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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明星神棍_绮绮绿竹【完结】(153)

  身为佛门弟子,第一条戒律便是戒色。可是他明明知道,却仍旧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热恋中去,只是不知他是真的如此,还是被当时的实势所迫。

  藏律有言:达赖正位之后,法轮常转,玉烛时调,三藏之民,罔不爱戴。黄教之制,达赖住持正法,不得亲近女人。

  而清史中记载:仓央嘉措,情之所钟,雅好佳丽;粉白黛绿者,往往混迹后宫,侍其左右;意犹未足,自于后宫辟一篱门,夜中易服,挟一亲信侍者,从此门出,更名荡桑旺波,微行拉萨街衢;偶入一酒家,觌当垆女郎殊色也,悦之;女郎亦震其仪表而委心焉;自是昏而往,晓而归,俾夜作昼,周旋酒家者累月。

  其事甚秘,外人无知之者。一夕值大雪,归时遗履迹雪上,为人发觉,事以败露。

  不过苏茉更愿意相信这里面是夹有政治因素的。

  藏史言:有拉藏汗者,亦执政大臣,故与第巴桑吉争权;至是借为口实,言其所立,非真达赖;驰奏清廷,以皇帝诏废之。

  仓央嘉措被废,反自以为得计,谓今后将无复以达赖绳我,可为所欲为也;与当垆女郎过从益密。

  拉藏汗会三大寺大喇嘛杂治之,诸喇嘛唯言其迷失菩提本真而已,无议罪意。拉藏汗无可如何,乃槛而送之北京。道经哲蚌寺,众僧出其不意,夺而藏诸寺中。拉藏汗以兵攻破寺,复获之,命心腹将率兵监其行;至青海,以病死闻。或曰其将鸩杀之,寿止二十六岁;时则康熙四十六年也。

  仓央嘉措虽然逝去,可是他对于西藏的贡献却无人可以磨灭。

  他的个人的成就非常突出,他在梵文、诗学、历算、医药、佛教哲学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其文集达30函之多,是历代达赖喇嘛中著作最多的一位,同时,他的弟子众多,经他授戒的门徒数以千计。其次,在宗教事务上,从他开始,历代达赖喇嘛成为哲蚌寺和色拉寺的当然寺主,确立了新的教派组织制度,另外,在他的主持下,前后藏新建了十三所格鲁派大寺,史称“格鲁派十三林”,布达拉宫的扩建工程也是在他的时代开始的。简单地说,他几乎用一己之力,挽救了当时岌岌可危的格鲁派,将格鲁派由宗教组织发展为政教组织,并得到了清政府的册封,为以后西藏政治格局打下了基础。同时他所写的诗歌驰名中外,不但在藏族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在藏族人民中产生了广泛深远的影响,而且在世界诗坛上也是引人注目的一朵奇花异葩,引起了不少学者的研究兴趣。仓央嘉措诗歌运用一般口语,采取“谐体”的民歌形式、除个别篇章以外,基本上是每首四句、每句六个音节,两个音节一停顿,分为三拍,即“四句六音节三顿”。节奏响亮,琅琅上口,还可以用民歌曲调演唱,极富于音乐感。

  藏文原著有的以手抄本问世,有的以木刻版印出,有的以口头形式流传。足见藏族人民喜爱之深;汉文译本公开发表和出版者至少有十种,或用整齐的五言或七言,或用生动活泼的自由诗,受到国内各族人民的欢迎;英文译本于1980年出版,于道泉教授于藏文原诗下注以汉意,又译为汉文和英文。汉译文字斟句酌、精心推敲,忠实准确并保持原诗风姿,再加上赵元任博士的国际音标注音,树立了科学地记录整理和翻译藏族文学作品的典范。仓央嘉措在藏族诗歌上的贡献是巨大的,开创了新的诗风,永远值得纪念和尊敬。

  他的诗歌自1930年被于道泉译成《仓央嘉措情歌》后一直沿用此名,按藏文原书名应译为《仓央嘉措诗歌》。有人把它解释成宗教诗,还有人解释为政治诗。

  这些诗歌一般都认定是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所作。但是,也有人认为不是仓央嘉措所作,而是别有用心的人为陷害他而伪造的。还有人认为,情歌不一定全是仓央嘉措的作品,有些可能是仓央嘉措所写,有些则可能是采录的民歌。对此,目前尚无充分的材料可兹考证。这里我们按藏族的一般说法,认为它是仓央嘉措的作品。

  仓央嘉错情歌中最有名气的应该有两首,一首是它的第一首“从东边的山上,白亮的月儿出来了。少女的脸儿,在心中已渐渐的显现(于道泉译)”。这一首几经润色,成为了歌手谭晶的成名作,“在那东山顶上,升起白白的月亮。年轻姑娘的面容,出现在我的心上”。2006年9月13日,她将这首情歌唱响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另一首则是“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曾缄译)”。南怀瑾的《习禅录影》,王芸孙《诗艺丛谈》都曾提及这一首,“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堪称警句,成为了一种终极遗憾的象征而广为流传。

  可以说,他是一位在多方面均有建树的人,甚至在藏民心中,他是他们的神灵。

  第二天,苏茉去了泰逸轩,上周她答应这个周末去给两位顾客迁祖坟的。

  周六先来的是吴圣肇,随后腾勇茨也开车过来,二人前后不过相差半个小时。苏茉想既然如此,那就按老规矩,先来后到,先去解决吴圣肇的事情。因为迁祖坟这种事情并不是说做就能做的,首先要进行点穴。众所周知,点穴是一件非常复杂而精奥的事情,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是绝对做不成的,如果风水师道行不够的话,很容易一叶障目。幸而苏茉在风水方面的造诣颇深,又有天眼这个超级大bug在,这才敢夸下海口。

  吴圣肇邀请苏茉做他的车去,腾勇茨也想看看苏茉是如何来点穴的,在吴圣肇的邀请下三个人朝着吴圣肇的祖宅出发。

  吴圣肇的祖宅在明市的乌镇,乌镇是一座小镇,虽然是在农村,可是这几年凭借着优美的风景,旅游业发展非常迅速,成功跻身国内经济实力最强的村镇。坐在车内看着车外人流涌动,苏茉眼睛一亮,吴圣肇注意到苏茉的表情,笑着道:“苏小姐,今天来的早,正好赶上每天的集会”说起集会,吴圣肇好似有很多话要说,“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每天跟着我父亲去集市买东西,那个时候看着什么都好,遇到热情的阿姨,有时候甚至不用花钱就能吃到好吃的水果……”提起父亲,吴圣肇满是感慨。

  苏茉很认真的听他讲话,每一次停顿的时候她都会点头表示赞同。谈话的艺术是听和被听的艺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倾听,不只是对别人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提起小时候,腾勇茨也感慨良多,就着吴圣肇的话往下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我小时候的事情,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认为父亲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那座大山在逐渐崩塌,最终自己成长为另一座高山。当我长大后回家的时候,发现父亲曾经坚挺的腰杆开始伛偻,白发已悄然滋生,岁月最终还是在父亲的脸上刻下了痕迹,父亲已经老了!我回家没几年,父亲便查出身患肝癌,虽然经过多方面的治疗,可是一年之后父亲还是去了……”眼中泪光隐隐,嘴角下沉,胸腔起伏明显,很明显是说到了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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