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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_猫说午后【完结】(82)

  沈欢和许安,好容易将他扶回修竹院,沈欢用棉巾蘸水给他擦了脸,擦了手,他醉吐了几回,一直到深夜,看着他好好睡下,沈欢才回到自己房中。

  日子平稳的过着,阮氏的身子也没什么大毛病,沈欢本以为,这一次,阮氏一定能躲过前世的劫难,寿命长一些。

  然而,六月底,这一日入夜,项名的嫡妻张氏,哭着跑去跟项肃德告状。

  她跪在项肃德面前,神情愤然:“爹,阮氏指使下人,偷我嫁妆,您一定要为媳妇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  看你们好多人修仙,订阅都在半夜,要早点儿睡啊!表白你们,晚安。mua! (*╯3╰)

  50、50 …

  项肃德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将手中茶盏放回桌上:“怎么回事?详说!”

  张氏抹着泪水,哽咽难言, 她们母女, 在项名眼里本就不受重视。女儿的穿戴基本都是从自己的嫁妆里出, 她还留了一笔打算在项晴岚出嫁时, 给她填妆奁。

  可就在前几日,她打算拿一笔钱出来, 给女儿添置几件夏衣和入秋的秋衣时,却发现自己箱中所有的首饰现银以及银票, 都不翼而飞。

  项名帮她查问了所有人, 最后,项名告知她,阮氏院中的人,曾在前些日子来过她这里, 且听闻,阮氏刚换了一笔银票。

  项名见自己夫人哭哭啼啼, 难以成言, 暗自编排张氏没用,另一面,自己代她将话回了。

  说罢后,他继续愤言道:“爹,就是这么回事。三弟虽手头宽裕。可是阮氏大抵是忌恨娘亲,现在娘亲不在府里,她做了主, 自然会报当年的仇。娘亲虽有不对之处,可是燕儿这比嫁妆,都是留给晴岚的,实在是……”

  项肃德闻言,想了想,沉声道:“空口白话,可有证据?”

  项名忙道:“爹可派人去阮氏房中搜搜。”

  项肃德点点头,站起身,叫上几个小厮,道:“我们一起去熙和院找找看。”

  阮氏刚吃过药,沈欢和项竹在房中陪她说话,这时,却见项肃德、项名、张氏带着一堆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几人都有些纳闷,阮氏心中虽不解,却还是上前迎接项肃德:“伯爷,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过来了?”说着,她扶了项肃德坐下,亲自给他泡茶奉上。

  张氏看向阮氏的双眸中,隐含着丝丝恨意,妾就是妾,始终上不得台面。

  项肃德没有动阮氏递来的茶,只道:“老大媳妇儿说你偷了她的嫁妆,我们过来看看。”

  阮氏闻言一愣:“我没有啊。”

  项竹亦是蹙眉冷笑:“嫂子的嫁妆,不及云水楼一个季度的盈利,我娘亲有何必要盯着她的嫁妆?”

  项名略勾勾唇,踱步上前,看着项竹道:“阮姨娘与我母亲素来不和,如今我娘亲不在府中,阮姨娘想挫磨下我们夫妻,倒也合理。三弟,你说是不是?”

  项竹闻言,扫了项名一眼,冷嘲道:“大哥是以为,谁都像被休的何氏一般,心胸狭隘,难以容人吗?”

  “你!”项名止话不言,怒极反笑,再容你嚣张片刻,等下哭得不一定是谁。

  项名一席话,惊得阮氏跌坐在椅子上,脸色吓得惨白,她忙对项肃德哭诉道:“伯爷,我没有啊!”

  项竹上前一步,扶住阮氏肩头,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道:“娘,别怕!有儿子在!”

  几人争执不下,项肃德有些烦了,抬手示意禁声,他看向阮氏:“你们双方各执一词,空口无凭,我会让人在你房中搜搜。你也别吃心,搜查结果出来,孰是孰非,一清二楚。”

  说罢,项肃德对带来的几个他院中的小厮道:“去,搜搜。”

  几个小厮领命而去,屋内几人,静静的呆着,一片静默,听着房中各处传来叮当乱响的杂音,阮氏的脸色愈发难看。

  沈欢在一旁陪着,万分焦急,怎么办?前世没出过这桩事,这应当是何氏被休后,又想出的手段。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劝义父不要手下留情!

  约莫过了两刻钟,家厮捧着一个尺许高度的黑木匣子过来。阮氏见了,很是不解,这不是放弟弟那三间铺子盘出去所得银票的吗?他们将这拿出来作甚?

  项名看看那个匣子,勾唇笑笑,向阮氏问道:“阮姨娘,这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阮氏不解的回道:“银票啊。前些日子我弟弟给了我三间商铺,我没法经营,就都盘了出去,换成银票放在了这里。”

  项名接着道:“既然已经换成银票,地契不在了,阮姨娘怕是就无法证明,这些银子,是你盘铺子得来的喽?”

  阮氏的心,咻然下沉:“你这话什么意思?”

  项名接着道:“这些银票,究竟是不是三间铺子换来的,实在是叫人怀疑!”

  项竹冷笑反问:“那大哥又凭什么认为,这些银票,就是和大嫂的嫁妆有关?”

  项名不屑的笑笑,没有理会项竹,对阮氏道:“还请阮姨娘,将匣子打开。”

  阮氏不由看向项肃德,项肃德冲匣子抬一抬下巴,示意让她开。阮氏无奈,让贴身婢女取来钥匙,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儿,将那黑木匣子打开。

  匣子打开的那一刻,阮氏身子一震,险些晕倒在地,所幸项竹反应及时,将她接在怀中,阮氏看着匣子,双眸瞪的老大,双唇颤抖着呓语道:“怎么会?怎么会?”

  只见,匣子里面,除了她放进去的银票,竟然还多了一些首饰。

  张氏一见匣中首饰,忙上前一步抓起来,一一查看:“爹!这些正是媳妇儿嫁妆,您瞧,这簪子根部,还烙着一个张字!”

  项名看着惊呆的阮氏,和剑眉紧蹙的项竹,得意的笑笑,但听他朗声道:“看来,阮姨娘是销赃慢了些。若不是这几个尚未来及变卖的首饰,怕是我夫人,就得吃下这哑巴亏了!”

  项肃德看向阮氏,眸中满是厌恶:“你还有何话说?私占媳妇嫁妆,就算是嫡母,说出去都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何况,你还是个妾室!竟敢做出这种事!丢尽了我伯府的脸!”

  阮氏一时间哽咽难忍,已经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伯爷……我……没有……没有……”

  项肃德冷嗤一声,指一指匣中首饰:“你没有?嗯?”

  项肃德转头看向张氏,坚定承诺:“这匣子你自己收好。我们项府,没有私占媳妇嫁妆的事。”

  张氏抹去眼泪,给项肃德行个礼:“多谢爹爹为我做主!”

  最后,项肃德看向阮氏:“这些年,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是如今……你走吧,以后不再是项家人!”

  说罢,项肃德起身离去。项名面带胜利的笑意,意味深长的扫了阮氏和项竹一眼,带着张氏,跟在项肃德后面,出了熙和院。整个项府,曾经都是母亲打理,阮氏这脓包,就算住回府里,也拿不住自己院中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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