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席商的背：“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水。”
他想喝水。
好在兜里还有几块钱，刚好够买一瓶水。
喝完水之后席商才缓过来，“咳...你要喝吗？”
他将水递给秋鹤铭。
秋鹤铭摇摇头：“你喝，我不渴。”
应该是不想跟人用同个瓶水吧，席商想，草率了。
吃了些面包填饱肚子之后，二人才动身接着前往寻找大爷。
值班室的门紧闭着，透过窗户看进去里面没有人，大爷不在里面。
席商：“来的不是时候啊。”
二人在原地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大爷的踪迹。
只好顺着原路返回，却在乐园中心有了意外的发现。
远处的小丑拿着气球被一群小孩子围在中间，其中有个穿裙子的小女孩。
席商认出了她的脸，是小小！
“那个是小小。”
她居然在这里，自从洪兴发死亡之后她就消失了。
小小接过小丑的气球，甜甜一笑：“谢谢哦。”
小丑晃动着双手，手舞足蹈的。
忽然一只手伸出掐住了她的气球，小小顿时不开心，回头怒瞪。
罪魁祸首就是秋鹤铭，他对着小小挑挑眉：“小家伙，这气球送给哥哥好不好呀？”
“不要！快点放开我的气球。”小小很不开心。
席商连忙上前，“你还记得我们吗？就是之前跟你爸爸一起的。”
小小歪了歪脑袋看着席商，好像是在回忆着。
忽然她指向席商，“哦！你是那个给我糖果的哥哥。”
看样子是记得他的。
席商蹲在她面前：“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可以告诉我吗？”
小小皱起小脸：“他不是我爸爸。”
“可是你当时明明是叫他爸爸的呀。”
小小撇了撇嘴：“因为小小在玩过家家啊，他对我不好，所以我不喜欢他了。”
席商捏了一把冷汗：“所以你就把他杀了吗？”
小小圆溜溜的眼睛在席商身上转了转，嘴角上扬一抹甜甜的微笑：“小小什么都没做哦，他是自己掉下去的。”
席商：“他自己怎么会掉下去的？”
“因为受到了指引呀。”
“什么指引？”
小小不吭声了，“哥哥你问了好多问题哦，你陪小小过家家，小小可以告诉你哦。”
她一脸期待：“你愿意当小小的爸爸吗？”
席商：“.....”?
第29章 好一个美男计
席商没吭声。
一只手直接抱起小小，秋鹤铭一脸阴沉的笑出声：“怎么不找我当你爸爸呀？”
小小噘着嘴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这人是坏蛋，我不喜欢你！放我下来！”
她在秋鹤铭怀里挣扎着，奈何对方力气很大，小小只能挥舞着小拳头捶他的胸口。
秋鹤铭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抬手就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再吵，把你屁股打开花。”
小小愣了一下，然后猛的哭出声：“哇！——”
哭声震耳欲聋，周围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席商叹了一口气，从秋鹤铭怀里将小小抱了过来：“别哭了，我跟你玩。”
小小在他怀里止住哭声，抽泣了几声，“真的吗？你愿意....”
她的话还没说完，席商就制止了她：“我愿意当你哥哥，爸爸你就别想了。”
他还年轻，他今年也才二十六岁，并不想有个女儿。
小小委屈巴巴：“唔...可是...”
席商将她转向秋鹤铭方向：“你要是不愿意，那就让这位哥哥给你当爸爸，他很乐意的。”
只见秋鹤铭笑得一脸灿烂：“我很愿意哦。”
小小：“.....”
打死都不要这个人。
她哼了一声：“好吧，那就当哥哥吧。”
席商将她放下来：“小小乖，你现在可以告诉哥哥，洪兴发是受到谁的指令从上面跳下来的呀？”
小小皱起眉：“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说了小小会受到惩罚的。”小小脸色凝重。
席商与秋鹤铭互相看了一眼，看起来她的还有背后有人或者是鬼。
“好吧，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了。”摸了摸她的头，“那你知道你其实已经死了吗？”
小小点点头：“知道啊。”
她歪了歪头，嘴角忽然留下血渍：“我在五年前就死了呀。”
五年前？席商皱眉，脑子里闪过昨天看到的报纸。
缓缓开口：“你是...死在剧院吗？”
小小听到剧院二字先是一愣，然后变得满脸惊恐：“剧院...可怕。”
下一秒她猛地哭喊出来，“不要！别过来！”
她的身体在发抖，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紧紧抱着脑袋。
席商顿感不妙，他握紧了拳头，报纸上面说的死亡一人，那个人其实是小小。
那么那个小丑又是怎么回事？
小小的哭喊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席商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一个鬼会晕倒？”
小小看上去完全不像个鬼，她有正常人的体温，生动的神情，跟孩童没有区别。
可她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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