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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_阿辞姑娘【完结+番外】(63)


“师尊你明明也很想要……”烛渊声音低沉,像是引诱人心的艳鬼般在云采夜耳畔低喃,还用他已然硬挺蓄势待发的口口在云采夜腿间上下滑蹭着。
云采夜面颊绯红,额角渗着细密薄汗,张着早已被舔吻得嫣红的唇瓣推辞道:“不、不行……”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烛渊从自己身上推开,在chuáng畔站定深着气,平缓身上的yùcháo。他这几日冷落烛渊,不与他说话,也不与他同被而眠还有个原因——复梦酒的效力快要结束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头疼,他日夜chūn梦不歇,每日晨间醒来胯下都是一片濡湿,若不是他与烛渊早已互相表明了心迹,两qíng相悦恐怕也得被这酒奇葩的效力bī疯,他每夜都要在梦中与烛渊抵死缠绵,白日要是再和他jiāo缠在chuáng上不下榻去那他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云采夜还在微微喘息着,面颊上的红晕虽然未散,眼底却已恢复了清明,带着歉意朝小徒弟望去。他知道小徒弟力气大,烛渊小时候那黑坨坨的模样时就能将他撞翻,长大后要想轻易压制住他更是容易至极,但他方才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将小徒弟推开了,想来定是他不愿伤到自己。
昨晚是复梦酒十次chūn梦的最后一夜,他今晚就可以知道在无仙洲密道时对自己做了那样不耻之事的人是谁。他一向洁身自好,六界间男子三妻四妾的行为他素来是不耻的,他只想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他如今虽和烛渊在一起了,却在与他欢好之前就与其他人在密道里吮吻纠缠过一番了,他甚至未将此事告诉过烛渊……
因此在qíng事上,云采夜对于烛渊一直是心存了几分愧疚的,口中虽一直说着要合籍之后才能继续欢爱,但小徒弟撒娇一番他也就还是顺了他的意,愿意褪下衣衫在他身下承欢,chuáng笫间的姿势无论多么羞耻他也还是多有配合。
“今夜过后,今夜过后师父一定依你……”云采夜舔了舔唇瓣,走到烛渊面前抱住他的头,让他贴在自己腹间轻声安慰,莫了,还咬牙道,“你想怎么样……师父都依你就是了……”
他不知道那密道中的人是谁,便放不下心与烛渊合籍,等今夜过后,他将这事了结gān净再与烛渊细说,然后到月老那去合籍吧。想到这里,云采夜有些羞赧:他已经将合籍用的红绳要来了,等明晚一到,就给小徒弟系上,想必他一定会高兴吧?
烛渊不知道为何一定要等今晚过后才肯与他上chuáng,但云采夜竟然都说成“全都依你”这样的话了,他也不好反驳,更何况他也不是不能忍。
“可是弟子仍是不舒服,师尊帮帮我好不好?”烛渊把云采夜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拉下,移到自己胯间道。
烛渊那里高耸着,已将玄色的衣袍顶起,云采夜手刚刚碰到那处便被烫得缩了回来,他抿抿唇,忽地想到平日里在chuáng上烛渊用唇舌抚慰自己那处的qíng景,耳廓迅速染上一层绯意。
踌躇片刻后,云采夜缓缓在烛渊面前跪了下来。
云采夜双膝刚落地,烛渊就吓得差点没从chuáng上跳起来——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平日里谁敢给云采夜一点脸色看他都要十倍奉还于那人,对于他来说,天底下所有人都该将云采夜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充着,结果被自己珍视了许久的宝贝现在怎么在自己面前跪下了?
“你坐好。”云采夜扯着烛渊的衣摆,将他拉回chuáng上,抬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睨他,“别乱动。”
烛渊对上云采夜的眼眸,在看清他眼底的羞赧后心中便了然了——他虽然也很期待这事,可是他受不得让云采夜受到这样的委屈。他是仙界第一剑神,云剑门门主,旁人见他只有恭敬下跪的份,他怎么能跪他呢?更何况以口舌抚慰那处之事,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委屈了。
“师尊我不要了。”烛渊果断拒绝,拉紧自己的衣服就准备起身,云采夜却直接撩起了他衣衫的下摆,伸手进去将那根热物掏了出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作者考试月你们不能怪我(心机丑委屈脸jpg)】第二日烛渊醒得极早,还趁云采夜仍在睡觉的时候在他侧脸轻咬了一口。昨日两人虽然没做到最后,但烛渊也十分餍足,身体没得到满足,但他的心却被灌了满腔的浓蜜,他趴伏在chuáng沿边上,透过熹微的晨光凝视着青年jīng致的睡颜,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只想把这人死死抓在手心,扣在怀里,一生一世都只让他属于自己一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这束火热的视线,云采夜眼睫颤了几下后缓缓睁开。
烛渊看到云采夜醒了,连忙凑上前在他颊上亲了一口,甜腻腻地喊了声:“师尊。”
云采夜怔愣着,缓缓转头望向含笑看着自己的烛渊,他身下仍是梦遗后的濡湿与不适,梦中带来的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仍未散去,火热的qíngyù也是一阵阵地紧涌而来,云采夜却感受不到一点热度,直觉他吐出一口气来都能凝成霜雾一般满心冰寒。

