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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_猫说午后【完结】(88)

  沈欢起了好奇心:“什么大礼?”

  萧朗玉有意卖关子, 神秘的一笑:“今晚你就知道了。”

  沈欢撇撇嘴,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回到梅园的亭子里,沈欢看着项竹笑笑,尴尬的搪塞一句逛丢了, 便将此事揭过。

  白天,沈欢一直在陪吴瑕和萧朗玉的小儿子萧润元, 项竹则帮着萧朗玉招呼宾客。萧朗玉见项竹给他尽心尽力的帮忙, 心头感动的同时,不由觉得好笑,在一起厮混了这么多年,他都快成半个萧家人了!

  到了晚间,吴敬和吴夫人,本来是要留宿在萧朗玉父母院里。但是,却被萧朗玉执意请到自己院中, 将西厢最好的、比较大的那间房给他们二人住。

  萧朗玉站在院中,看看东厢那间房,两手不由拍了个响。那房间小,只有一张床,连个可以歇脚的贵妃榻都没有。

  他忍住笑意,将项竹和沈欢叫来,领到东厢房。颇有些无奈的说道:“谦修啊,这几日委屈下你俩。家里客人多,房间不够用,你们俩先将凑住一屋。”

  项竹闻言,诧异的看向萧朗玉,他莫不是生了脑疾?沈欢则是一阵喜意漫上心头,原来这就是萧叔父说得大礼啊,好,委实好!

  项竹忙问:“多一间都没有吗?别的院里呢?”

  萧朗玉为难道:“要有我也不至于这么安排啊。”

  项竹蹙想想:“要不然这样,你跟我睡,让欢儿去跟你夫人睡。”

  萧朗玉看看沈欢,一把将项竹拉到墙角,低声骂道:“做梦吧你!瑕儿怀胎十月,后来又坐月子,她身子恢复的又慢,你知道我旱多久了吗?总之,我刚开荤,你别指望我会跟你睡。”

  项竹闻言,颇有些尴尬,他瞪了萧朗玉一眼,低声骂道:“忍耐几天会死吗?”

  萧朗玉拍着胸脯,坚定道:“会!”

  说罢,萧朗玉脸上挂上一个暧昧的笑,对自己这个连女人手都还没摸过的兄弟挑眉说道:“谦修啊,你是不解其味,倘若尝过你便知……上瘾!”

  萧朗玉的话,是个人听见,都难免勾起一番遐想,项竹亦不例外,他脑中将场景那么一过,便觉一股热流沉入丹田,他心里一惊,忙止住胡思乱想,蹙眉嫌弃道:“我以前怎不知你这般不要脸?”

  萧朗玉闻言也不恼,他清楚,没经历过的人都这般放不开,待有朝一日,项竹打开那扇门的时候,指不定会比他更不要脸!

  萧朗玉拍拍项竹肩头:“将就将就睡吧,我先走了啊。”

  临出门前,萧朗玉趁项竹看不见,冲沈欢一挑眉,反正小欢欢十一岁的样貌,呆一起能如何?顶多培养下感情!想着,他将门关好,自去找他的吴瑕。

  萧朗玉一走,屋里只剩下项竹和沈欢。沈欢伸手揉揉脸,上回和义父一起睡,那都是很久前的事儿了,萧叔父真是自家人,啥时候都向着她,嘿嘿~

  项竹四处看看,不由蹙眉,这屋真小,两个隔间,一间是桌椅,另一间是床。

  连张贵妃榻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床上似乎……也只有一床被子。

  沈欢走过去,在塌边坐下,眼里含了天真的眼神,撒娇道:“义父,你就陪我睡嘛,以前欢儿爹娘都陪我一起睡的。”

  项竹闻言,委实无奈,没有别处可以安身,只能将就着睡了,反正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想着,他脱了外衫,只剩中衣中裤。他拿过自己大氅,对沈欢说道:“被子你盖,我盖大氅就成。”

  沈欢哦了一声,乖乖脱了外衣,穿着一身粉色的中衣中裤,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项竹走到塌边,这才恍然发现,枕头居然也只有一个。沈欢特意给他留了一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项竹:“义父,你怎么还不上来?”

  项竹眨眨眼,双眸微垂,在沈欢身边躺下,将大氅盖在自己身上。

  沈欢微微抬起头看看:“不成啊,义父你盖这个,脚露在外面呢,这才三月天,会着凉的。”

  “没事,我不怕……”奈何‘冷’字尚未出口,他的大氅已被沈欢掀走,项竹忙阻止:“欢儿别……”

  但是转瞬,沈欢已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并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半命令似的说道:“盖被子!着凉怎么办?”

  然而,沈欢说什么,项竹并没有听进去。就在沈欢抱住他胳膊的刹那,他身子陡然僵住,脑中一片白。

  平日里,她穿着衣服,并不能看出来,现在都穿着中衣,她这么一贴,项竹便明显的感觉到,胳膊上压着一片柔软之物。

  他耳朵像在大红染缸里过了一遍似的,烧的通红,连着脖子根都是火红一片。

  沈欢觉察到他的异样,有些不解,他怎么红成这样?

  项竹眼睛看着房梁,伸手去拨沈欢的手,说话声音都有些别扭:“欢儿……你先放开。”

  沈欢反而抱得更紧:“不成!除非你答应好好盖被子睡。”

  此时此刻,项竹心乱如麻,注意力全在胳膊上,只求赶紧解脱,他边拨沈欢的手,边随口应道:“好好好,盖被子盖被子。”

  沈欢甜甜的一笑,这才满意的放开。毕竟枕一个枕头,又是一床被,身子难免会挨着,项竹尽量往边儿靠,基本半个头都在枕头外边。

  沈欢今早起得早,今天中午又没有午睡,躺了没一会儿,她便困意来袭,又有项竹陪着睡,她格外安心,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然而今晚的项竹,却是难以成眠。

  他毕竟二十四了,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是个血气正胜的正常男人。先是被萧朗玉几句话煽风点火,睡下又被沈欢给惊着了。

  意识清醒的告诉他,不能胡思乱想,然而本能的反应他也控制不了。又怕不小心碰到沈欢,他小心的翻了个身,背对着沈欢,然后干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隐约来了困意,奈何沈欢虽睡着了,意识里也惦记着项竹在身边,她梦里一个翻身,手攀上项竹紧窄的腰,紧紧搂住。

  项竹便又僵住,沈欢贴着他,背上的感觉,及其明显。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复又泛起了波澜,他一万遍的告诉自己,那是欢儿,可他的思绪,就是一万遍的往后背集中,甚至有拉不回来的势头。

  项竹正坐立难安,沈欢在睡梦中,忽然迷迷糊糊的呓语道:“义父……”

  义父两个字,恍如一盆冷水,从项竹头顶浇下,让他思路暂且清明,欢儿是他义女,他不能再如此心猿意马!这般一想,注意力便收回来不少。

  明日,无论如何都要跟萧朗玉多要一床被子,最好能让他腾个房间出来。

  入了深夜,项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然而,沉睡了多少年的本能,在他睡梦中,没了理智掌控的情况下,张牙舞爪的肆虐起来。

  于是这夜的项竹,做个了‘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条阳龙进洞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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