楚懋身体里那一丁点儿的灼热。
“话糙理可不糙,这是人伦大事,男人惦记家里头的老婆是再正经不过是事qíng。”楚懋用手抬高阿雾的腰臀,另一只手一扒拉就将阿雾的薄罗亵裤褪了下去。
“殿下,殿下……”阿雾吓得挣扎着要坐起身。
“阿雾,阿雾,这一路上我不知道想了你多少次,cao了你多少次。”楚懋的手指探入阿雾灼热cháo湿的细处,轻轻揉捏着蒂珠。
“殿下,这才大白天的。”阿雾急急地道。
“没关系,cao、着cao、着不就天黑了。”楚懋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阿雾简直被楚懋这些粗言俚语弄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烫,“我下午还要理事呢。”
“那就让她们在外头听着,听着我是怎么弄你的。”楚懋咬牙切齿地在阿雾的脖子处吮出了一朵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问:野shòu是如何养成的。
答:饿出来的。


☆、vip218
阿雾哪里听过这样粗俗的言语,臊得实在慌了挣扎着举手去捂楚懋的嘴巴,叫唤道:“别说了,别说了。”
可这声音因为含嗔带嗲,里头像浸着蜂蜜似的,又甜又糯又黏,可另一头又觉得这声音只要再挤挤就能挤出一汪泉来,听了生津止渴。
“其实你心里头是想我继续讲的吧,阿雾?”楚懋掐了一把阿雾颤巍巍的雪峰。
阿雾心头一颤,绝不肯承认她听到这些话后,心里头涌起的一股又一股的燥热,“你胡说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阿雾疾言厉色地掩饰自己。
这回阿雾是铁了心不让楚懋得逞,趁着楚懋解裤子的空隙,腰差点儿扭成麻花,总算是从楚懋的身下逃了出去,亵裤虽然脱了,可她身上的衣裙却还完整,这些念头电光火石般在阿雾脑子里闪过,她直接就冲出了帘子,往堂屋跑去。
阿雾的算盘打得极好,这堂屋的门边都站着打帘子的小丫头,廊外就有人,楚懋就是再厉害,肯定也不敢在这儿对她做什么。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阿雾连气儿都没来得及喘,就被楚懋从背后欺来,一手从她的腹下绕过,一手压着她的背,将她qiáng行压在了堂屋的榻上。
以往阿雾早晨接受妾室的问安就是在这榻上,下头站了一溜的丫头,可这会儿她却以这样羞人的方式被压在榻上。
只听得“呲啦”一声,阿雾的衣裙就被撕成了两半,“啊,我的裙子。”阿雾尖叫,这可是她颇为喜欢的一袭。
“怎么就顾着你的裙子了,这儿被我摸着,你难道不害羞?”楚懋在阿雾背后笑道,手从阿雾松松垮垮的肚兜下探了进去,抓着她因为俯身而显得格外饱满的蜜桃揉捏。
阿雾雪白的身子上只挂着一条晃悠的月白肚兜,脚上却还穿着鞋袜,比起赤、身露、体来说让人看了更为眼红。
“放开我,放开我,外头有人,外头有人。”阿雾扭过头来恨不能咬楚懋几口。
“嘘,那你还不小声点儿。”楚懋笑道。
可阿雾如何小声得了,楚懋已经毫无顾忌地冲了进来,将阿雾撞击得险些匍匐在榻上,她不得不攀住长榻的扶手板才能稳住。
可是楚懋来得又凶又急,仿佛将阿雾当做鞑靼人在收拾一般,阿雾不停地扭动此时雪白里泛着微红的臀,想要避开或者缓解这种冲击。
阿雾的屁股不算肥腻,并没有达到男人心里期望的那种丰腴,但她胜在腰细如柳,臀儿又挺又翘,臀ròu细腻如婴儿的臀,简直让人爱不释手,恨不能捧着她的臀又啃又咬。小巧的东西总是容易让人产生怜爱,进而滋生出蹂、躏的邪恶之yù。
楚懋就跟发了疯似地欺负她,阿雾被弄得又痛又胀,qíng绪激动起来也开始骂人,“楚懋你这个混蛋、禽shòu、混蛋、禽shòu……”
“你就只会这两个词?”楚懋笑道。
不仅力气上欺负人,连言语上还不忘嘲讽,阿雾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想来想去,终于憋出了一句,“臭流氓!”
“臭流氓在gān什么,阿雾?”楚懋仿佛丝毫不介意被冠上臭流氓这个名号,还奖励似地在阿雾的鬓边亲了亲。
阿雾不说话,她反应过来这种事qíng在口头上和楚懋争辩,吃亏的只有她。楚懋将她撞击得实在疼了,阿雾忍不住“伊伊嗯嗯”起来,头往上翘不愿意服输,可腰却塌得厉害,臀瓣又被楚懋控制着,这副曲线叫楚懋从后头看去,简直能将神仙都拉下凡。
“阿雾,夹一下,我就会快些,快点儿,等会人就都回来了,都会听见。”楚懋轻轻拍着阿雾的粉臀哄骗她。
阿雾就跟抓着救命稻糙似的,楚懋的话里有两个重点,其一是现在外头没人,阿雾就放心了,其二便是她得使出浑身解数来叫他快些放出来。可是阿雾实在不知道“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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