第66章 长梦不醒3

烛渊见云采夜醒来后一直怔怔地看着他,不言不语,深色也不太对劲,便又喊了他一声:“师尊?”
云采夜望着烛渊那双似乎蕴含了无数鲜血煞气的红瞳愣愣出神,在听到烛渊唤他的声音后,以手遮面坐起身来。滑顺轻柔的锦被顺着他的动作从身上滑落,露出原本掩盖住的爱痕斑驳的yù望,半晌后,云采夜颤声道:“烛渊……”
“恩?”烛渊紧跟着云采夜坐起身来,闻言快速地应了一声,“师尊你怎么了?”
师尊,师尊。
往日这两个他听起来只觉无比尊敬的字眼,如今似乎变成了一种莫大的讽刺。他若是真的尊重自己,又怎么会在密道里做出那样的事?
云采夜放下手,垂着眼帘望着锦被上山水烟云的绣纹,脑海里浮现出他与烛渊的一幕幕过往。从他刚破壳时那柔弱可怜的模样,化形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别走的泣音,到他长大后与自己缠绵相拥时的脸庞……
他在烛渊身上倾注了太多心血,给予了他其他弟子都未曾得到过的关注的宠爱,烛渊与他表白心迹时,他也不过是犹豫了半会就同意了,若不是这事换做他其他弟子,青川、青释、青崖,甚至青鸢或青莺他都不会同意的,而他们也绝不会如烛渊这般——爱上自己的师尊。
烛渊对他来说一直是个特殊的存在,他将他捡来,细心养大,日夜陪伴着他,想来也正是因为这份特殊,才叫烛渊喜欢上了他。在一开始,他对烛渊也只有纯纯的师徒qíng谊,可经过了那么多事,他也早已爱上了烛渊,那烛渊呢?他会喜欢上自己,不正是因为这世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对他好吗?若当初将他带走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也像自己这样对他好,他是不是也会爱上那个人?
云采夜想起浮云枝初次见到烛渊时对他的警告,可他那时并未放在心上,而此时他忆起密道中烛渊压在他身上时对他所做的那些事,和看他时凶戾狠绝的目光,云采夜觉得自己真是愚不可及。
他以前觉得烛渊能闯过镇魔塔,是因为他天赋极好,自己又将毕身所学倾授于他才有此大成,他听到烛渊发誓他此生绝不用剑时的感动也开始渐渐弥散——他何必用剑?他何须用剑?
他本身就是最锋利的一把锐剑。
可以斩妖杀魔,也可以划伤深爱着他的人心。
“……烛渊,师父很爱你……”云采夜低声唤着烛渊的名字,缓缓抬头望着他,眼眶微红,“……可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师父的事呢?”
烛渊听到云采夜前一句话时,心中腾起的喜悦还未扩散至全身,就被他下一句给打散了。
他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云采夜的事?有,自然是有的。
可是这事除了他以外,本应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任何人里自然也包括了云采夜。
烛渊很想矢口否认,但他在看到云采夜微红的双眼,和眼底微漾的水光后心神猛然一颤,哑声开口道:“有。”云采夜不会无缘无故问他这样的问题,而他一旦问了,便一定是知道他在密道中所做的事。
烛渊承认得很痛快,毫不犹豫,虽然他没说他做了什么事,但两人都已然心知肚明。
云采夜忽然觉得自己很累,这股累意就像他三万年前,看到荒夜死在自己怀里时的茫然和无措一般,将他一生朝气和满身热血尽数灌凉,而今天烛渊为他带来的颓倦却比三万年前荒夜带给他的更为剧烈,席卷了他整个身躯,甚至将他的呼吸都攫去一般,只剩下肺腑间额窒痛。
“你先下去吧……”云采夜闭着眼睛,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半晌后轻声道。
烛渊闻言,圆形的瞳仁猛然收细成一根竖线,他一把握住云采夜的手,想要解释:“师尊,我——”
“你走啊!”云采夜忽然拔高了声音,一把甩开烛渊的手,胸膛不断起伏着,像是在压抑着极为qiáng烈的怒气一般,“这几日你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说着,他声音又低了下去,喉结滑动几下,泄了几分泣音出来:“我看了心烦……”
烛渊握紧了拳,却不敢再bī云采夜,只得起身下榻,跪在云采夜面前应道:“是……”
云采夜垂着头,轻眨了几下眼,却还是有几颗水珠不受控制地低落,在锦被道洇出几圈水痕。他深吸一口气,下chuáng披上紫衫离开了水云阁,从头至尾都没有再看烛渊一眼。
烛渊回头,望着云采夜离开背影,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追上前去。
他缓缓起身,走到置衣间,抬手轻抚上云采夜穿过的那件红衣,闭上眼睛微微颤抖着——他要如何,究竟要如何才能与他在一起?
水云阁外的清媚的桃花香气dàng漾至屋,烛渊放下红衣,掀开纱帘望向桃花苑,在十里辰光中看到了蹁跹满地的桃花瓣,忆起了昔日他与云采夜与此处举樽共饮的qíng景,烛渊微微踉跄走到那棵桃花树下,仰头望着开得一树灿艳的桃花,心中恍凉。
桃花苑里的红鲤原本浮在水面上轻啄这桃花瓣,在烛渊踏入苑中后便猛地扎进水里,不敢再探出头来。
而烛渊这一次却没有给那些红鲤半分注意,他静静地看了会那些桃花,抬手折下其中开得最艳的一枝,随后浑身涣散为淡蓝色的星雾消失在原地。
镇魔塔九层。
缚君睁开一直闭着的双眼,朝王座下逐渐凝聚的蓝焰望去,开口道:“仙界的桃花已经开了?”
“早就开了。”烛渊将装着桃花枝的盒子推到缚君面前,冷声说道。
缚君打开木盒,小心碰了碰里面的桃花,发现那花未少一瓣后才抬眸朝烛渊看去,挑眉道:“你心qíng好像不太好,怎么?你师父发现你那点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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