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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_猫说午后【完结】(55)

  他一见吴敬,便认了出来,眸中露出难以掩饰的欣喜之色,这可是九卿之一的大司农,项名几步开外便抱拳相迎:“吴大人,吴大人,真不知是什么风,在除夕之日将您给吹来了。”

  吴敬笑笑:“本是打算明日初一再来拜访,奈何答应了夫人,明日陪她回娘家,便今日来了,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一家团聚。”

  项名闻言,侧身让路,紧着将人往府里请,边往里走,边赔笑道:“吴大人能在除夕之日光临伯府,是我们的荣幸,求之不得,哪里会打扰。里边儿请,里边儿请。”

  进了正厅,项名忙对项肃德道:“爹,您看谁来了。”

  项肃德定眼一看,眸中一惊,忙上前相迎:“哎呀,吴大人!您怎么来了?”

  吴敬环视一圈,没见到项竹的身影,道谢的话,还是等项竹来了再说,于是,吴敬礼貌含笑道:“今日携夫人前来拜访,希望不会唐突。”说罢,他指一指一旁的随侍:“将表礼奉上。”

  那随侍奉上的礼品,装在极好的盒子里,很是看重项府的样子。

  项肃德和项名愈发惊喜难耐,虽然项肃德常被人请去家中题字,却从未有过位高权重之人来项府拜访,今日吴敬的乍然到来,以及这表礼的用心,让项肃德颇感惊喜之外,更觉在项秉德和项承德俩家面前,赚足了颜面。

  项肃德请了吴敬夫妇上座,自己在一旁陪坐,何氏忙叫人上府里最好的茶,挨着项肃德坐下。

  吴敬落座后,何氏满是喜欢的神色看着吴夫人身旁的吴瑕,夸赞道:“这位是吴大人千金吧,长得可真标志。”

  吴瑕闻言不做反应,吴夫人这次是随夫君前来,她有封诰在身,自是不喜与何氏这种人打交道,只含笑寒暄:“听闻伯爷的几个儿子,也是出众。”

  项肃德闻言,忙指着项名和项帛对吴敬道:“这是我的长子,这是我的幺子。谦泰行事稳妥,此次除夕家宴,都由其一手置办。”

  吴敬扫了项名和项帛一眼,复又问道:“听闻县伯还有一位儿子,生意做得极好,不知在何处?”

  项肃德闻言,颇有些尴尬,连连摆手赔笑:“承蒙吴大人相问。我这三子,实在不值一提。”

  吴敬哦了一声,来了兴趣,坐直身子,问道:“为何不值一提?”

  项肃德根本不想提项竹,吴敬这般追问,委实令他尴尬,但吴敬是什么身份,九卿之一,他问话,他哪敢不答,只得据实回话,心中愈发恼项竹经商之举:“我那三子,身为县伯之子,却外出经商,说出来,实在是怕惹吴大人笑话。”

  吴敬摇头叹气,委实替项竹觉得不值,项竹那般人品,在自己爹眼里竟是这般不堪,常言道行行出状元,项竹虽没有进官场,但他在自己的行当里,却也是出类拔萃之人,项肃德眼界这般狭隘,他委实不喜。

  吴敬不愿再与项肃德多言,端起茶盏自顾自的喝茶。

  项肃德被吴敬晾在一边,颇觉尴尬,他也不知道吴敬突然到访的目的,只得猜测着问道:“吴大人可是需要在下题字?”

  吴敬正欲答话,却见项竹领着沈欢,出现在门外,踏步走进了正厅。

  高姝画眸中闪过一丝欣喜,目光追着项竹,一直看他进来。沈欢自是看到了她,心里头,当即堵上了一块棉花。

  项竹看到一旁的吴敬,忙恭敬行礼:“拜见吴大人!”

  沈欢脸上绽开一个笑意,忙向吴瑕挤眉弄眼,吴瑕看着沈欢这般可爱的模样,抿上笑意,冲小姑娘不断的挑眉逗弄。

  吴敬站起身,上前两步,跟项竹见礼:“谦修,你可算回来了。”

  众人闻言,都愣住了。尤其是项肃德,更加惊异,方才吴敬进门,可都没有跟他见礼,为何要跟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见礼?项名在一旁看到这般变故,更是神色不渝,不免瞪了项竹一眼。

  项竹又先后跟吴夫人和吴瑕,相互见了礼。

  见礼过后,项竹对吴敬道:“吴大人,不知你今日过来,在下今日有件私事得先处理下,吴大人先请上座,待在下处理完事情,再跟大人赔罪!”

  吴敬方才项竹进门时,便注意到项竹神色难看,笑言:“不急,你先处理你的事。”

  项竹行礼致谢:“多谢吴大人体谅。可能会让您见笑。”

  吴敬冲项竹点点头,示意无事,他坐回椅子上,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项竹的目光落在项名脸上:“大哥,我盘查云水楼账目,发现账目对不上,听掌柜说,你拿着我的私印,挪走九百多两银子。我的私印,从未离身,你从何而来?”

  面对项竹的质问,项名丝毫不惧,地契已经到手,就算项竹有天大的本事,也辨不清这黑白。

  但见项名走上前来:“三弟这话是何意?倒像是我挪了你的银子?”

  项竹冷笑:“难道不是吗?”

  何氏瞥了项竹一眼,不屑的一笑,这吴大人,看起来似乎是奔着老三来的,管他是不是,反正来的正是时候,正好叫他看看老三是什么货色,等事情成了,指不定自家儿子还能博得吴敬青睐。就算不能得他举荐,能有来往,也是不错的。

  想着,何氏冷哼一声,配合项名道:“谦修这是什么话?不能因为你哥哥将酒楼交给你帮着打理,你就把云水楼当成自己的东西。”

  项竹闻言,冷嗤一声:“交给我帮着打理?母亲这话说的没头脑。云水楼乃是我一手做成,与大哥有何关系?”

  何氏一双凤眼瞪向项竹:“谦修,你哥哥素来待你不薄,从未因你是庶出而有过亏待,今日你怎敢做出这般事来?怎么?这酒楼你打理的久了,就成了你的东西?你是想夺你哥哥财产吗?”

  项肃德素来不清楚家府内的事情,一切皆由何氏打理,面对今日的争执,项肃德一头雾水:“那难道不会谦修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何氏忙笑道:“伯爷有所不知,那酒楼实际是名儿的,因着名儿还要入朝为官,不便抛头露面,便让谦修帮着打理。名儿懂事,本不打算告知伯爷您,怎知今日谦修居然真要将酒楼据为己有,这事儿瞒不住了。”

  项竹闻言,素来在人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俊逸的面容上,第一次有了怒色。项竹怒极反笑:“呵,我竟不知,还有这等荒唐的说辞!你有何凭据?”

  “地契!”何氏莞尔一笑,掷地有声:“地契便是凭据!”

  说罢,何氏对身旁婢女道:“去取地契来!”

  项竹闻言愣住,地契一直在他手里,何氏怎么会有?

  不消片刻,何氏的婢女,便拿着一张盖着官印的地契走了出来。何氏接过地契,往桌子上一拍,道:“正好吴大人也在,大家且来看看,这可是盖着官印的!”

  项竹见到地契,心头一紧,不由蹙眉,地契怎么会在她手里?忙上前一步,拧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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